還真有姑娘?
我撇了撇,“沒什麼了不起的,我也有小姑娘。”
我走了幾步,實在是好奇那小姑娘長得什麼樣子。
肯定沒有我漂亮,畢竟我的容貌除了大瑤外,無人能及。
我貓著腰從后巷子的后門進去,悄悄進了茶樓,躲在屏風后面看。
我一眼就看到了葉淵那傻子,正在傻笑。
笑得牙花子都看得到。
什麼東西這麼好笑?
我再看對面,頓時眼睛一亮。
小姑娘長得真漂亮,年紀十五六歲,生生可以掐出水的那種,關鍵是漂亮,笑起來角還有兩個梨渦,我看幾眼都心肝兒。
這漂亮很招人喜歡,就想將捧在手心里疼著寵著。
難怪這傻子笑得這麼傻。
看看那牙花子,想一拳將他的牙打掉。
我哼了一聲,拂開袖子下樓走了。
剛出巷子就看到了大瑤了,正抱臂打量著我,揚眉問我,“干什麼去了?”
“溜達溜達。”我不敢和大瑤撒謊,眼睛盯著腳尖,“晚上約了人吃飯,現在溜達消食,晚上多吃點。”
大瑤似笑非笑,“你繼續溜達,我回家了。”
“不一起喝一杯?”我看著,反正我心不是很明,想求安。
大瑤掃了我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冷漠的人。
“我自己找樂子去。”
我自己去喝酒,遇到了不朋友,鬧騰了一晚上,天亮打著哈欠去上班。
大瑤盯著我的黑眼圈,冷笑了一聲。
我躲房里睡覺的時候,被捶了一頓,到現在屁都痛。
晚上沒出去,回家補覺去了,一覺到天亮,神徹底恢復了,舒坦!
去醫館上班,一進門居然看到了葉淵和他的小草。
也不知道怎麼了,小草的手指居然破了,就芝麻綠豆大的一個口子,哭得梨花帶雨我看著都可憐。
這倒沒什麼,葉淵這傻子也是一臉心疼,還心疼大瑤輕點上藥,千萬別給留下疤。
留疤又怎麼了?
上沒幾個,還敢說自己在外面混的?
“得虧來得及時。”我湊上去,盯著那青蔥似的手指,“不然這傷都自愈了。”
小姑娘一愣哭得更兇了。
葉淵看著我,蹙眉道:“你胡說什麼。和你不一樣,你皮糙厚不怕疼,可怕疼忍不了。”
“我皮糙厚?”我我這暴脾氣,真想錘他的頭。
葉淵出理所當然的表,又擺著手,“你拖你的地去,不要耽誤表嫂做事。”
“這疤誰不能收拾,還讓大瑤費勁呢。”
真矯。
我去拿拖把拖地,那邊傷藥抹好了,葉淵摟著小姑娘起告辭。
大瑤問葉淵,“你和紅腰發展的不錯啊,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還有打算?我往后退了兩步,一邊拖地一邊聽。
葉淵和紅腰對視,那眼里像蜂造的蜂窩似的,嗖嗖地滲蜂,一副不甜齁死幾個人不罷休的樣子。
第一個死的人就是我。
葉淵終于收回了拉的視線,地看著大瑤,“我想娶,不過還沒問過的意思,還有父母的意思。”
“此事,還要再議。”
紅腰一跺腳,捶了一下葉淵的肩膀,紅著臉道:“討厭。”
嘔!小姑娘看著清純,撒的方式還油膩。
“你娶?”我沒忍住,湊過去道,“老牛吃草!”
葉淵轉過來看著我,然后翻了極大的白眼,“關你什麼事。老牛不吃草,難道啃老草啊?”
這什麼話?
他在諷刺我是老草?
“你把話說清楚嘍,是草,誰是老草?”我質問葉淵。
“誰接話茬誰就是老草唄。”葉淵一臉不屑,扶著他的小草,“我們走,不和一般見識。”
紅腰掃了我一眼,眼尾余還有點得意和挑釁。
我這暴脾氣!
我挽袖子,沖著大瑤道:“你別拉著我,我這就去打他們。就他們著膀,我一拳一個。”
大瑤居然投給我一個鼓勵的眼神。
“去吧,打死他們。”
“算了。”我訕訕然了鼻子,“不值得我手,我干活去。”
大瑤最近對我也不好了。
這人世,沒我留的東西。
啊!也不對,還是有值得我留的。
沒樂子,我自己找樂子。
我帶著心兒去放風箏,去打獵,心兒很喜歡我,也愿意和我相依為命浪跡天涯去。
“以后,咱們兩人仗劍天涯,行俠仗義,做個心有天下的紈绔。”
心兒抬頭看著我,問道:“什麼是紈绔?”
“就是什麼都不做,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以自己高興為標準行事。不去做什麼大事,樂呵樂呵就行。”我道,。
心兒眼睛一亮,點著頭,“我覺得這個很好啊。我想過這樣的日子。”
“而且哦,我是公主什麼都有了,我也不用斗,是吧?”心兒攤開手,一臉的厭世,像個小大人一樣。
我點著頭,“那我們來個口號。”
“什麼口號?”
“吃喝玩樂,做紈绔!”
心兒重復我的話,“做紈绔。”
我們四溜達,看見什麼吃什麼,看見什麼買什麼。
這世上那些斗的人,得斗多輩才能達到我們的高度?我和心兒現在就是了。
還費什麼勁兒。
“姨姨。”心兒問我,“你和表舅還親嗎?”
親?我擺著手,“不親,這輩子都不可能親的。”
心兒一副不相信我的表。
“我這臉在這里,我要親,你來打我臉,啪啪隨便打。”
心兒點著小小的腦袋,“知道了,我會打的。”
我無語!這孩子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過了兩日,是大瑤和蕭炎那冤家親。這個男人我簡直……又恨又……算了也不討厭。
雖然他搶了我的大瑤。
但他本條件也好,就比我差丟丟。
畢竟大瑤喜歡他嘛。
他們親那天我去了宮里,居然看到了葉淵帶著那個小草,和他爹娘坐一起。
一張桌子吃飯,像一家人一樣。
太夸張了!
我走過去,葉國公夫人也看見了我,招手讓我過去坐。
我也沒客氣,在桌前坐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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