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我覺得你還不如讓陸小姐去打電話,您這樣說,好像他不回家是因為我似的。”唐零覺得鄭管家把自己看得太過有分量了,自嘲的笑了笑。
“可不是因為您嗎?那天晚上他和您吵了架,第二天早上打電話給您,您又把他氣得不輕,您想想,霍先生對誰發過這麼大的脾氣?還不是只有您……”
唐零打斷了他,“鄭伯您別說了,他不回家不可能是因為我,而且我這幾天又不在家,他回家也看不到我,您別心了。”
說完就切斷了電話。
但是腦子里卻怎麼都靜不下來,霍淮深不回家,也沒去找陸恩竹,那他干什麼去了?
整天睡在公司嗎?
霍氏集團。
霍淮深的確是住在了公司里,一來是因為最近公司事兒多,上次和昆侖集團的項目要開始啟了,項目比較重要,他親自在跟進。
二來是因為想到家里沒人,他覺得回去沒意思,其實在唐零走的第二天,他回去過。
那是半夜的時候,整個別墅都空的,客廳里一片漆黑,他忽然覺得很不習慣,一種莫名的煩躁襲上心頭。
他忽然想到過去的兩年時間里,唐零無論多晚都等他回家,可如今回來面對空的家,突如其來的不喜歡讓他到焦慮。
這不是個好習慣,唐零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會離開,他要改掉這個習慣。
不,沒有唐零,有陸恩竹,以后他會和陸恩竹過一輩子,這個家不會冷清。
當晚,他就離開了。
霍淮深接到了陸恩竹的電話,陸恩竹的對他傾訴思念。
“淮深,我聽管家說,你這幾天都沒回家嗎?”
“嗯,這幾天公司有點忙,沒回去。”霍淮深一邊煙,一邊淡淡的對電話里道。
“淮深,看到你這麼辛苦我好難,我能幫到你什麼嗎?”
“沒事,等我忙完了就去接你。”霍淮深聽著滴滴的聲音,心里卻平靜的沒有什麼波瀾。
陸恩竹聽著他平靜無波的聲音,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離開了已經五天了,可聽他的聲音如此冷淡。
難道這五天,他都不想念自己的嗎?
察覺到了一危險。
可是霍淮深都已經這麼說了,也不能再催他來接自己,顯得自己很掉價。
陸恩竹掛了電話后,想了想,決定去書房找陸長明幫忙。
“爸爸~”陸恩竹甜甜的了一聲。
陸長明看到來,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笑咪咪的看著,“恩竹,你來了,找爸爸什麼事兒?”
“爸爸,那天淮深送我回來,都沒來得及吃個飯就走了,我們兩家聯姻以來,也沒有正式吃個飯,您要不要考慮時間請淮深吃個飯?也可以談一些項目合作,您覺得呢?”陸恩竹坐到他邊,挽著他的胳膊,甜甜的說。
陸長明覺得自己這個兒很完,任何事都考慮得很周到,對于剛才說的話,他也覺得很有道理。
所以當即便答應了,“還是我兒懂事,那你覺得哪天合適?”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好,那爸爸現在就給淮深打個電話。”
陸恩竹滿意的笑了,陸長明是長輩,霍淮深是不會輕易拒絕掉的。
在書房里等著父親打電話,聽到霍淮深答應過后,才滿意的離開了。
晚宴在京都大酒店。
陸家的人都來齊了,陸萱也回來了。
陸萱還在念大學,這是回來后第一次見到陸恩竹。
莫名其妙多了個姐姐不說,自己的父親還要撮合嫁給霍淮深!
憑什麼?
在看到陸恩竹踏進來的時候,整個臉就拉了下來。
陸恩竹當然得出陸萱對自己的敵意,但是卻毫不在意,大大方方的走到陸萱的旁邊坐下。
“萱萱,我是你姐姐,不過你可以直接我恩竹。”
陸萱一點不給面子,把送的禮掃到了一邊。
陸恩竹愣了一下,臉上依舊帶著溫婉的笑,好脾氣的撿起地上的東西。
“你這個混賬東西,是你姐姐!這些年你知不知道在外面了多苦!”陸長明氣得大力拍桌。
“憑什麼就可以嫁給淮深哥哥?!憑什麼啊!我也是你兒,這種事你怎麼就只想到沒想到我?”陸萱也氣得火冒三丈,都是這個陸恩竹,爸爸才會這麼兇,不服氣的大吼。
陸長明氣得吹胡子瞪眼,站起來就想過去揍。
陸恩竹急忙攔住,“爸,您別生氣,萱萱不是故意的。”
“你給我說兩句,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陸母許攸也狠狠的把拉到座位上坐下。
“媽,連你也幫著陸恩竹那個人?”陸萱不可置信的看著。
就在這時,霍淮深推門而。
陸長明看到他,臉一僵,剛才的對話肯定都已經被霍淮深給聽到了。
他急忙笑著打圓場,“淮深啊,讓你見笑了,快,這邊坐。”
霍淮深面無常,點了點頭,走過去落坐,陸恩竹坐在霍淮深的旁邊,整個吃飯過程中,的為他夾菜、倒酒。
陸萱坐在對面,看到陸恩竹和霍淮深兩人親的樣子,氣得就差把牙齒咬碎了。
可是霍淮深在這兒,也不敢發作。
陸恩竹今晚也喝了些酒,飯局結束后,面微紅的靠著霍淮深,借著酒意,滴滴的道:“淮深,我好想你,這幾天沒有你我都睡不著覺……”
“兒長大了就是留不住的,淮深啊,你還是把接回去吧。”陸長明見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笑得合不攏。
“好,那我就先帶恩竹回家,您慢走,路上注意安全。”霍淮深輕輕攬些的肩,對陸長明的提議沒有異議,車子開到別墅,陸恩竹裝作喝醉的樣子,歪歪斜斜的倒在霍淮深的上,要他抱自己回房。
霍淮深聞到上濃濃的香水味,眉心微微一攏,卻還是面如常的把抱回了房間。
“淮深,別走……今晚陪我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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