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關系之後,兩個人上課都開始不一樣了。
以前休息的時候就是喝口水,玩兩分鍾手機,或者說幾句氣人的話調侃調侃這小白臉,現在基本都在接吻中度過。
周愉以前從來沒覺得接吻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但現在坐在孫懷瑾邊,好像只要兩人一個對視就能吻上,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舌頭都已經發麻,卻還舍不得分開,想再和他多纏綿一會兒。
中午吃過飯,吳秀珍是要去午睡的,兩個人有大概一個多小時的午休時間,周愉又在孫懷瑾的手上和裡化了一灘水,小小的雙與瓣上遍布著屬於他的痕跡,凌靡。
然後在他懷裡小憩半小時,兩點準時被喚醒,再開始下午的課程。
“孫老師,我有一個問題。”
下午,第一節課結束,周愉把腳從拖鞋裡出來,腳上穿著寬松綿的子,整個人在椅子上。
對稱呼分得還清楚,上課和在外面的時候依舊他孫老師,在床上才他孫懷瑾,偶爾被磨得不行的時候,也會嗲著嗓子喊他兩句懷瑾哥哥。
每當那個時候,孫懷瑾真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摘下來,雙手端著,送到面前去。
“你說。”
孫懷瑾還在檢查剛才完的那幾道題,一隻手著紅筆,另一隻手抱著小姑娘的肩膀。
“我有點兒……好奇你的狀況。”轉眼兩個人如膠似漆地往了小半個月,周愉覺得可能是時候打聽打聽他的過去和現在了。
“狀況?”孫懷瑾側過頭看著,看小姑娘一雙眼睛睜得圓亮,低頭便在眉心啄了一口:“謝謝關心,目前正在熱。”
“……”周愉立刻表示自己的不滿:“我是說以前,以前!”
“以前?”
這一批題目做得還不錯,孫懷瑾滿意地放下筆:“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沒有前友,所以沒有以前。”
金主從理論上來說,也確實不屬於友。
小姑娘癟癟:“那有點那個意思的也算上呢?”
“也沒有。”孫懷瑾的回答相當篤定:“我竇初開比較晚,到高三才有一個比較在意的孩子,還做了點對方本不知道,只有自己在自我的事。”
他說著又定定地看了周愉一眼:
“我沒有和說過一句話,直到現在也都還不認識我。”
周愉:“?”
合著你丫還是個種。
憋著口氣:“那後來呢?”
“後來?”孫懷瑾看出的不快,神變得輕松而悠然:“下次再告訴你。”
周愉氣得坐在原地深呼吸了十秒鍾,“那你上了大學之後,就沒有過喜歡的人了?”
“你怎麼今天突然對我這麼好奇。”孫懷瑾了小姑娘快要炸起來的,把一張新的卷子遞給:“先把這套題做了,我們下回再來分解。”
“……”
不管下課了怎麼來,該要周愉做的題和練習孫懷瑾從來沒有放松過,一直抓得很,就怕這小姑娘談著,把學習給放松了。
周愉又苦哈哈地開始做題,裡嘟嘟囔囔:“你現在出的題也太難了……”
等好不容易做完,外面天已經黑盡了,孫懷瑾還沒批改,倆人又被吳秀珍下去吃飯,吃完飯被抓上來講題,周愉跟個小陀螺似的轉,等到學校才想起來,這下回分解,還沒分解呢。
但也來不及再去分解了,一回到宿舍就聽室友討論下周月考的事,意識到這是期末之前的最後一次月考了。
最近周愉滿腦子都是黃廢料,績也開始浮,最近幾次隨堂考都很一般,要不是有孫懷瑾還在抓著,估計又要驚吳秀珍了。
“周愉啊,最近你這個績怎麼回事兒,連著幾堂小測都病不斷,你看看,這是你應該掉分的地方嗎?這是什麼,這是最基礎的題型,是給你送分來的!”
老王也很著急,拿著小測的卷子跟周愉在那拍桌打凳的,看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腦門兒都氣出汗來了。
“你後面的大題,難點,全都把分拿上了,前面的小題稀爛這樣,你這是實力的問題嗎,是態度的問題,極其不認真!”
周愉也知道最近是有點談談上頭了,寫前面小題的時候總覺得這種題目就是隨便寫寫,很是怠慢,甚至一邊寫一邊還會空想想孫懷瑾,到後面的大題才會認真起來。
當然知道這樣不對,自己不應該這樣,便小聲地跟老師道歉:“對不起老師,我最近狀態可能有一點問題。”
“知道自己狀態有問題就要及時去調整,這次寒假回來我們就要面臨一模,二模,二模結束就差不多要準備上考場了,留給你的時間沒有你想的那麼多,別天天惦記著遊戲,知道嗎!”
不愧是從高一打遊戲被抓到高三的人,老王都沒往早的方面去想,不停地叮囑不要玩喪志。
之後幾天也確實做到了在老師辦公室裡許諾的那樣,把小白臉暫時從自己的腦海中摘了出去,全力以赴地參加完本學期最後一次月考。
走出考場的時候覺得自己這次發揮得應該很穩,等當天下午排名公布的時候,這種預也得到了證實。
站在排行榜前直接第十名開始往上看,基本到這個位置都是悉的名字,周愉一路看上去,終於在年級第二的位置上找到了自己。
老王笑得滿臉都是褶兒,在家長會開始之前的班會上就先把周愉拎出來狠狠地表揚了一通,周愉就心安理得地坐著送周達生來開家長會的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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