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作出“天花墜炫其能,宛如浮云無前程”諷刺他的就是這個沈臨風,今日竟又是來這麼一手?
而他跟這沈臨風本就是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
以王康的眼界自然能夠看出,這沈臨風分明是為了結董輝,而故意的投機所好,才如此的針對他。
真是蛇鼠一窩,王康看著沈臨風得意的笑容,這家伙真是在找死。
周圍不人此刻也反應了過來,這首詩很好理解,看字面意思就可解釋的通了,也自然理解了沈臨風的用意。
都目下意識的看向王康,不知這個敗家子會做何反應,恐怕他連此詩都理解不了吧。
人們都是暗自嘲諷。
“好詩,好詩啊!”就在這時董輝起拍手好,這首詩確實寫得好,全篇充斥暗諷之意。
不止諷刺了王康,更是連帶上了富伯爵府,現在他父親正與富伯暗斗,此詩真是相當應景。
若是告知大哥與父親,恐怕他們也會喜歡吧,董輝眼看著沈臨風,盛名之下無虛士,此人確有大才。
但他好像只是出普通之家,別的方面似乎并無建樹,不如將此人引薦給父親,也算增添一名謀士。
董輝暗暗想著,幾日前他無意沖撞監察使大人,闖下大禍,若是此刻為父親貢獻引名士,也算是將功抵過。
董輝越想越覺得可行,當下便對著沈臨風道:“沈公子果真是有大才,若讓爾這種才子埋沒,實在是上天不公!”
“我為刺史之子自然是不愿看到這種結果,不如由我將爾引薦給父親大人,相信以君之才,定會得到我父親大人賞識……”
“不知沈公子意下如何?”董輝又是問道。
“當真如此?”沈臨風臉上顯出一抹驚喜,他確有文采,但并不是純粹的讀書人,而是想以此為基,走上高路。
想不到現在董輝就主引薦其父了,看來這首詩確實是引其歡喜,這種機會自然是不能錯過!
沈臨風下心的激,淡然道:“如此就拜托二爺了,沈某仰慕刺史大人已久,早就想與其相識。”
見得沈臨風這副淡然模樣,董輝暗自點頭,此人不錯,面對如此機遇還波瀾不驚,難能可貴。
而沈臨風知道原來暗諷王康會有如此機會,更是賣力,當下便主問道:“早前聽聞康爺也是有大才,不知您對我這首拙作,有什麼看法?”
一聽沈臨風這話,全場再度轟笑起來,王康有大才?這可是天大的笑話。
敗家子一向是金錢開道,何曾有過才學。
明知王康無才還如此說話,還讓王康評價暗諷自己的詩?這可是**的打臉嘲諷了!
這沈臨風今天是怎了?如此的針對康,一些人狐疑,可在看到他與董輝同桌共飲,又是釋然了。
而后都把目落在王康上,想看他如何應對,是如之前那般落荒退場,還是悍然反擊?
王康目滿是郁,這個家伙真的是當狗當上了。
就連周青也是怒目而視,此人不但詆毀王康,更是暗喻伯爵府衰敗頹塌,這可是逆鱗了。
王康正想著如何反擊,就在這時有一人來當王康邊坐下,這是一個胖子年紀不大,臉上還有幾枚雀斑,滿臉的橫擁,使得他的眼睛也是極小。
這個小胖子穿著華貴,是腰間掛置的玉佩就好幾塊,五六個仆人跟在后一副暴發戶的樣子。
事實上此人確實是一個暴發戶,他名張慶,本是一個流浪之顛沛流離,卻恰巧是州城喬單子爵早年失蹤的兒子。
好巧不巧的還被找到了,并認了親,為了補償早年的虧欠,喬單對其是百事依。
也使得這個小胖子迅速的為一名富家二代,是州城除了王康的第二大敗家子,跟王康算是臭味相投,兩人了好友。
張慶隨意的坐了下來,他飲了一杯酒,對著王康道:“康爺莫要生氣,要我看本就不用理會他們!”
“你看這周邊之人,論富貴哪個比得上我等,他們之所以如此,不過是羨慕嫉妒我們,有一個詞怎麼稱呼……仇富!”
“對,他們就是仇富,所以呀不用搭理他們,我們活好自己的就行了!”張慶一副眾人皆醉他獨醒的樣子。
王康訝然的看著這個小胖子,沒想到這還真是個明白人,竟能說出如此的悟。
不過話雖如此,可王康卻不是這種人,他是有仇必報,有怨必還!
王康沒有回應張慶,而是輕潤了口茶,眼睛瞥著沈臨風淡然道:“沈公子這首詩寫的太好了,好到我都無法評判了!”
“哈哈……”聽了這個沈臨風自顧的笑了起來,不管王康是不是真的理解不了那首詩的意思,現在王康如此說都是認慫了。
“不過,我這邊也有一首詩想請沈公子點評!”王康接著說道。
“你要作詩?”沈臨風目驚訝的看著王康。
“對啊,我要作詩!”王康理所當然的說道。
“哈哈……”這次不是沈臨風獨笑了,大部分的人都笑了起來,什麼時間敗家子也會作詩了?
這可是黃花閨上花轎,頭一遭了。
“愿聞……其詳。”沈臨風好不容易停住了笑意,著眼角笑出的淚開口說道。
“跟在主子屁后,哪有好往哪湊。”王康緩緩開口說出了第一句。
聽得開篇兩句不人都笑了起來,這哪是詩,分明是大白話啊。
而沈臨風卻收起了笑容,有種不詳的預。
“點頭哈腰不覺累,聞鞋腳不嫌臭。”王康又說出了第二句。
這時已經有不人收起笑容了,因為這字面意思很好懂。
“溜須拍馬爭得寵,搖尾乞憐討塊。”
“卑躬屈膝脊梁斷,阿諛奉承臉皮厚。”王康又接著說出了兩句。
此時已經沒有人在笑了,甚至很多人臉都開始變得難看,沈臨風也是如此,他們都聽出來了,王康這不是在作詩,而是在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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