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講到這裡,所有人都停下作,看向臺上。
要知道聖京城這些閑人,最喜歡聽的就是宅八卦這些事了。
「那繼室自己生有一兒兩,眼看著嫡妻生下的兩個孩子越來越好,就給嫡妻留下的子喂毒,每隔一段時間喂一次,不僅讓人找不到他的病因,還讓他的子越來越虛弱,從此那孩子便長年臥床不起。
至於那大小姐就更慘了,被那侍妾和姘夫毀了臉,差點害死,大小姐僥倖被救重回余府,卻又被那侍妾冤枉人,冤枉懷有野種……」
故事聽到這裡,包廂里的幾人神都開始變得古怪起來。
風肆野,風卿瑜,蕭銘音都知道這故事的主人公是誰?
只是他們沒想到那張氏竟然還有姘夫,也不知道這是雲初涼編的,還是真事,這要是編的,那可太有才了。
而唯一不明真相的慕瀾瑾此刻也聽出了點不對勁。
他聽這故事怎麼這麼像是在說表妹的事呢,尤其是被毀了臉,冤枉人這段。
想到之前雲初涼說的自有解決辦法,慕瀾瑾眸輕閃。
難道說的方法就是這個?
底下聽書的觀眾聽到這一段,全都憤慨起來。
「聖京城竟然還有這麼惡毒的人,這不是把嫡妻的兩個孩子都毀了嗎?真是惡毒啊!」
「這最毒婦人心,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那人不僅惡毒,還有姘夫,這余府的當家人竟然也不管管嗎?」
「要說這余府當家人真是可悲呢,被戴了綠帽子還不自知,任由這樣的人迫害自己的孩子,真要當頭烏啊。」
「誒,我怎麼聽著這侍妾這麼像是那帝師府的當家主母呢!」就在眾人熱烈討伐那侍妾的時候,突然有人道。
「不是吧,那帝師府的當家主母不是出自丞相府嗎?應該不會做這麼惡毒的事吧。」
「怎麼不會,聽說這帝師府的二爺本不是生病,而是被餵了毒,那你說除了那主母會做這樣的事,還有誰會這麼做。」依舊是剛才那說話之人,聲並茂的好像這些事都是他親眼看到的一樣。
風肆野看著那說話之人,微微瞇眼。
「原來那帝師府的二爺常年臥病是因為中了毒啊,那張氏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我也覺得這故事裡的余府就是帝師府,之前梁先生不是還說這余府世代都是給宮裡的貴人教書的嗎?那雲勁松不就是帝師嘛!」
「對對對,我剛才就覺得是雲家的事了,畢竟這娶到聖京第一人的也就他雲勁鬆了,還有那大小姐毀了臉,被冤枉人,說的不就是那雲大小姐嗎?」
「這麼說雲大小姐本沒人,一切都是被那張氏冤枉的。」
「那雲大小姐長得那麼,又是準太子妃,我覺得不可能蠢到現在去人,都還沒親呢,要是現在做這種事,還怎麼當太子妃。」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完全將事件重心從故事裡的余家轉移到了現實中的雲府。
聽著下面熱鬧的議論聲,蕭銘音樂得哈哈大笑:「我現在對這雲大小姐那是佩服得五投地啊,這一招絕了,不僅解決了謠言還將了人家一軍,厲害啊厲害!」
風卿瑜也是一臉笑意,他是真沒想到雲初涼會以牙還牙,不過不同的是,人家是造謠,而說的或許是實。
「雲大小姐?」慕瀾瑾狐疑地看著蕭銘音,他怎麼知道是涼兒表妹的,難道他們事先就知道。
蕭銘音戲謔地看了眼風肆野,沒有回話。
風肆野則是看了眼下面依舊滔滔不絕的梁先生,突然起。
「四哥你去哪兒?」見他要走,風卿瑜連忙問道。
「你們慢慢聽,茶錢記我帳上。」風肆野頭也不回地出了包廂。
慕瀾瑾看著風肆野的背影後知後覺地想到什麼,驚訝地瞪大眼睛:「難道你們剛剛說的風肆野喜歡的人就是我表妹。」
風卿瑜和蕭銘音對視一眼,兩人一起朝他點頭:「聰明!」
……慕瀾瑾風中凌地看著他們,一副自己聽錯了的表。
風肆野喜歡雲初涼?這怎麼可能?
「別再想了,就是你想的那樣。」見他還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風卿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恭喜你就快做風肆野的表哥了,我也順便沾點。」蕭銘音笑著給他添了杯茶。
要知道這風肆野的便宜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沾到的,不過他若是真娶了雲初涼,那這聲表哥他可是跑不掉了。
慕瀾瑾依舊是懵懵的樣子,好半晌才看向風卿瑜:「風肆野到底是怎麼喜歡上我表妹的,說來聽聽。」
要慕瀾瑾問出這樣的話不容易,他也是難得會對這樣八卦的事興趣。在他看來這兩個人可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
「咳咳……」風卿瑜輕咳兩聲,作勢道:「這就說來話長了,應該要從這雲大小姐被害說起……」
這邊風卿瑜津津有味地講著他想象中的風肆野和雲初涼的故事,而風肆野則是直接去了帝師府,當然不是明正大從正門去的。
風肆野到的時候,雲初涼正在打理原留下的那些首飾呢。
「你怎麼來了?」看到突然出現的風肆野,雲初涼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這是幹什麼?」看著桌上的一堆首飾,風肆野蹙眉道。
「哦~我看看哪些用不著的,想拿去換銀子。」雲初涼老實道。
風肆野聞言眉頭皺得更了:「你很缺銀子嗎?」
「當然了,這一個月才三十兩的月例哪裡夠花啊。」雲初涼隨口說著,又抬眸看了眼風肆野,「你今天是來送藥材的?」
風肆野從懷裡拿出兩個錦盒遞給雲初涼:「暫時只找到這兩樣,還有幾樣還得再找。」
雲初涼打開盒子看了看,發現正是需要的那兩味藥材,頓時欣喜起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找到,其他的等幾天也沒事,這兩樣我當了首飾就把銀子給你。」
雲初涼有些不好意思,現在可實在拿不出銀子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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