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他們的說是隨侍,其實便是這些年來寧寶馴養出來的干士兵,千挑萬選出來的,很是得力。
葉安和笑著道:“你猜,姑母會不會已經給你找好了娘子?”
寧寶回答的毫不猶豫:“不會。”
葉安和瞧他:“這麼肯定?”
寧寶語氣平緩:“我的婚事,爹娘必然會問我,不會私自決定。”
葉安和有些羨慕寧寶:“要是我爹娘也能這樣便好了。”無論是葉平戎還是華寧長公主,都管他管的很嚴,葉安和難免羨慕寧寶的自在。
寧寶卻道:“若是之前你沒有被賣唱子騙的五迷三道,舅舅也不會這麼管你。”
葉安和臉上一紅,幸好如今黑了看不大出來,小聲道:“別拿出來說了,那時候……我不是傻了麼,況且我們發乎止乎禮,連一個手指頭都沒過……”就是被騙了不錢,葉安和后來稱之為長付出的代價。
誰知道,寧寶微微挑眉:“原來是真的?我還以為是荃兒騙我呢。”
葉安和表一滯,而后在心里咬牙切齒,祁筌你個混蛋,回去和你算賬!
但就在回去途中,路過定州時,有人來報,說定州叛,守城的莊郡王正準備去找人求救。
葉安和雖然武藝比不上寧寶,但是記不差,他爹葉平戎戎馬生涯那麼多年,葉安和多也耳濡目染記下不,立刻道:“之前定州是前朝二王封地,后來二王出事墜崖,這里就起過叛|,當時來鎮的便是劉榮將軍,后來才了莊王封地。”
寧寶點點頭,沉聲道:“我聽石大人提起過,莊郡王算起來是陛下的叔父,也是帶兵打過仗的,這才讓他到了定州。”
可現在,定州還是了。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改了主意,讓人速速去稟報新任副都指揮使派兵增援,而他們則是改道,去了定州城,至先保護郡王一家命才是。
結果到了城門前,卻沒瞧見叛之人,雖然有兵戈痕跡,卻沒有大的傷亡。
兩人去拜見莊郡王時才得知,莊郡王無子,只有獨縣主楚清婉,自小就是當男子一般培養,這次叛一出,楚清婉就帶著人與叛賊周旋,最終引著那伙人了山谷,呈現合圍之勢,叛賊非死即傷。
但是楚清婉卻在戰當中不知所蹤。
莊郡王急的沒了辦法,畢竟年紀大了,腦袋也不如年輕時候靈便,這會兒除了讓人出去找也沒有別的辦法。
寧寶則是讓葉安和在附近巡視一番,莫要掉余孽,而他翻上馬,帶上了數人進了山。
帶兵時間久了,寧寶本能的覺得這次縣主失蹤不尋常。
縣主在這里居住多年,這城中防務俱是來統領,若說在山里迷路了可能不大,便只能是遇到了危險。
到現在沒有人來威脅莊郡王,那麼縣主就是安全的,就看誰先找到了。
寧寶帶的人不多,巡山也很低調,他甚至給縣主準備好了葉種來能造假死的暮晚蘭以備不時之需。
但是還沒遇到縣主,就先遇到了約莫三十名賊寇。
“來者何人!”領頭的瞧見馬上的銀甲小將,尤其是看到那張臉,聲音就有些不屑,“之前帶兵的是個娘們,現在又瞧見了一個……”
話音未落,寧寶淡漠著臉手起刀落,收割人命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難事。
而這人的話并沒有讓寧寶生氣,他一點覺都沒有,只是依然淡漠著臉,甩了甩刀。
想來這些人才是真的叛賊頭目,穿著比尋常百姓好了很多,而且瞧著囂張,不是有所依仗就是張揚慣了。
換旁人,只怕要猶豫一下留個活口,以備回去問出幕后主使。
但是寧寶不一樣,他見多了這種事,沖他們被一個埋伏就差點全殲便知道背后沒什麼幕后主使,哪怕留了活口也不過是勞神費力送回京中砍頭,倒不如現在送他上路來的干凈。
跟寧寶而來的兵立刻上前,沒費什麼力氣便制住了這些人。
瞧著那些人從反抗到求饒,寧寶這才打馬上前,問道:“你們可瞧見過縣主?”
這人咬著牙,沒說話,寧寶隨手一刀便送了他一程,扭頭看向了另一個,那人慌忙點頭:“見到了見到了,之前就在那邊山里見到的,這次我們就是想跟著老大回去找,然后……然后……”
然后如何,他沒說,左右不過是綁了縣主威脅郡王罷了。
寧寶沒說話,瞧著剩下的也不多,只管讓人把他們捆了,帶回去給郡王,終究是定州的事,讓老王爺有個出氣的地方也是好的。
寧寶則是騎馬了山,準備把縣主帶回去。
只是尋了半個時辰都沒有結果,寧寶便皺起眉頭,準備去找條狗來也好找人,就在這時他發現了跡。
這跡是被掩蓋過的,不仔細找怕是察覺不到蹤跡。
寧寶便翻下馬,這馬兒跟他時日久了,很有靈,馬天生視覺差,嗅覺卻靈敏,站在那里鼻翼微微嗡后便引著寧寶往前走。
不過半盞茶時間,馬便停下步子,打了個響鼻。
寧寶松開了它,左右瞧了瞧,手將面前的雜草剝開。
接著看到的就是一口不大的,以及突然從里面刺出來的一把利劍!
寧寶立刻閃躲開,而后便瞧見有人從里鉆了出來。
披甲胄,帽子已經丟了,發簪也不見蹤影,長發披散顯得有些狼狽,臉頰上有污,卻擋不住那雙明亮眼目。
想來這便是清婉縣主。
楚清婉盯著眼前的陌生男人,第一反應是這人真好看,比過往見過的所有人都好看。
可是只是晃了晃神,很快便重新將長劍橫于前,冷聲道:“你是何人?”
寧寶的眼睛掃過了右上明顯的一傷口,很快便錯開眼睛,淡淡道:“下祁笈,奉了郡王之命來帶縣主回城。”
楚清婉微微凝眉,往后退了兩步,顯然是不信他。
若是尋常,寧寶自然會說服對方,可是現在楚清婉上傷勢嚴重,臉煞白,都沒了,顯然是拖不得。
而寧寶的做法便是直接上前,先劈手奪過了楚清婉手上長劍,而后一掌敲在人的頸窩,把打暈了后扛起來撂到馬上帶了回去。
回去后,楚清婉自然無恙,特別是寧寶拿出來了來自于葉親自調配的傷藥,臥床靜養數日便能下地了。
葉安和在聽到寧寶敲暈縣主帶回來的事兒后,一臉無語:“你懂不懂的憐香惜玉?多說幾個字解釋一下能累到你嗎?”
正在劍的寧寶淡淡道:“累不到,可的傷耽擱不得,若是真的耽誤,我就要帶個死人回來了。”
葉安和:……好吧,這理由無法反駁。
他也不和寧寶爭辯,只管道:“如今在定州已經耽擱了十余日了,現在余孽已清,郡王父安然無恙,我們也該離開了。”
寧寶卻道:“再等幾日,我有事沒辦完。”
葉安和有些意外:“什麼事?”
寧寶將長劍歸鞘,站起來,淡淡道:“我想要求娶清婉縣主,總要先讓點頭才好回去找爹娘來下聘。”
……啊?
葉安和一臉懵,說起話來都有些磕:“你,你要娶縣主?那個一個人滅了幾百個叛賊的縣主?”
“嗯。”
“你怎麼就知道人家能答應你?”
“直覺。”
葉安和一瞬間覺得寧寶瘋了,可是在三天后,寧寶志得意滿的離開定州時,葉安和覺得是自己瘋了。
誰能想到自家表哥不娶妻則已,一娶就這般厲害。
不過想想,一個是戰場上無往不利,能止小兒夜啼,一個是一人護一城,巾幗不讓須眉。
從這方面說,也是般配得很。
祁昀和葉顯然沒想到自家兒子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他們去提親,還是去跟郡王提親。
“我心悅,心悅我,爹爹,娘親,這婚事還是早定下的好,我年紀也大了,耽擱不得。”
祁昀只問:“考慮周全了?”
寧寶點頭:“周全了。”
“可樂意你以后讓你上戰場?”
寧寶神淡定:“樂意,只怕還會羨慕我,想和我同去。”
祁昀:……
葉:……
而這次的婚事也很是順利,莊郡王本就滿意祁笈,加上他年紀大了,給兒尋個好歸宿便是好的,偏偏他這樣的皇親國戚最難選婿。
若是恭親王那樣的,和皇帝緣親近,自然是婚嫁隨心。
可是莊郡王雖然姓楚,可是畢竟關系有些遠,婿選高了,怕皇帝心生芥,選低了,又覺得配不上自家兒。
現在好了,祁笈年才俊,出雖然不是世家大戶,可是卻很是穩當,前程似錦,兒又喜歡,當然是歡欣雀躍的把孩子嫁過去,送上的嫁妝不計其數。
親這天,莊郡王樂呵呵的進了京城,半點不見年輕時候的殺伐之氣,笑得像是彌勒佛。
楚清婉則是第一眼看到寧寶就心悅了,一見傾心,再見鐘,本就果決,認準了自然不會回頭,大喜之日換上冠霞帔時,饒是楚清婉也難免,紅著臉,惹了一旁的如意和文氏好一陣打趣。
而在外面,寧寶冷著臉,來者不拒,一杯杯酒下肚,半點不見醉意。
這般酒量弄得眾人目瞪口呆。
好在寧寶邊護著他的人不,尤其是楚景明,笑瞇瞇的說點到即止,自然不會再有人上來為難寧寶。
楚景明搭著寧寶的肩膀,笑瞇瞇的道:“說說吧,這會兒想什麼呢?”
寧寶緩緩道:“我人生夢想,便是安國寧家,如今已經實現一半了。”
楚景明一聽這話,就知道寧寶醉了。
作為太子,楚景明本就要被迫比尋常孩子早一些,可他知道,寧寶比他還要早通的。
這人從不在自己面前許諾什麼,哪怕兩人自小相伴長大,但是寧寶說的每句話都得得很。
并非是同他生疏,而是想起他年郎喜歡給自己畫大餅許志向的事,寧寶從來不做。
現在卻能說出這樣的話,必然是酒漿作祟。
不過楚景明卻知道他發自真心,便笑著拍了拍寧寶的肩膀:“有我在,你剩下一半想要實現起來也不困難。”這可是自己未來的大將軍。
寧寶點點頭,模樣居然讓楚景明覺得有些乖巧。
太子還想要因著寧寶多說什麼,寧寶卻從桌上拿了個點心放他里,而后道:“我要去找我娘子了。”說完扭頭就走。
楚景明一愣,而后笑起來,慢悠悠的吃掉了點心,拍了拍手,起走向了旭寶,同他說起了最近江南賦稅之事。
而在寧寶第二個孩子出生時,楚承允退位,安安穩穩的做起了太上皇,楚景明登基為帝,三年后,祁策治水有功,外任歸京,升至知樞院事,祁笈擊退敵寇,大勝而歸,拜鎮國大將軍。
賜匾額上便是那四個字。
‘安國寧家’。
祁氏一族,滿門榮耀。
而給葉封誥命的圣旨,便在賜匾后第二天送到了祁家府上。
=番外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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