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源離開了高塔,現在他還不知道他弟弟已經被蕭錫文殺了,正在焦急地為他奔走。
神樂大師走向室,這里困著全無力靠坐在墻角的真正的神樂大師,他看到假神樂大師,不由往后,吞了吞口水,問,“你想干什麼?”
嚴子浩拉過一張凳子,坐到神樂大師的面前,神流出沉的一面,“問你幾個問題,你要是老實回答,我不會為難你。”
神樂大師有些張,“你要問我什麼?”
嚴子浩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你的主子是誰?”
神樂大師一副守口如瓶的樣子,“我要是告訴了你的主子是誰,我就離死不遠了。”
嚴子浩從靴子里出匕首,匕首寒凜凜,“你要是不說,現在就是你的死期,識相點,這樣對大家都好,何況你想想,我現在才是神樂大師,要是上面怪罪,也是我去承,對不對?”
他手指輕輕敲了一下刀刃,發出一陣帶有節奏的聲音,在空氣里晃了許久許久。
神樂大師在這樣的聲音里,眼睛出現了一迷茫,“我的主子是沭城蕭府二爺。”
“蕭府?”嚴子浩皺眉,“你說的是東陵王大王子母親的娘家,蕭家?”
神樂大師點點頭,“是。”
嚴子浩暗道,要是如此的話,蕭家大爺為什麼要對付蕭家二爺?
銀子上供給蕭家二爺,現在銀子失竊,徐源的弟弟前去稟告,結果卻被蕭家大爺派的人殺了,這二人之間有什麼恩怨?
嚴子浩想不明白,“我再問你,你要是去見蕭家二爺的話,跟誰接頭?”
神樂大師道,“直接跟蕭家二爺面。”
嚴子浩用角了匕首,匕首反的芒映在他的雙眼上,頗有些森森的,“有沒有什麼暗號信這些?”
神大師把腰間的一塊腰牌遞給嚴子浩,“用這個才能見到蕭家二爺。”
嚴子浩把腰牌接到手里細看,就是一塊普通的腰牌,桂枝雕刻,中間一個名字,“蕭崇業”。
嚴子浩大拇指婆娑了一下腰牌中間的位置,“蕭崇業是你的名字?”
神樂大師很不愿地回答,“是……”
接下來嚴子浩對神樂大師進行了一次全盤的盤問,包括年齡、籍貫、家中況等一系列個人信息,隨后離開了建善廟。
……
軍營。
守衛進主帳稟告,“將軍,嚴子浩求見。”
唐景鴻眼中閃過一意外,“讓他進來。”這麼快就有收獲了?
嚴子浩走了進來,恭敬行禮,“見過將軍。”
唐景鴻打量著嚴子浩,“你求見本將軍,可有要事?”
嚴子浩把他獲得的消息告訴了唐景鴻,其中他瞞下了楚清芷出手幫忙的事,“將軍,我需要三十萬兩銀子進蕭府。”
唐景鴻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說說你的想法。”
嚴子浩道,“將軍現在在商城,邪教肯定會被打擊掉,現在我正好趁帶著三十萬兩銀子之際,回到蕭家二爺邊,借此收集他們違法律法的證據,為日后將軍對付東陵王做準備。”
唐景鴻微微后仰,看著嚴子浩,“你這想法不錯,回去等消息吧,本將軍派人去尋找這三十萬兩的下落。”
嚴子浩面一喜,“多謝將軍。”
唐景鴻提點道,“你在外行事多注意安全,不要急于立功就沖行事,本將軍說了,我看的是結果,當然過程也要符合律法,明白了嗎?”
嚴子浩抱拳,“是,將軍。”
唐景鴻點點頭,“下去吧,找到銀兩就通知你,你做好撤離的準備。”
嚴子浩道,“是。”
孟勝東走進來,嚴子浩離開,唐景鴻問孟勝東,“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
孟勝東道,“末將聽到了。”
“派人去打聽一下。”唐景鴻道,“三十萬兩數量龐大,運轉的時候,不可能一點兒蛛馬跡都不留。”
“末將明白!”孟勝東抱了抱拳,離開了營帳,立即安排人去打探三十兩銀子的下落。
唐景鴻手指輕輕敲擊桌面,蕭家的人竟然如此喪心病狂,日后一定要讓他們嘗嘗民間疾苦。
這時,一衛兵進來稟告,“將軍,不好了。”
唐景鴻稍微坐直,“發生什麼事了?”
衛兵慌慌忙忙道,“之前跟著忠武將軍去縣城殺敵的那些傷士兵,傷口都潰爛了。”
唐景鴻手指全部按到桌面上,“是所有人還是一部分?”
衛兵沉重地回答,“所有人。”
唐景鴻起,朝傷兵營走去。
“將軍。”
“將軍。”
唐景鴻掀開幔帳進去,頓時一難聞的氣味迎面而來,“發生什麼事了?”
方澤榮向唐景鴻走過來,道,“本來大家的傷口已經消腫結痂了,但是今天大家忽然說傷口疼,包扎打開一看,傷口全部潰爛了。”
唐景鴻沉聲問,“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方澤榮有些不敢直面此時的唐景鴻,微微低下頭,道,“初步懷疑是傷藥出了問題。”
楚清檸走過來,“景鴻哥,就是傷藥出了問題。”
把手攤放出來,掌心放著一瓶藥,“這藥里加了顛茄草,一開始用這個藥能快速給傷口消炎止痛,然而一旦多次使用,這藥就會轉變為毒藥,致使傷口潰爛,如果在傷口潰爛的時候繼續用這個藥,人就會出現心力衰竭的現象,嚴重的話會死。”
一士兵急呼道,“將軍將軍,他沒辦法呼吸了。”
地上一士兵在地上打滾兒,手著脖子,呼吸艱難重,像有什麼堵住了他的呼吸道,聽著都痛苦。
楚清檸上前,喂給士兵一顆藥丸,“沒事了,不要張。”
一會兒后,士兵慢慢平靜下來,呼吸也平穩了,同伴把他扶起來靠坐到邊上。
唐景鴻問道,“清檸,現在可有解決之法?”
楚清檸道,“我試試,但不敢保證。”
唐景鴻點點頭,“這里的事給你理,本將軍給你記功。”隨后帶著親隨離去了。
楚清檸目送唐景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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