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折打開看了一眼,里面的車厘子像之前一樣,都是兩兩連在一起的,看著賞心悅目。
沒多想,用紙包了口香糖,正要找垃圾桶,秦景琛很自然地接過去,揣他的服口袋里——他們的位置在中間,兩旁已經坐滿了人,要出去多有不便。
封野愣愣地看著秦景琛,這潔癖竟然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將吃過的口香糖放進了服口袋里!
然后,他就看到姜折拿起了兩顆車厘子,放進里!
封野湊上去問姜折:“嫂子,車厘子甜嗎?”
“甜的。”姜折一邊吃一邊答。
“是看一眼就知道甜不甜嗎?”封野是真的很好奇。
“嗯。”姜折隨意點點頭。
封野是徹底服氣了。
宋星宇把手上車厘子遞給他:“封哥,吃車厘子。”
“不吃。”封野沒好氣地說道,他快被狗糧塞飽了。
秦景琛角上掛著一莫名的笑容。
姜折將車厘子遞給秦景琛,他著的指尖,手拿了兩顆。
姜凡月帶著譚璐和張希朝著姜折的位置走過來,兩旁的人都自地為讓路。
今晚的姜凡月無疑是現場最引人注目的焦點,都知道非常有可能被岳大師現場收為徒弟。
也不知道現在過來做什麼?
走到姜折面前,臉上是滿溢的笑容:“姜同學。”
姜折慵懶地繼續拿起兩顆車厘子,夏恩慈站起來:“找我們小折什麼事?”
“夏同學不同太張,我找姜同學,是出于好意。姜同學初二的時候,在上一屆的鋼琴比賽,曾經寄過鋼琴錄音參加初賽,也被選中進了決賽,但是很憾當時姜同學沒有來參加。今天岳大師聽說這件事,打算給你現場額外留個名額,這是個好機會,姜同學,不要浪費這麼好的機會哦。”
聽到姜凡月的話,四周的人都出了羨慕的表。
要知道今天這個比賽,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參加的,很多人都是經過重重的初賽才進了今天這個決賽。
能夠參加就是機會,就有被選中的可能。
而姜凡月是一席話,岳大師就肯為姜折破例,引薦姜折參加決賽,也可以看得出他對姜凡月的看重。
一時之間,大家不知道是該羨慕姜凡月,還是該羨慕姜折。
“沒興趣,不參加。”姜折慢悠悠地吐出車厘子核,秦景琛很自然地手接過包核的紙巾,又順手遞過去一張干凈的紙巾。
矜貴不凡的男人做起這樣的事來,信手拈來,自然利落,甚至沒有抬頭看四周人一眼,仿佛他生來就是來照顧姜折的一般,視線只在上。
偏偏這樣獻殷勤的作在他做來,毫不損他的氣質,他優雅得仿佛接手傳遞的是珠寶,而不是紙巾、果核。
姜凡月即便是得到顧嘉恒的寵,卻也從來沒有得到過這般關切。
譚璐看不過去了,說道:“姜折,你該不會是怕了吧?你以前不也跟著凡月練過鋼琴嗎?現在不敢比賽,是怕了吧?”
姜折沒理,只覺得今晚的車厘子好吃。
譚璐一拳打在棉花上,嘲笑起來:“哦,是怕了吧?初二的時候就報名參賽,結果姜折當時沒去比賽,反而被人發現跟男生手牽手在河邊散步,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早,逃課,績差那個樣子,連學習都搞不好,鋼琴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被這麼一說,好多人都起哄:“初二就談?難怪現在會在未命名班呢。”
“鋼琴比賽不參加反而去約會,嘖嘖嘖,從小就不學好,那個時候都不敢參加比賽,何況現在呢!”
“長得就妖妖嬈嬈的樣子,原來是早練出來的啊。”
姜折吃著車厘子的手微微一頓,沒有去看別人,反而看向了秦景琛。
也正好,秦景琛看向了,眸底深邃幽靜,像看不的寒潭。
他的眼神,顯然并不是譚璐的挑撥,也并不是信了那些謠傳,但是卻也顯而易見的蒙上一層霧霾。
如果姜折沒有看錯的話,這低落的霧霾,大概可以做:吃醋。
“既然并不相信的話,又干嘛要吃醋?”姜折捻著兩顆車厘子,微微張鼓。
秦景琛的視線被翕張的紅吸引,忽然一聲失笑出來,也察覺到了自己的矛盾。
轉瞬他也大概知道了原因,早的事怕是無稽之談,不像是會輕易喜歡上人的樣子,但是喜歡的人卻肯定是不可阻擋的多。
而對孤兒院的孩子,大抵是真的好,從對肖萌的態度就可見一斑。
自然會有醋意。
“只是想到你在意的人有點多,卻偏偏沒有我。”秦景琛笑聲止,薄微抿了一下。
姜折看他神轉變,也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麼,將手中捻著的車厘子遞給他。
白的指尖襯著車厘子,格外漂亮。
秦景琛手接過,眸底的深邃已經一掃而空,角不住的微微上揚。
眾人的喧鬧聲當中,秦景琛和姜折四目相對,萬籟寂靜,外界發生的事幾乎不他們的眼睛和耳朵。
四周的人還在起哄,大多都在議論姜折。
長相和績太過不正比,也難怪大家都愿意相信譚璐的話。
漂亮生績不好,極容易和花瓶掛鉤,本來就不得被詆毀。
姜凡月站出來說公道話:“譚璐,說兩句。不要傳謠。”
夏恩慈忍不住說道:“姜凡月,真是好人壞人都讓你一個人當完了,挑起事端的人是你,等到大家嘲笑完了來熄火的人也是你。你可真是泡得好一杯綠茶,提神醒腦啊。”
聽到夏恩慈罵姜凡月茶,四周一片笑聲。
也有人反應過來了,夏恩慈的話簡直太有道理了,這事不就是姜凡月挑的嗎?
姜凡月臉一陣漲紅,但是很快恢復了鎮定:“提出讓姜同學參加比賽的人是岳大師,我只不過是來傳個話而已。如果你們真的這麼想,就當我沒有來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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