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說到后面,唐傲就已經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岳父大人,你的意思是,讓我拿出和徽茵相匹配的實力來?”
“嗯!”
劉翰墨看著唐傲,有些贊許地點頭,這個小伙子真是不錯,一點就。
看著不像是個農村人。
在他的印象中,農村的孩子雖然早當家,可開竅卻很晚,因為生活的重擔,已經得他們不過氣了,還哪有空檔去想別的呢!
這或許也是李自為什麼城事那麼快,也敗的那麼快的本原因。
窮人猛然報復,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這樣的軍隊,怎麼能長久呢?
唐傲點頭答應:
“岳父,你的要求很是合理,我會做到的,你說吧,我要怎麼做,才能配得上徽茵?”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劉翰墨自然也不會不好意思。
“唐傲,你也別怪我現實,而是社會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若是沒有保護人的能力,那怎麼配有老婆呢?”
“是!”
唐傲點頭,心里卻不置可否,這麼說未免太傷人了。
難道,我們人活著,就是在比拼誰家里的生活資料多嗎?
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們人類和又有什麼區別呢?
只有頭狼才有配權?
呵,這未免太可笑了。
劉翰墨著下上的胡須,沉聲說出自己的要求。
“首先,房子,不說和我這一樣的四合院,最起碼一套院子是要有的吧?結婚,最基本的就是要給人一個家,你覺得呢?”
“沒錯。”
唐傲點頭,這一點他不否認,男人買房,不但是現在,就算是后世也是那麼真切。
沒得商量!
“沒問題!”
他直接點頭答應:“我會在燕京購買一套四合院!用以和徽茵日后生活的場所。”
“當真?”
劉翰墨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唐傲竟然如此的豪爽,都不帶考慮的,直接就答應了。
可是他有點不相信唐傲能夠做到。
畢竟,雖然現在的房價和后世乍上億的四合院沒法比,可那也是不便宜的。
任何時候,拋開環境說金錢都是耍流氓。
九零年代的萬元戶沒有幾個,三十年后,百萬富翁丟出一塊磚頭,能砸死好幾個。
這就是區別!
因為這個時候的購買力就在那放著呢!
換普通人,幾萬塊賣給你四合院你也買不起,別說幾萬,一萬塊能弄來,那都是后世的大老板級別的人了。
“別的呢?”
唐傲直接詢問。
劉翰墨搖了搖頭:“你先做到這個再說吧!”
他不相信,唐傲能有這個能力。
“好。”
唐傲點頭,說著,就準備離開。
“你去哪?”
劉翰墨詢問。
“我去……購買四合院啊?”
唐傲一臉納悶,不是你說得嗎?怎麼一會兒就忘了,難道,上次的病落了個后癥?
“哦!”
劉翰墨神有些不自然,點了點頭,讓他出去了。
等他走后,他才嘆:
“這小子是狂妄還是真的有實力?”
在燕京購買四合院,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東廂房
蘇瑾柒和劉徽茵母兩人,早已經翹首期盼了。
“怎麼才回來?”
一看到他,劉徽茵立刻上前,拉著他手臂詢問。
“沒吵架吧?”
蘇瑾柒詢問。
“沒有。”
唐傲輕輕搖頭。
“你們談了什麼?”劉徽茵很是好奇。
唐傲看了一眼,覺得還是說出來的好,畢竟又不是什麼見得人的事。
“岳父大人讓我去購買一套四合院,用以和你的家室相匹配。”
聽了他的話,劉徽茵的臉難看起來。
“什麼嘛。”
抱怨:“都治好了他的病,不說激也就算了,竟然還要考驗你,真是太過分了!不買!”
斬釘截鐵:
“你現在事業上正是需要錢的時候,本來就資金張,還拿錢去買什麼房子?
我們在老家,鵝城都有房子了,要那麼多房子干嘛。”
劉徽茵很是義憤填膺。
唐傲聽得,一旁,蘇瑾柒則是滿臉訝異。
“兒,你現在……這胳膊肘也太往外拐了吧?你爸爸提的這個要求,在我看來不過分啊!”
“哼!”
劉徽茵哼了一聲:“你們是兩口子,肯定我爸說什麼你都覺得對了。”
“這丫頭!”
蘇瑾柒很是不滿,隨后,又笑道:“要說也是,出嫁從夫,你和唐傲是一家,為他考慮是應該的,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肯定比我們高啊,否則的話,你也不會一走幾年,連個信都不給我們回。
虧我們牽腸掛肚,寫了那麼多的信,沒有任何回音。”
提起這個,劉徽茵張起來。
“不是的,媽,你聽我說,這件事我正想和你說呢,只是因為這一來有那麼多的事,才給耽擱了。
你們寫的信,被人給截取了,我本沒有收到,自然就沒有給你們寫信了。
我以為你們當初,因為我上山下鄉,支援鄉村的事,還在生我的氣,不要我了。”
“天呢!”
蘇瑾柒震驚起來,原來,這一切中間還有那麼多的誤會。
“兒!”
母兩人抱在一起,流起眼淚來。
“母親怎麼會不要你呢!那是不可能的,無論你做了什麼,媽媽也不會的,你可是媽媽的心頭啊!”
“嗯,我知道。”
劉徽茵嗚咽著回答。
“你剛才說,有人截取了信件,是怎麼回事啊?”
“是這樣的。”
劉徽茵解釋:
“最開始的信,是我們鎮上的干部,也就是唐傲的二叔,收拾舊檔案的時候,找出來的,我這才知道,你們給我寫了信。
知道了這一點,我就心急如焚,查找你們的信件,甚至,我們還去了端州,你們之前租住的地方去找人呢!
可惜,那個時候,你們已經搬走了,只看到一封你們的信件。”
“天呢!”
蘇瑾柒不敢置信,一家人竟然還能經歷這樣的曲折。
“是的,我們在端州住了一段時間,可還是沒有等到你的消息,你父親怕我想不開,就帶著我去旅行,轉了一圈,就回到燕京了。”
說完這些,很是憤恨:
“是誰啊,這麼狠心,騙的我們好苦,差點讓我們一家再無法團聚,這樣的人,真是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