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喬。
到底有什麼資本啊,讓人家又喜歡又尊重。
京都。
周喬掛了電話,就往樓上的書房走去,一把推開門。蕭然靠在沙發上摁筆記本,他掀起眼眸看了過來,對上周喬的眼眸后。
他撓撓眉峰,低下頭繼續敲筆記本,說:“怎麼了?不是陪在樓下打牌嗎?”
周喬挪開他的筆記本,直接坐在他的懷里。
蕭然趕摟著的腰,“嗯?”
周喬摟著他脖子,說:“蕭然,你們夠了。”
蕭然挑眉。
又問:“怎麼了?”
“別裝啦,爺爺跑連城去我家提親了,你還裝,你敢說你沒有出謀劃策嗎?”
蕭然被吼得撓撓耳。
他眉梢微挑,“有啊,那又怎樣?”
周喬他下。
蕭然眼眸一瞇。
周喬說:“我們來下個約定,明年京都的第一場雪在十二月二十五日的話,那我答應你,我們就提前舉辦婚禮。”
蕭然扯,“就這一天?”
周喬點頭:“沒錯。”
知道這是非常小的概率,就看蕭然敢不敢跟約定了,畢竟老天爺不可能幫他,呵呵。小樣,是時候讓你們爺孫倆消停了。
蕭然定定地看著這得意的表,他指尖順著擺,進去,在上跳舞,幾秒后,蕭然說:“好,就這麼約定。”
周喬跟看傻子一樣看著蕭然,洋洋得意。
蕭然摁著的腰,咬的,說:“我信得過我自己,但是我信不過你,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立下書面約定,再讓律師過來一趟,見證一下。”
周喬豪氣萬分:“可以。”
大約半個小時后。
蕭家的齊律師把簽了名的書面協議放進公文包里,離開了蕭家,哦,還在門口被蕭請了一杯茶喝。
*
很快。
新春假期已過,蕭然周喬該上學的上學,該訓練的訓練,該比賽的比賽,時飛逝,距離蕭老爺子帶著兩個人到周家挑釁也已經大半年過去了。
卻再也沒有聽說他們要來舉辦婚禮的意思。
周慕七月份保送進了連城大學,在這個不喜歡的大學里郁郁寡歡,格愈發像穆英,又刻薄又炫耀。
母倆也因為格太過相似,一山不容二虎,恨得對方要死。周慕再也沒法從穆英那里拿到半分錢。
穆英的時好時壞,還做了幾次化療,但又奇跡般地好了一些。
周善依舊照顧他們母倆,只是日子過得拮據,周喬給他錢,他除了買藥,其他都不會拿出來給穆英母。
整個周家衰敗得厲害。
但即使如此。
穆英的依舊刻薄,尤其是對面鄰居的詢問,因為之前蕭老爺子那大陣仗,對面鄰居早就聽到了。
“不是聽說你兒要嫁了嗎?還要在連城辦婚禮?怎麼沒有消息?”
砰。
穆英直接把門關上。
差點夾了那鄰居的鼻子。
返回屋里。
天冷了。
周慕在沙發上,看向穆英說,“姐姐也真厲害,說好的婚禮呢?現在弄的我們都被笑話。”
穆英走過去倒了一杯熱水,說:“所以我說了,他們還年輕。”
那些錢還有那些房子。
正常人怎麼舍得送出去。
說不定是周喬那個男朋友故意要來給他們下馬威的。但實際上呢,說不定蕭家對周喬這個人還在考核當中。
無論當初多麼震撼。
時間淡化以后,再想想當時的樣子,只覺得周喬很可笑。
最后還打那通電話來威脅人家蕭家。
母倆或許都想到了這點,都帶著快意。周喬一天不嫁去蕭家,們就多一天安心,多一天開心。
這時。
電視里天氣報道。
京都的第一場雪來了,在圣誕節這一天,商場外面的圣誕樹覆了一層銀,周慕看著電視里京都的高樓大廈,滿眼都是向往,畢業后一定要去京都。忍不住狠狠地瞪了穆英一眼,穆英神冷漠。
茶幾上的手機這時響起。
穆英看了一眼,是周善落在這里的。
周善此時在洗手間里。
穆英彎腰隨意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
那頭。
蕭家的管家穩重的聲音傳來,“周先生,兩個孩子的婚禮可以開始準備了,這幾天我會親自過去跟您商談,哎,周喬這孩子,非要跟爺訂什麼約定,說今年的第一場雪如果是在十二月二十五日才肯結婚,爺跟蕭董拗不過周喬,只能答應了,今年這場雪來之不易啊,哈哈。周先生最近還好嗎?”
看來,管家沒跟周善聯系。
穆英跟周慕臉上像是被人打了一掌似的,腫痛腫痛的。
飛快地按滅了通話。
周慕茫然地說:“真的要嫁了?”
穆英恨恨地說:“是啊,你看看你,怎麼就比不上!”
周慕臉大變。
母倆又吵了起來。
*
與此同時。
周喬裹著外套站在落地窗,看著外面的雪。蕭然走上前,手在袋里,微微低頭,下抵在頭頂,說:“巧了,圣誕節下雪,我們是這麼約定的吧?第一場雪?”
周喬冷哼,“你最近很忙哦。”
蕭然輕笑沒應。
周喬看著外面下了車的蕭爺爺,上前,一把拉開落地窗,“蕭爺爺,京都下一場雪要花多錢啊?”
蕭老爺子愣了下,豎著一雙鷹眼,“我怎麼知道,你問你老公啊。”
蕭然在后低笑。
周喬:“......”
你們這爺孫倆——
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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