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觀音殿進進出出的都是婦人,牛大力不好進去,就守在殿外,大丫,二丫和舒兒三人嫌裡面燒香味太重也沒跟進去,只有李香蘭和劉婉月,以及的僕婦進觀音殿敬香。
“大丫,二丫,我本來想去你們村玩的,可我外祖母生病了,我娘就帶我和哥哥去看外祖母,到前些兒纔回來。”
舒兒如今還依稀記得二丫跟說過的鄉間趣事,有些悶悶不樂道。
“舒兒姐,你還有哥哥啊?”二丫意外道。
“有啊,我們那次猜的燈謎就是我哥哥出的!”
談起這事,舒兒最開心了,往年燈謎宴上,和幾個友最多也只能猜出一半的燈謎,可今年的燈謎宴上,大丫竟然全部猜出了,讓在哥哥面前好好得意了一番。
誰讓那個臭的哥哥老笑話呢?
“是這樣嗎?”
二丫撓了撓小腦袋,可的笑了笑。
其實嘛,二丫早忘了那次燈謎宴上的燈謎了,當時去燈謎宴顧著吃了,哪管什麼燈謎啊。
大丫倒是對上次的燈謎有印象,但也僅此而已。
畢竟,那些燈謎對而言,太過於簡單了,甚至覺得只要讀過幾本書的人也能猜出來。
如果讓舒兒知道此刻大丫的想法,肯定會吶喊一聲,“這哪裡是幾本,那分明是好多好多的書,好嘛。”
“明年我還請你們到我家參加燈謎宴!”舒兒笑道。
“好啊,那我也請舒兒姐到我家做客!”二丫小臉笑嘻嘻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早想去你們家玩了!”舒兒忙點頭,早就想到二丫家玩了。
俗話說三個人一臺戲。
此刻,牛大力只覺得三個小丫頭同樣也是一臺戲,有著說不完的話。
有時候,他也不得不佩服二丫的口才,別看這小丫頭人小,可說話麻溜得很,而且聲音還很好聽。
“舒兒,你可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遇到了個士高人!”二丫帶著幾分小興,在在舒兒耳邊小聲道。
“士高人?”舒兒眼睛一亮,有些小激道:“在哪在哪?”
“你別聽我妹妹瞎說,那不是士高人!”大丫搖搖頭,將之前遇到“掃地僧”的事告訴舒兒聽。
“掃地的老和尚?”舒兒忽然想到了什麼,“你們說的是不是那邊掃地的啊?我來的時候也見了!”
“?”大丫和二丫怔住了,異口同聲道。
“是啊,那不是和尚,是個看不見的老!”舒兒點了點頭,“那老還不能說話呢,看著可憐的!”
“舒兒,你怎麼知道的啊?”二丫道。
“是寺裡的和尚告訴我的啊,我聽那和尚說,那老看不見,又不能說話,無兒無,差點死在路邊,是方丈路過救了,方丈見可憐,就收留在寺裡,負責打掃寺裡!”舒兒將聽來的消息說了出來。
“原來不是士高人啊!”二丫小臉有些失道:“不對,我記得爹說過,殘缺的人,武功往往練得很厲害,尤其是眼瞎的人,有可能是高人中的高人!”
“那位老夠可憐了,你還拿來打趣!”大丫輕拍了一下二丫的小腦袋,沒好氣道。
“是爹說的!”二丫撅起小,可憐兮兮的看向牛大力:“是不是啊,爹?”
牛大力無奈了。
他倒是沒騙二丫。
所謂的武者就是一羣自強不息,堅韌不拔,對命運絕不服輸的人。
而有缺陷,生要強的人更是如此,他們往往會在武功上彌補上的不足。
就好比,鬥武大陸上屈指可數的武帝,有個斷了雙臂的第一劍客,廢了兩的神。
還有一個在他還沒爲第一武帝之前,武帝最厲害的莫過於被人挖了雙目,沒事喜歡拉著二胡的瞎子陳。
後來,被一個穿涼鞋到走的某人給頂替了。
看著三雙亮晶晶的目,牛大力乾咳一聲,“這個嘛,還是要看機遇,畢竟如果有殘缺就是士高人,那天底下的高人還不是到都是?”
“聽見沒,高人不是那麼好遇見的!!”大丫看向二丫教訓道。
“說不定那老就是啊?”二丫嘟了嘟小,嘟囔道。
“我看,要不我們去看看那老?”舒兒心底也想看看那可憐的老。
大丫和二丫齊齊將目看向牛大力。
“俺們去去就回!!”
看著兩雙可憐兮兮的目,牛大力心裡無奈道。
爲了以防李香蘭和劉婉月忽然敬完香找不著們,舒兒就將旁的丫鬟留下,之後,他們便往銀杏樹的方面走去。
本以爲那“掃地僧”應該是掃完地走了,但沒想到那人還在那兒慢悠悠的掃著地。
大丫,二丫,舒兒三個小丫頭率先朝那“掃地僧”跑了過去。
那“掃地僧”彷彿察覺有人跑來,擡頭看來。
牛大力就見一張佈滿皺紋的老臉,以及那雙沒有彩的眼睛,這雙眼給人的第一覺很死氣。
“老,你是不是士高手啊?”二丫那稚悅耳的聲音詢問道。
那瞎婆子子微微一怔,好似沒想到二丫會這麼問般,
“我爹跟我說,在寺廟掃地的人都是一些武功很厲害的人,老,你武功厲不厲害啊?”二丫又道。
那瞎婆子回過神來,出和藹的笑容,擺了擺手,表示,不是什麼高人。
二丫小臉頓時有些沮喪了。
大丫輕輕拍了拍二丫的小肩膀,打算好好安一下被現實狠狠打擊的妹妹。
可還沒等安,二丫很快就從沮喪中走出來,嬉皮笑臉道:“老,我來幫你掃地吧?”
大丫有些懵了,好吧,自家妹妹向來樂觀,算自作多。
瞎婆子要拒絕二丫的好意,但又說不出話,只能擺手,可三個丫頭哪管那麼多啊,拿起掃帚就幫瞎婆子掃地。
牛大力笑著搖頭,可看向瞎婆子的目,眉頭微微一皺。
“大力哥,原來你們在這裡啊?”
卻在這時,李香蘭和劉婉月走來,後跟隨著一名丫鬟和僕婦,旁還有個穿袈裟的和尚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