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抬起頭,帶著一疑,將心底的話問了出來,“你手有你的車技好嗎?如果有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凌云白了小楊一眼,轉對白鴿說道:“我們走吧!爺那邊正等著呢。”
白鴿自然也不敢耽誤,對燕項瑀說道:“不知燕來這元山莊園做什麼?白鴿在此好意提醒,這里實屬個人私產,燕還是早點離開最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燕項瑀擺擺手,“快走吧!再耽擱下去,指不定你家老大會不會削了你這狗腦袋。”
這話一落,白鴿立馬變了臉,“原來燕并不是沖著這莊園而來,而是沖著我家老大來的?”
“不,你錯了,我家爺可不是沖著你家老大來的,他是沖著你家夫人來的。”
“什麼?你竟敢打我家夫人主意?別怪我沒勸你,這世上敢打夫人主意的,下場通常會很慘。”
燕項瑀不以為意,淡定道:“是嗎?但那不包括我。”
白鴿見燕項瑀如此不識抬舉,立馬給凌云使了個眼,“你帶著礦燈先過去,這里留給我理。”
凌云急了,比起的礦燈,陸則更需要的是懂玄門之道的白鴿。
“不行,你帶著礦燈走,這邊我來理。”
白鴿斜了凌云一眼,指著小楊說道:“你確定你能對付得了他,他可是......”
著急的凌云可不管小楊是誰,此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只要白鴿能順利救出阮如兮,哪怕不敵眼前這個男人,哪怕死在這男人手里,那又何妨?
更何況剛才跟小楊有過一次手,雖然只是那麼一下下,但高手過招,一招便知。
深知自己與小楊之間的差距,但也有信心,能拖住小楊和燕項瑀一段時間。
就在兩人推來推去,各自希對方先行離開時,小楊指了指山方向,問道:“是那個方向嗎?”
沒等白鴿等人回答,小楊立馬竄到燕項瑀邊,指著右前方說道:“爺,是那邊沒錯。”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凌云忍無可忍,沖著小楊吼道。
小楊無奈的聳了聳肩,“我能有什麼壞主意,我們也只不過是想過來看看你家夫人是否安全。”
“我家夫人安不安全,跟你有什麼關系?”
凌云說著,就揮拳朝小楊攻去,小楊只是微微側,就輕松化解了攻擊。
這讓本就怒火中燒的凌云,更加生氣了,“白鴿,你快走,我今天非廢了他不可。”
小楊見凌云攻勢兇猛,這次沒避反迎,他抓著凌云的手,利用巧勁將拉到前,本想解釋,突然掌心一,腦中嗡的一下炸了。
奇怪,這是什麼東西?
怎麼那麼?
不但的,還有些Q彈。
小楊正疑著,突然腳背一痛,接著凌云腦袋往后一揚,狠狠的砸在他的額頭上。
“唔!你這人,真......”
小楊剛要呵斥幾句,突然瞧見凌云氣得起伏不定的口,這才明白剛剛那的,十分Q彈的是什麼東西。
凌云冷著臉,眼里噴著火,見小楊不但了,還了,不但了,還盯著看,臉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
“啊!狗東西,我要廢了你的手,挖了你的眼,你這臭流氓。”
小楊復雜的瞥了凌云一眼,見來真的了,一溜煙跑沒見了。
等凌云回過神時,原地只剩下一個人了,白鴿和燕項瑀早離開了。
“呵!跑了,狗東西,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你捉回來,了你的皮,你的筋。”
等凌云追上幾人時,已經快到山門口了,雖有些不解白鴿為何沒有阻攔燕項瑀,但事到如今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趕找到阮如兮。
等在口的秦明聽到異響,立馬從口迎了出來,“你們怎麼才來?爺都急瘋了。”
凌云開白鴿,沖上前去,著急地問道:“秦明,里面什麼況?夫人有消息了嗎?”
“我也不知道里面什麼況,你們快跟我來,先進去再說。”
說完,秦明只是看了燕項瑀一眼,便轉朝著口走去。
別人不知道燕項瑀為何要來,但他知道,多一個人對一份力量,所以他并沒有阻止燕項瑀。
一行人進山后,就到了前所未有的黑暗,“凌云,讓人把礦燈亮起來。”
秦明一聲令下,白鴿帶來的黑男人,立馬將礦燈打開,瞬間剛剛還一片漆黑的山,已亮如白日。
看著一眼不著邊的山,燕項瑀的心一沉,他疾步上前,抓住走在最前方的秦明,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兮兮是不是遇到了危險?”
秦明看了一眼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夫人下落不明,多耽擱一分鐘,就會多一分危險,燕確定要在這聽我慢慢解釋?”
燕項瑀神一變,立馬收回手,自顧自說道:“沒事,我們邊走邊說,到底什麼況?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這話說的很好聽,秦明也知道燕項瑀是真真的在關心阮如兮,于是也不瞞著,將況說了一遍。
“你說什麼?兮兮在這山里憑空消失了?”
燕項瑀顯然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這兩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
大伙聽了這話,心里都暗自揣測起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小楊,笑道:“不過是一些玄門道而已,哪有那麼邪乎,我猜這地方應該存在著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空間,而大小姐他們只是不小心到,掉進了某個地方而已。”
凌云翻了個白眼,冷笑道:“自以為多聰明似的,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
小楊借著余瞄了凌云一眼,見臉不好,自知理虧的他,竟破天荒的沒有懟回去。
要知道懟天懟地,還敢懟燕項瑀的小楊,竟在此刻識相的閉上了。
燕項瑀眸底劃過一意外,這家伙今天怎麼回事?怎麼變得這麼溫順了?
小楊察覺到燕項瑀的眼神,尷尬的瞥過眼,生怕燕項瑀看出他在臉紅。
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胡抓了,如果他不抓,也不會弄得如此尷尬。
想歸想,但事已至此,他已無力改變,能改變的就是盡量讓著凌云一點,來彌補他的無心之過。
幾人說歸說,但腳下的步子依舊很快,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陸則面前。
“爺,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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