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爺,妾真的是一滴都沒有了。”喬樂歌抬起一雙水潤清澈的眸子,可憐兮兮的著林墨安。
“沒有嗎?”林墨安輕挑眉頭,雪白的手指指著那張新鮮出爐的借條,幽幽道:“那這是什麼?”
“這,這是我爹的棺材本,王爺您不會要搶吧。”喬樂歌一臉警惕的盯著,然后飛速將那一張借條塞進自己的衫中。
抬頭看了一眼,又不放心的繼續往里面塞了一點。
“本王何時說要搶了,我不過是在好意提醒你,這里還有一千兩黃金可以使用。”
“哎呀王爺,夫妻間的事哪有輕薄一說,那都是做閨房趣,怎麼能談錢呢,那多傷咱們的。”
林墨安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
他雖然這麼說,但手掌還是到了喬樂歌的面前,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王爺不是都認可我說的話了嗎?”
“是啊!認可你的是上一秒的本王,這一秒本王突然不接這個道理了,所以給錢。”
【他明明可以直接明搶劫,但還是心的找一個理由,真是一個好狗。】
喬樂歌在原地愣了許久,然后深吸一口氣,將左手出來,放在那一張攤開的掌心中,
臉頰泛紅,一副含帶怯的模樣:“既然如此王爺便來拿吧。”
放的位置好巧不巧,正好就是肚兜上面一點,如果旁人想要拿到,是百分之兩百要從上過的。
敢賭這人絕對不好意思,這是來自于作者親媽的自信。
男人的視線落在兩人握的手上,眼底閃過一興味。
“你們下去吧。”
【啥啥啥,不會真要手吧,我真的只是一時口嗨啊。】
聽著這淡淡的話語,喬樂歌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急忙收回搭在林墨安掌心上的左手,轉而去拉小玉。
然而剛有作,左手便被突然彎曲下來的五指給覆蓋住,他握得很,兩人的溫度過皮相互換著。
喬樂歌紅著臉小聲的勸說著:“王爺,這青天白日的,怕是會有損您的聲譽。”
“不是王妃本王這麼做的嗎?”男人略微彎了角,臉上的表略顯無辜,“不過,現在的姿勢好像確實是不太方便。”
喬樂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林墨安攬住了肩膀,一把拽進懷里。
男人的作太過于突然,喬樂歌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后,兩人的位置四舍五等于互換。
林墨安坐在本屬于的椅上,而坐在對方的上。
這個姿勢太過于親,喬樂歌被嚇得不清,掙扎著想要起來,
腰卻被扣住了。
那個力度太大,完全掙不了。
最要命的是,能覺到對方鼻尖呼出的熱氣正在自己的耳垂上打圈圈。
再加上周圍隨時可能會有人出現,喬樂歌的僵程度幾乎是要同僵尸媲。
“王...王爺。”
聽著這發的嗓音,林墨安緩緩低下頭,菲薄瓣在了的耳后,嗓音暗啞低沉:“確定要本王親自來取嗎?”
說話的時候,骨節分明的食指已經搭在了人的鎖骨上,
兩人現在的姿勢親又曖昧。
喬樂歌深吸了好幾口氣,最后毅然決然的閉上了眼睛:“王爺想要就來拿吧。不過了妾,也是要給錢的。”
“噗嗤。”耳后傳來一聲輕笑,接著就是惡趣滿滿的男聲,
“你說說你打算拿著一千兩黃金做什麼,若是理由足夠充分,本王就讓你繼續揣著。”
喬樂歌微愣,大腦飛速開始運轉,數十個謊言開始自由組合。
思考了幾秒鐘,眼底的眸不停的閃,猶豫著,最后還是選擇實話實說。
“王爺可記得妾在皇宮里跟你說的那些嗎?”
林墨安卷翹的長睫抖了幾分,他抬起致的眼眸,看向喬樂歌的視線是錯愕的,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滿意。
這人居然打算跟自己說實話。
“等等,我們換一個地方再說。”
他的這一聲極其微弱,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
喬樂歌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這里面的弦外之音,不經意的往四周掃了一眼,果不其然發現了一些異樣。
居然一直有人在監視著這邊,那人后的主子想要做什麼,林墨安方才的舉措是一種迷行為,他想要做什麼?
不等細想原因,
林墨安已經加重了手上的力,直接將喬樂歌攔腰抱起,就這樣邁著步子朝前方走去。
“王爺,我的椅還在后面。”
“會有人送過來的。”
聽到這話,喬樂歌也就乖巧的合上,沒有多話,不過目倒是時不時朝著后面去。
林墨安將喬樂歌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將放在一張躺椅上,自己則是坐在茶桌上,慢條斯理的倒了一杯茶,
再細細的品了起來。
雖然舉止很優雅,但是現在真的就像是準備聽說說書的茶客,還是白嫖的那一種。
不知道是不是喬樂歌頭頂的怨念太深,林墨安停下手上的作偏過頭,看了過來。
“說吧,本王聽著的。”
“妾之前跟王爺說,我能預見一些未來的畫面,上一次是壽宴刺客屠殺,這一次的畫面雖然不清晰,但...妾能約能知到,我爹因為借出去黃金千兩,而惹上一樁很棘手的麻煩事,
好像是一樁案還是什麼的,而最后的結局是君臣離心!
最后四個字像是一擊重錘砸在林墨安的心間,
他放在茶杯上的五指輕著,
喬正烈同其他的臣子不一樣,他既是追隨陛下一路征戰的臣子,又是時相伴的知己,是皇帝為數不多全心信任之人.
這樣的人,因為借出銀兩,再牽扯上懸案,最后君臣離心。
什麼樣的案子究竟才能.....
想著想著,林墨安不由得收了五指,眼底已經黑沉沉的一片。
應該就只有那件事了。
“后面呢?后面你還看到什麼了嗎?”他的聲音比方才更低些,更是藏著一些異樣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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