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蘭不清楚河邊的婦人議論著什麼。
一路上,捧著木桶,滿心疑走到家裡。
家裡只剩下牛大力一個人在院子裡鋤地,這院子空曠,不種些東西,牛大力渾就有些不自在,或者這就是第一世的優良品質。
而大丫和二丫自從分家後,牛大力就很讓這兩閨幹活,還鼓勵們多出去朋友。
此時,應該和小夥伴不知道在哪玩去了。
“大力哥,今兒我在河邊聽好些人在聊你的事?”李香蘭走到木架前,將洗好的裳掛在木架上,說道。
“說俺?俺有啥好說的?”牛大力扛著鋤頭,問道。
“們說當年那老道士有沒有你教本事?”李香蘭將河邊聽到的事復訴了出來。
牛大力微微一怔。
今日,他一天都沒出門,倒是不知道外面都談論他。
原本他打算將那老道士當黑鍋甩,但也沒想到會鬧得全村的人知道。
不過,這也是好事!
他想了想道:“香蘭,有件事俺沒和你說,其實在俺生病最難的時候,有一個老道士突然出現在咱屋裡,給俺吃了一粒什麼丹丸後,俺的病就好了。”
“還有上次,俺並沒有遇到啥白髮老神仙,那白髮老神仙也沒有給俺什麼丹丸,其實你和大丫,二丫吃的丹丸,也是那老道士給俺的!那老道士俺不能告訴其他人,說俺遇到他的事,所以俺才騙你的!”
牛大力憨厚的臉龐上出愧疚之。
真的,他是真的愧疚。
因爲,他此時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欺瞞著李香蘭。
李香蘭震驚了。
可看見牛大力眼中的愧疚,走上前,握住了牛大力的手,“原來這樣!難怪大力哥會突然好起來!”
李香蘭笑了,笑得格外的豔人,“大力哥,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那道長既然不讓你告訴別人,你沒告訴我們是對的!況且,那道長可是救了你,不對,是救了我們一家人的命!”
牛大力有些。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俺也不知道俺生病出現的老道士是不是當年打算收俺的老道士?”牛大力撓了撓頭道:“那老道士教了俺一些打獵的本事!還說以後有空會來看俺?俺以後好好疼媳婦,不然,他就來教訓俺?”
李香蘭臉蛋登時紅得能滴出水來,難怪大力哥昨日能打到這麼大頭野豬,原來是那道長教了大力哥本事。
“香蘭,現在俺是有本事的人了,俺會好好照顧你和孩子們的!”牛大力道
李香蘭臉蛋更紅了。
不過,心裡此時彷彿吃了糖般那麼甜。
晌午,大丫和二丫回家吃飯,看著彷彿小泥人般的二丫,李香蘭又好氣又好笑,假裝要狠狠教訓二丫,二丫趕忙躲在牛大力後賣乖。
“爹爹,救命啊!娘要打我!”
牛大力有些哭笑不得,這小丫頭越來越了,不過,比起剛穿越來時,那個怯弱的二丫,他還是比較喜歡如今的二丫。
“好了好了,二丫年紀還小,還是個孩子,慢慢教!”
爲什麼這話聽起來有些像熊孩子父母說的?
“就你疼孩子!”李香蘭杏眼圓睜,瞪了牛大力一眼。
牛大力撓了撓頭,出一貫的憨厚,“要不,咱明兒上鎮裡,給大丫,二丫買些書回來,你來教們識字!”
李香蘭認識字,他是最清楚不過了,教大丫和二丫應該沒問題。
大丫聽說讓們識字,眼睛忽地一亮,擡眸看向牛大力。
的這副模樣,自然瞞不過牛大力,看來這個閨應該對讀書有興趣的。
不過,二丫小臉卻有些不樂意了,“爹爹,我不想識字!識字一點也不好玩!”
“識字可不是玩的。”牛大力了二丫的小腦袋道:“讀書識字能讓人明事理,以後,纔不會被騙!”
李香蘭有些遲疑,到不是覺得讓大丫,二丫識字不好,而是識字不僅需要紙硯筆墨,還要字帖,書籍,都是需要許多銀子的,這也是爲什麼只有高門大戶的小姐纔會識字。
“香蘭,咱們家又不缺銀兩!讓孩子們多識字,這樣對們以後也有好。”牛大力知道李香蘭遲疑什麼,勸道。
李香蘭只能無奈點頭,大力哥說得對,他們家如今又不缺銀兩,還不如讓兩個閨好好讀書識字,養養子。
二丫原本有些鬱悶,可一聽明日能到鎮裡玩,頓時又喜笑開了起來。
第二天,牛大力一家四口乘坐著老柱叔的牛車上鎮裡。
“大力啊,你前兒打到的那頭野豬好吃!”老柱叔駕駛著牛車,笑呵呵道。
一提起野豬,牛車上的幾名杏花村村民都贊野豬比家豬好吃,牛大力一臉憨厚的和這些鄉親們答著話。
村民都以爲牛大力這次上鎮裡是要去抓藥的。
很快,到了碎葉鎮,牛大力一家四口先去了一趟書店,書店小廝聽說牛大力買啓蒙書是給兩個閨學習的,不由有些錯愕。
古代一直有子無才便是德的說法,許多人認爲子無需有多大的學識,只要相夫教子就行了。
當然,這種偏見只存在莊戶中,以及一些不重視子的家庭。
不過,有銀子賺,書店小廝哪管是給誰寫的,頓時一通介紹。
看著歪歪扭扭的字,牛大力有些頭疼,這一世他並不認識字,這個世界的文字有些類似第一世的漢字,也是橫豎撇捺,可他一個大字也不認識。
好在,李香蘭認識,隨口說出兩本啓蒙的書籍,這倒是讓一旁的書店小廝側目,他還真沒想到這農婦打扮的婦人居然識字。
可竟然識字又怎會嫁給這個莊稼漢?
難道這莊稼漢有什麼不同之?
書店小廝不由打量起牛大力來,一臉憨厚的樣子,笑起來給人傻傻的覺,好似很好欺負一般。
不過,這麼壯碩的格,想來也沒哪個不長眼的人敢欺負。
原本書店小廝以爲牛大力幾人不過是一些目不識丁的人家,想坑他們一把,現在知道李香蘭識字,這種想法頓時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