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
有了小太子殿下,宮中的日子過得似乎格外快了。
眼瞧著酷暑金秋接連而過,當大梁百姓迎來新歲之時,他們的小太子殿下也滿兩周歲了。
兩歲的小家伙,又長大了一些,看起來愈發虎頭虎腦,穿著針織局特別為他定制的小蟒袍,尤為可。
小家伙的腳已經很是穩健,整日在宮中跑來跑去,甚有跌倒的時候,口齒也十分清楚,說起什麼,人一下就能聽懂。
年初一那日,小家伙跟著爹娘接見進宮賀年的宗親大臣,表現的可又大方,但凡有夸贊他的,他無不禮貌道謝,顯現出良好的教養。
眼看熱熱鬧鬧的三日過去,到了年初四這日,恰逢小家伙的兩歲生辰,也恰逢朝廷還在休沐之際,宇文瀾與燕姝尋了空當,特意帶著小家伙去給拜年。
前日才下了場雪,燕姝原本還有些擔心山間路不好行車,哪知一路行駛到了房前才發現,路上的雪已經掃過了。
此乃松鶴書院的后山,只有的大佬與偶像居住,此時又是年節休沐之中,書院里的先生與學生們都已經回家了。
所以這雪是誰掃的,一想便知。
一家三口下了車,卻見那對神仙眷正在門口等他們,小家伙甜甜喚了聲爺爺,便朝太后跑了過去。
燕姝則趕忙問自己的偶像,道,“叔叔怎的這樣勤快,把山路上的雪都掃了?”
祁樹廣笑道,“今早下山去買了些菜,怕夫人摔到,就提前將雪掃了。”
燕姝聞言,心間立時又起來——嗚嗚偶像對大佬真好,他們好甜!!!
說話間的崽崽已經撲到了懷里,聲氣的喚道,“。”
太后高興得樂出了眼角的魚尾紋,忙手將小孫兒抱進懷中親了兩口,又忍不住慨道,“幾日沒來,恒兒好像又重了些?等下次再來,怕是要抱不了。”
原本是夸獎之意,哪知話音落下,卻見懷里的小家伙急忙對道,“不用抱,恒兒自己走路。”
說著竟然掙扎著落了地。
太后不明所以,忙手將小孫兒的小手牽住。
沒等問一問,卻見小家伙又對道,“恒兒肚子,還沒有吃飯。”
宇文瀾,“……”
燕姝,“……”
——因著小家伙平素胃口太好,長得又快,燕姝怕他會過胖,便有意控制了下娃兒的飯量。每當小家伙問為什麼不能再吃,便解釋說因為吃得太多恐怕會長的太胖,將來就不可了。
所以,眼下小家伙這樣說莫不是以為說他胖,要不給他飯吃?
……這娃兒,說他這是還是憨好呢?
太后卻被小孫兒逗樂,又笑著親了親小家伙的腦門,道,“這里永遠有恒兒的飯吃。放心吧,點心都給恒兒備好了,走,咱們進屋去吃。”
小家伙聞言立時眉開眼笑起來,一蹦一跳的牽著的手進到了屋里。
燕姝與宇文瀾互看一眼,皆是好笑又無奈的模樣,也跟著進到了屋里。
~~
山野間一片雪白寒冷,屋子里卻暖暖和和,笑聲融融。
小家伙在嘗過親手做的各種點心,及爺爺親手做個各種佳肴之后,心滿意足的捧著圓滾滾的小肚子,跟隨爹娘同爺爺作別。
“,爺爺,下次恒兒還會來喲。”小家伙聲氣又十分認真。
太后也忙笑著點頭道,“好,好,那下次還給恒兒做點心,也爺爺給恒兒燒燉魚,好不好?”
小家伙使勁點頭說好,便跟著爹娘出了房門,踏上了回宮的馬車。
當然,手上還抓著給他包好的栗子餅。
這可是給他的哦,爹和娘也搶不走的。
~~
大年初四,小太子殿下在那里餐了一頓,待到第二日大年初五,小家伙又跟著娘來到了姥姥和姥爺的忠義公府。
相較于山上安靜的小院,姥姥家人可就多了,不有姥姥姥爺,還有白發蒼蒼的太姥姥,和年輕帥氣的舅舅。
所以就更加熱鬧了。
當然,為了避免麻煩,今日娘同他是特意私服來的,所以無需大陣仗。
等接了們娘倆進門,姥爺便人把大門一關,小家伙便在姥姥家玩鬧起來。
不過半日的功夫,小家伙便慫恿著姥爺給他從魚池里釣了兩條魚,還抓了兩把太姥姥養的大白貓。
當然更要的是,小家伙又吃了一肚子好吃的。
不像擅長做點心,姥姥最擅長做的是包子烙餅等各種面食。
雖則府中的膳房今日使出渾解數準備了一大桌味佳肴,但小家伙最喜歡的,還是姥姥親手做的小包和韭菜盒。
據娘說,這也是他還在娘肚子里時娘最喜歡吃的,所以可見小崽崽的里流著一半來自安德的,人十分振。
只可惜,小家伙眼下還小,不懂安德是何,只知道姥姥做的小包和韭菜盒實在太好吃,一不留神便又把小肚皮吃了個圓鼓鼓。
如昨日一樣,待到離開之時,小家伙又捧了一個小包袱,里頭裝著來自姥姥家的味。
一路回到宮中,卻見想念他的爹爹正在中宮等他跟娘。
宇文瀾先將小娃兒抱了抱,而后問道,“崽崽今日去姥姥家玩得可開心?”
卻見小家伙立時出白白的小牙牙笑道,“開心。”
宇文瀾心間,又問,“那崽崽今日在姥姥家都做了什麼?”
卻聽小家伙聲氣的回答,“七包子。”
說著還用小胖手拍了拍自己圓鼓鼓的小肚皮,特意又跟他解釋道,“包子。”
宇文瀾,“……”
唔,瞧這小肚皮,果真是吃了不的樣子。
不過,這小家伙怎麼一天就知道吃?
一點也不像他小時候,只喜歡讀書。
大概還是像他娘多些吧。
正這麼想著,卻瞥見小家伙懷里的小包袱,他于是又問道,“這是什麼?”
唔,聞起來還有熱熱的香味?
話音落下,卻見小家伙忙將小包袱塞進他手里,認真道,“恒兒給父皇的,包子,大包子哦!”
宇文瀾哦了一聲,有點驚喜,“還有朕的?”
燕姝在旁笑道,“當然了,臣妾的母親一直記得陛下吃,臨走前特意給陛下蒸的大素包,韭菜蛋條的,還放了蝦皮,您快嘗嘗吧。”
宇文瀾頷首,“嗯。”
也難為丈母娘有心,這的確正是他吃的。
說著便趕解開包袱趁熱吃了起來。
唔還熱乎的大包子,拿在手中暄暄,咬一口,果真是面香濃厚,又鮮香十足。
他頷邊吃邊頷首,“崽崽姥姥的手藝果然好。”
話音落下,未等燕姝說什麼,卻見一旁的小崽崽嘿嘿笑起來,“好七好七。”
包包最好七!
~~
眼看著,七日的年假轉眼便過完,今年的各項要事提上日程,朝中各部門也恢復了正常運轉。
不過,宇文瀾在投政務的同時,也心著自己的崽崽。
——眼看娃兒一天大過一天,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怎麼呢?
雖然時下小家伙剛剛兩歲,但皇子三歲開蒙,如今就剩下一年的時間了,如此下去,到時小家伙可能學得進去?
這可是他的太子啊……
帶著這樣的顧慮,這日忙完之后,宇文瀾早早回到了中宮。
還未到擺膳之時,他踏殿中,卻見小家伙正依偎在娘的懷里,跟著娘一起看書。
當然,小家伙眼下還不識字,所以確切來說,這娘倆是在讀書,燕姝念著書上的字給小家伙聽。
見此景,宇文瀾起初很高興。
——原來不他自己知道事的嚴重,如今媳婦也知道了,在主教兒子念書呢。
哪知道再聽了一下卻發現,媳婦給兒子念得似乎并非圣人之道。
而是像什麼話本子——
“話說在很多年以前,那青州城里有個開染坊的富翁……”
宇文瀾,“???”
他立時皺眉問道,“這是什麼?”
卻見媳婦答道,“話本子啊。”
宇文瀾,“……你寫的?”
“不不,”
燕姝忙搖頭,“是這陣子臣妾寫得了,京城新出的一位人才寫的,臣妾讀了讀發現還不錯呢!”
咳,作為話本子的狂熱好者,不是作者,也是讀者,閑來無事看看同行高手的大作,也是一種啊!
哪知,宇文瀾似乎并未理解的想法,而是又問道,“崽崽在做什麼?”
燕姝,“……在同臣妾一起看話本啊。”
這不很明顯的事嗎?
哪知,卻見某人似乎不太滿意,手將小家伙抱起來,面嚴肅道,“你可是大梁的太子,將來要繼承大業的,現在你已經兩歲了,已經算大孩子了,要學些有用的東西才,知道嗎?”
卻見小家伙懵懂的點了點頭,“幾道。”
宇文瀾還算滿意,便順勢張口道,“那爹幫你溫習一下前幾日學的,知者樂水,仁者……”
“樂山……”
哪知他話還未說完,卻見小家伙忽然聲氣的搶先道。
宇文瀾一愣。
崽崽說的什麼?
……是“樂山”嗎?
他不太確定,于是又試著往下道,“知者……”
“……”
“仁者?”
“靜……”
“知者?”
“樂……”
“仁者?”
“壽。”
父子二人番說完,小家伙竟然全答對了。
宇文瀾很有些驚喜,原來他的崽崽都學會了?
卻見燕姝更加得意得意道,“哇,我崽是天才!”
說著趕親了親小家伙的小臉蛋。
卻見小家伙咯咯笑了起來,跟著道,“天柴。”
她是名滿京城的才女,他是當今炙手可熱的皇位繼承人。他曾許諾,六宮無妃,隻有她一個皇後。可是慢慢的,誓言一點一點的變了,難道真的是色衰而愛馳嗎?他殺了她滿門,滅了她家族,一步步將她推向了深淵。情是甜蜜的源泉,也是斷腸的毒藥。她恨,可是到頭來才發現,一切都是宿命罷了!
自穿越以來,紀婉青有兩點不滿。一是爹娘早逝成孤女,二是被當繼皇后的姑母推出來,嫁給元后生的太子。路人:繼后謀取東宮之心,我們皆知。紀婉青:……然而,這完全不影響她走上獨寵東宮,一路升職的康莊大道。
帶著記憶的荀香投了個好胎。母親是公主,父親是狀元,她天生帶有異香。可剛剛高興一個月就被了調包,成了鄉下孩子丁香。鄉下日子雞飛狗跳又樂趣多多。祖父是惡人,三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