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外邊看到月,張姿言心中的恐懼終于是消退一些,就見長出一口氣,下一秒張姿言就愣住了,因為現在還被蘇一凡抱著,蘇一凡這混蛋一只手還放在纖細的腰肢上。
下一秒張姿言臉上就有了怒,仰起頭發現蘇一凡滿臉的表,張姿言立刻是知道自己被騙了。
就見張姿言先是狠狠推開蘇一凡,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揪住蘇一凡的耳朵,猛然一用力,蘇一凡立刻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聲。
張姿言瞪著眼睛惡狠狠的道:“蘇一凡你故意嚇我是不是?”
上一秒還溫香暖玉的抱個滿懷,可誰想下一秒就悲劇了,被張姿言揪著耳朵,疼得蘇一凡“哎呦、哎呦”直。
張姿言杏眼圓瞪,一手揪著蘇一凡的耳朵,一手叉腰道:“蘇一凡我一直以為你這人人品不錯,但誰想你竟然占我便宜,你想死是不是?”
蘇一凡連連討饒道:“不敢了,在也不敢了,松手,松手,在擰,耳朵就掉了。”
張姿言算是對蘇一凡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這家伙看起來正兒八經的,其實也是一肚子壞水,竟然想到這樣的主意嚇住自己,順便占自己便宜。
這讓張姿言想起一句千古名言,就見口而出道:“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張姿言一句話算是把所有男人一子打死了。
蘇一凡哭喪個臉道:“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在也不敢了,松手行不行?疼死了。”
蘇一凡不說還好,他這一說張姿言猛然手上一用力,下一秒蘇一凡就發出一聲“嗷”的慘聲。
張姿言揪著蘇一凡的耳朵往回坐,一邊走一邊道:“你要是在這樣嚇唬我,占我便宜,我就把你耳朵擰掉了。”
蘇一凡幽怨的看著張姿言,心想這丫頭看起來溫婉如玉,但誰想也是個母老虎,下手還很重,以后誰娶了,估計要倒霉了。
張姿言一瞪眼道;“你這眼神幾個意思?”
蘇一凡趕陪著笑臉道:“沒意思,沒意思,快到我家燒烤店了,讓我爸媽看到不好。”
張姿言看了看蘇毅龍燒烤店里散發出的燈,先是冷哼一聲,然后才松開手。
蘇一凡趕著自己紅彤彤的耳朵。
這一幕正好被走到窗前的應思齊看到,就見應思齊笑道:“還說是普通朋友?臭小子,我看你要瞞到什麼時候。”
蘇一凡把張姿言送到酒店,約好明天下午一塊回縣城也就回家睡覺了。
張姿言卻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剛才的一幕反反復復在腦海中上映,尤其是撲到蘇一凡懷里的那一幕,現在張姿言還能想到當時的,安全,沒錯就是安全。
一到蘇一凡懷里,張姿言就覺就算天塌下來都不怕了,仿佛只要有蘇一凡在,有天大的事他也能幫自己擋住。
這讓張姿言覺怪怪的,蘇一凡不過就是個小醫生而已,怎麼會給如此強烈的安全?
這個晚上蘇一凡睡得香甜無比,張姿言卻是輾轉反側的。
第二天中午應思齊把張姿言喊到家里來吃午飯,張姿言一見到應思齊是滿臉笑容,可看到蘇一凡則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應思齊看到張姿言氣呼呼的樣子,就知道這對小肯定是吵架了,也不知道自己這傻兒子怎麼氣到人家姑娘了。
吃過午飯應思齊跟蘇毅龍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把空間留給蘇一凡跟張姿言。
張姿言坐在沙發上,兩條長優雅的并在一起,姿勢很,但卻依舊不給蘇一凡好臉看,顯然昨天的事讓張姿言很生氣。
但真的是這樣嗎?這只有張姿言自己知道。
蘇一凡很是尷尬的坐在一邊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只能是時不時沖張姿言傻笑一下。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快到兩點的時候應思齊起來了,跟所有母親一樣,給蘇一凡還有張姿言帶了一大堆好吃的,大多數是自己做的,數是在鎮上買的。
蘇一凡正把這些東西往張姿言的車上裝,張姿言則是拉著應思齊的手道:“阿姨您好好考慮下,就您跟叔叔這手藝,去了縣里,生意肯定會好得不得了。”
昨天蘇一凡送蘇大力回家的時候,張姿言就勸蘇毅龍跟應思齊把店搬到縣里去,他們手藝好,縣里人還多,生意肯定會比在青山鎮要好得多。
應思齊也有些心,現在礦山是一天不如一天,來吃燒烤的人是越來越,這樣下去,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欠下的錢還上。
應思齊道:“這事我跟你叔叔在商量下,畢竟我們不是縣里的人,去縣里做生意,人生地不的,遇到麻煩我們解決不了啊。”
張姿言笑道:“阿姨這事你放心,有我哥在,沒人敢去你家店里找麻煩。”
應思齊有些不大信張姿言的話,但轉念一想,張姿言有錢到要買下整個礦山,那哥哥肯定是非常了不起的人,要是他們關照的話,去縣里開燒烤店還真行。
應思齊笑道:“行,回頭我跟你叔叔好好說下,過陣子先去看看店面。”
張姿言笑道:“店面的事我幫你們解決。”
應思齊拍拍張姿言的手笑道:“那行,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跟你這麼客氣了。”
簡單的一句話讓張姿言瞬間紅了臉。
不多時車向青山鎮外開去,蘇一凡道:“謝謝啊。”
張姿言瞪了蘇一凡一眼道:“用不著你謝我,我是幫叔叔阿姨,不是幫你。”
蘇一凡了個釘子,很是無奈。
車剛出青山鎮的時候張姿言猛然一踩煞車,一輛托車先是撞倒一個行人后,直接撞到了旁邊的電線杠上,要不是張姿言煞車及時,就得跟托車撞到一起。
突如其來的車禍先是讓蘇一凡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打開車門跑了出去,騎托車的人只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但是被撞的那人傷勢卻是十分棘手。
張姿言下了車看道:“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