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已經快黑下來了,但還沒到燒烤店生意最火的時候,蘇毅龍這燒烤店要到晚上八點以后客人才會逐漸增多,最多的時候要到晚上十一點多,這時候有工人下班,不人會來吃點東西喝點酒。
不過每天人也不是太多,畢竟青山鎮經濟實在是太過蕭條了。
蘇毅龍的燒烤店規模并不大,店面也就二十多平米這樣,有個小廚房,蘇毅龍在里邊烤串,外邊擺著四五張桌子,還有個小包房大概能做個七八個人這樣。
蘇毅龍跟應思齊都是干凈利落的人,所以小小的燒烤店收拾得格外干凈,是窗明幾凈的,也正因為這點,生意才比鎮里其他三家燒烤店要好不。
張姿言一進來應思齊就趕過來張羅著做。
蘇一凡則是跑去后廚看自己老子今天弄什麼好吃的,說實話蘇一凡離開家兩個月,還真饞自己父親做的各種烤串。
本來昨天他回來晚上就想吃,但誰想自己轉正的消息父親一知道直接就不出攤去吃大餐了。
此時蘇毅龍正汗流浹背的在烤爐前烤著羊串,串的香味是一往蘇一凡鼻子里鉆,就見蘇毅龍用刷子往烤得金黃的串上刷了一層羊油,霎那間串的香味是越發濃郁了。
蘇一凡一聞到這味就連連咽口水,眼的看著烤箱上已經烤金黃的大號串。
沒錯就是大號的串,并且這還是早上蘇毅龍騎著電車去了一趟農村,從一戶早上宰羊的人家買的上好腱子。
并且蘇毅龍家的串還有獨門的腌制方,這羊經過腌制,在一烤,那香味簡直就絕了,饞得人能把舌頭都給吞下去。
蘇毅龍發現兒子眼的看著烤串,直接拿起一串道:“先吃著,你問問小張吃不吃辣?”
蘇一凡此時那有心思去問?也顧不得燙,一口就干掉半串,燙得蘇一凡差點沒把吐出來,但最后還是沒舍得,強忍了。
蘇毅龍嘆口氣道:“你小子有點出息行不行?沒吃過羊串啊?你說你也上班了,對象也有了,能不能穩重點?”
蘇一凡最怕自己老子嘮叨,趕點頭,然后一溜煙的跑了,一出去蘇一凡就把剩下的串一口干掉,然后就有些走不路了,很想回去在弄幾串吃。
但最終蘇一凡還是強行按住自己肚子里的蛔蟲,跑去對張姿言道:“你吃不吃辣?”
應思齊立刻埋怨道:“你這孩子怎麼回事?連吃不吃辣都不知道?”
蘇一凡立刻尷尬在原地,我又不是真的男朋友。
張姿言趕為蘇一凡解圍道:“阿姨,他這人心,您別怪他。”說完對蘇一凡道:“我吃辣,多放一些。”
應思齊瞪了一眼蘇一凡,繼續跟自己“未來兒媳婦”拉家常。
蘇一凡這個郁悶,心想這張姿言昨天主來我們這包房吃飯就是沒安好心,唉,現在自己是上了賊船,想下來暫時是不行了。
蘇一凡也只能嘆口氣跑去跟自己老子匯報張姿言要吃辣,越多越好。
不多時香噴噴的串就端了上來,并且還把蘇毅龍這小店賣的各種串每一樣都上了不,讓張姿言嘗嘗鮮,那個好吃一會就在烤點。
其實張姿言是不大喜歡吃這些燒烤的,首先覺不是很健康,其次熱量高,怕吃了會胖。
今天張姿言也只是打算吃一些就得了,但誰想是羊串上來,就讓瞬間打消了吃一些的念頭。
實在是羊串太香了,烤得是外焦里,一口咬下去,是滿流油,這還不算完,羊中還有量的湯,這湯簡直就絕了。
一到口中瞬間就讓里的味蕾瞬間打開,舒服得就好像吃了人參果似的,并且讓人有一種連帶著自己舌頭都吞下去的沖。
張姿言吃了一口就停不下來了,是一口接著一口,一串接著一串,蘇一凡看得都傻眼了,不過很快蘇一凡就反應過來,在不吃,都讓張姿言給吃了。
一大盤羊串兩個人用了不到十分鐘就一掃而空。
張姿言顯然沒吃飽,可憐的看著眼前的空盤子。
蘇毅龍在一邊也是看得傻眼了,昨天晚上還有今天中午,張姿言吃飯就跟個大家閨秀似的,是細嚼慢咽的。
誰想吃自己這羊串,竟然一點不顧及形象,兩邊的角全是油還有孜然、辣椒面以及量的芝麻。
應思齊雖然也看傻眼了,但卻第一個反應過來,瞪了蘇毅龍一眼道:“你還愣在這干什麼?倆孩子沒吃飽,在去烤點,多烤點。”
蘇毅龍這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然后就一路小跑的去了廚房。
張姿言也反應過來,俏臉一紅很不好意思的道:“阿姨不好意思啊,實在是你家這羊串太好吃了,我真沒想到青山鎮這麼小的地方,竟然有這麼好吃的串。”
蘇一凡此時已經轉移了目標,開始吃其他的,店是他家的,什麼好吃,什麼味道一般,他自然一清二楚。
張姿言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剛想拿起一串嘗嘗,誰想應思齊就遞給一張紙笑道:“,這又什麼不好意思的?好吃就多吃點。”
說到這應思齊道:“其實這手藝也不是我們家自己的,是凡凡他爺爺告訴我們的腌制配方,老爺子當過兵,說當年去漠北那邊的時候救過一個當地老鄉,這配方是那老鄉告訴他的。
我跟凡凡他爸就白天上班,晚上開這燒烤店。”
張姿言剛點下頭,外邊就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誰說我老頭那?”
蘇一凡立刻是眼睛一亮笑道:“說曹曹就到,我爺爺來了。”
仍下這句戶蘇一凡就一路小跑的出去了,不多時攙著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走了進來。
這人就是蘇一凡的爺爺蘇大力,名字是有些土氣,但老爺子這力氣卻是真大,別看現在年紀大了,礦里那些年輕的礦工跟老頭掰腕子就沒一個是對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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