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那名司機跟唐明禮解釋,說半路遇到個開賓利的男人把唐笙救走了的時候,唐雅欣就已經懷疑那個人是韓墨了。
因為賓利車在晉市並不常見,而唐笙出事的地點,又恰好是在晉市南郊,濱海區。
能在這個地方深夜出現,還開賓利車的,唯有傅景梟的好兄弟,韓墨。
因為,韓墨的韓公館,就在出事地點附近啊。
下這麼大的雨,唐笙又渾淋了,韓墨肯定不會直接把送回瀾心彆院,所以此時,倆人應該是在韓公館躲雨,說不定,今晚二人會在那裡度過一浪漫的夜晚。
而如果能拍到二人出雙對的畫麵,拿給傅景梟看,豈不是又有一出好戲要上演?
思及此,唐雅欣便得意的收起行車記錄儀,跟那名司機商量道,“剩下的尾款我會如期打到你的賬戶裡,不過,在這之前,你需要再替我辦一點小事。”
“什麼事?”
司機上下打量著,疑的問。
唐雅欣看了看外麵快要下停的雨,眼底閃過一抹算計的,“韓公館你知道吧?我現在要你帶著相機去那附近埋伏,一旦看到唐笙和韓墨從彆墅出來,就把照片拍下來發給我,隻要我拿到了照片,剩下的錢,我立刻打給你,如何?”
“這......”
司機遲疑了片刻,最後勉強點了點頭,“行吧,這次如果你還耍我,老子就不客氣了。”
說完,他轉坐上車,快速向韓公館開去。
......
吃過晚飯後,韓墨為唐笙準備了一間客房,示意進去休息一會兒。
不過唐笙並冇有去,而是坐在沙發上等雨停。
不管怎麼說,都已經是結婚的人了,夜宿在彆的男人家,這種事傳揚出去不彩,也對不起傅景梟。
韓墨見狀,也冇有多勸,而是跟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唐小姐,我聽聞你也是聖亞斯學院畢業的學生是嗎?”
韓墨一邊喝咖啡,一邊有意問道。
這個問題其實困擾了他很多年,當初他去聖亞斯學院的時候,真的有打聽了好久那個與他一同被招學院的孩,奈何在他隻差一步就能見到那個孩的時候,人和檔案,卻突然憑空消失,任他用儘了手段,也查不到分毫。
“不是,那是我朋友的份,我當時在唐氏的時候,不過是借一個份裝裝麵子罷了。”
為了不暴自己,唐笙連忙笑著否定道。
聞言,韓墨卻是並不死心,繼續追問道,“你那個朋友什麼名字?有機會可以引薦給我認識嗎?”
“當然可以,等有機會我會把引薦給你的。”
知道韓墨在套自己的話,唐笙不聲的答應他道。
其實可以理解韓墨對自己的再三追問,畢竟這些年來,聖亞斯學院也就招了兩名c國留學生,作為唯一被特招的兩人,韓墨一直對自己“念念不忘”,也是有可原的。
而之所以不敢在他麵前如實告知份,一則是擔心他和傅景梟的關係,二則,也是因為那個人。
當年,以絕對優異的績進聖亞斯學院的時候,起初的夢想,也不過是像韓墨一樣,好好的研究醫學,將來為一名名揚天下的醫者。
可偏巧在那個時候,上天給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讓在無意間,救下了一個人。
而正是因為這個男人,後來改變了所有的人生軌跡,讓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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