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晴從高雅出來后,又去其他店里幫父母各買了一套新服,這才打道回府。
到家后,有點意外地看到慕若惜的車子停在天的小停車場上。
傭人走過來。
等若晴下車,傭人便幫拿過幾個袋子。
“我媽不在家?”
“太太的朋友約了去打牌,太太說了,不回家吃飯。”
若晴嗯了一聲,一邊朝主屋走去一邊問道:“大小姐怎麼會回來的?”
現在這個點是工作時間,慕若惜應該在公司里的。
慕若惜對工作特別負責任,經常加班加點,深得父親的信任,若晴知道父母當初是把慕若惜當接班人來培養的,慕若惜被培養得真的很優秀。
如果,若晴不是重生回來的,都不知道慕若惜在優秀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狠毒的心。
上輩子父母突然離世后,沒有能力接管慕氏,是由慕若惜接管的。
慕若惜還說父母很早以前就立下了囑,一切都由繼承。
若晴不相信,但自嫁唐家后,被唐家以家規為由,把管制得死死的,天天窩在唐家,想與外界接都要經過唐千浩的同意,本就沒有機會也沒有能力去調查慕若惜說的是否真實?
想起上輩子的點點滴滴,若晴既恨極了慕若惜和唐千浩,又恨自己太天真,太無能。
但凡強大一點,也不至于落得與兒共卦黃泉的下場。
“我不清楚,大小姐進門的時候,臉不好看,我們都不敢問。”
傭人答道。
雖說二小姐才是慕家真正的千金,但傭人們最怕的還是慕若惜,別看大小姐很好說話的樣子,其實大小姐最難相了。
若晴便沒有再問下去。
齊書默默地跟著若晴后走著,眼神卻閃爍不定。
慕若惜坐在沙發上,看到若晴進來,眼神冷冷地掃向若晴。
若晴若無其事地走過來,一邊在沙發上坐下一邊問:“你怎麼回來了?”
“若晴。”
慕若惜深吸一口氣,看似在制著怒火的樣子,看若晴的眼神沒有剛剛那樣冰冷卻凌厲。
“你去高雅買禮服了?”
若晴從傭人手里接過了袋子,并向傭人道了謝,聽到若惜的問話,看向對方,問:“我去高雅買禮服有什麼不妥?”
“遇到了戰爺?”
慕若惜就像聽不到若晴的話,自顧自地問著的話。
“你已經得罪了幾次戰爺,你想讓我們整個慕家為你陪葬嗎?戰爺對你的不喜,你就瞧不見?不知道滾得遠遠的,偏要往他面前湊,你找死也別拖累我們慕家!”
接到齊書打小報告的電話后,知道慕若晴又得罪了戰爺一次,并且也得罪了高雅的人,慕若惜就氣得半死,馬上撇下手里頭的工作,驅車回家等著教訓若晴。
“上次我陪你去向戰爺道歉,你沒有好好道歉,不聽戰爺的話,自作主張到的教訓還不夠?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里面裝的都是水嗎?都說了,戰爺不能得罪,得罪他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慕若惜特別讓恨若晴害得被戰家的保鏢像拖死狗似的拖出戰家大宅。
幸好沒有傳出來,否則慕若惜心打造的形象都要被若晴毀得干干凈凈的。
在江城這個商界大佬特別多的大都市里,慕若惜是不敢說自己地位超越,但在慕氏集團里就是小公主,人人都捧著,誰都知道將來是由接班的。
就沒有過那樣屈辱的待遇。
這一切都拜若晴所賜!
若晴冷下臉,“是我先到的高雅,戰博自己突然出現,怎麼能說是我往他面前湊?”
“戰爺對你的不喜你心里清楚,人家店長要請你出去,你是怎麼做的?慕若晴就算你在鄉下長大的,回來也有一年多了,做事怎麼就不知道輕重,哪怕你剛從鄉下回來,事的輕重你也該知道,你是白癡?”
“慕若惜!”
若晴氣得把那幾只袋子朝慕若惜狠狠地砸過去,當然,砸得不痛。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我和戰爺如何,都是我的事,你怕被我連累了,你可以走!”
慕若惜沒想到若晴會砸,雖說被砸得一點都不痛,但還是大發雷霆,霍地站起來,指著慕若晴罵道:“慕若晴,我是你姐姐,你不尊重我,還砸我,還敢我走!你以為你是爸媽的親生兒就可以趕我走?告訴你,你沒有資格!”
“因為我和戰爺的偶遇你就對我一頓大罵,我為什麼還要敬著你?我賤呀,被你罵了還要討好你?慕若惜,你算哪蔥?”
若晴被這個瘋人氣到。
趕若惜走那是肯定的,但不是現在,要把慕若惜從慕家這里得到的一切一點一點地討回來后,再以勝利者的姿態趕慕若惜走,那才過癮呢。
若晴的回讓慕若惜更加的生氣,以往,這個所謂的妹妹都小心地討好著,敬著,因為知道陪在父母邊二十五年,早就在慕家站穩了腳跟。
自從若晴被戰家的保鏢送回來開始,若晴就不再討好,不再敬著。
好心地,親自地熬粥給若晴吃,若晴不吃就算了,還剪了悉心養著的花。
看到茶幾上那還沒有喝過的牛,慕若惜端起那杯還冒著熱氣的牛朝若晴潑過去。
若晴躲閃,但沒有完全躲開,被潑了一點牛。
看著服上的污點,若晴也怒了,幾步到慕若惜面前,揚手就是一掌。
“啪!”
一掌重重地落在慕若惜的臉上。
慕若惜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痛,不敢置信地瞪著若晴。
站在屋門口沒有進屋的齊書也愣住了。
沒想到從一開始就戰斗力特別強的慕副總居然被慕若晴這個鄉佬打了。
“慕若晴,你敢打我!”
慕若惜尖一聲,就想回給若晴一掌,不過被若晴避開了,更怒,發瘋似的撲向惹晴,卻被若晴抬腳一踹,就被踢得跌倒在沙發上。
若晴了自己踢倒若惜的那條,“好久沒過手了,這腳力貌似退步啦。”
慕若惜:……
這個該死的鄉佬,踢中的肚子,痛死了!
若晴放下了腳,瞟著慕若惜,似笑非笑地道:“你該知道我回歸前在老家那邊是開著藝培訓中心的,老師們沒空時,我這個老板就得親自上陣代課,跆拳道,散打,琴棋書畫我都學過的,還學得都不錯。”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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