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朔幽邃的黑眸漸深,可他也只是抿了下瓣,一句話沒說。
安桃桃依舊垂著眼,自責地道:“明明那麼我,可我卻到現在才知道的下落、的境、無時無刻的煎熬,我這個兒啊,實在是在不稱職了……”
“我好想接回家,可是,卻總是比別人晚一步……”
說到最后,安桃桃已經泣不聲。
想到自己稍微遭遇一點危險痛苦,就會疼得哇哇大哭,還好有陸朔一直以來的幫扶,才能每次都化險為夷。
可的母親,并沒有所謂的“陸朔”來救。
那麼這二十多年里,如果遭遇到折磨和痛苦,是不是也會傷心到落淚?
想到這里,安桃桃的心更加難了幾分。
陸朔一手將攬懷中,亦讓抵靠在自己結實的膛上,隨后才掀開著薄,略帶著安道:“不用這樣責怪自己,你當時也不過是個孩子,又沒有在自己親生母親旁生活過,自然不知道的存在。”
“現在,也不過是到了懷疑才去查證,并且,敵人狡猾。”
陸朔一口氣說了許多,反正是怎麼能安到就怎麼說,安桃桃聽后,還真覺得好了許多,不過,還是有些嗒嗒的,需要好一會兒才能好。
深深吸了幾口氣后,安桃桃終于覺得自己好了許多,在看過了墻面上的東西后,安桃桃又開始檢查床頭的屜里是否也有東西。
垂眸看著,在做足準備后才向了那邊的屜。
屜還難打開的,就像是被膠水粘合了似的,任憑怎麼出,都有些無法撼……
“這好難打開啊……”安桃桃漲紅著一張小臉,不吃力地嘟囔了一聲。
就在這時,陸朔也將大手手,他輕輕松松地一拉,就將屜打開了。
安桃桃:“……”
這就是男力氣的差別啊……!
轉頭看向屜時,安桃桃倒吸一口涼氣,不直愣在那里了。
只見——屜里放滿著麻麻,無數的藥片。
有些藥片因為年限一長,或是氣溫的變化已經融化了,它們化水粘合在屜面板的表面,就像是一堆爛開來的鼻涕,上面還沾著一些細小的黑飛蟲,真是十足的惡心。
其他沒有融化的藥片,有圓的,有橢圓的,有細小的,也有黃豆般大小的,形態大小都各不相同,想來,服用下去的效果也是不一樣的。
安桃桃輕了一聲,著手指尖,將藥片拿起。
細細端詳之后,又將藥片一角碾碎末,放在鼻尖細細聞著。
陸朔看著的舉并沒有阻止,是一名醫者,比誰都懂這些藥的安全,一定也能做好防護措施的。
幾秒后,安桃桃出紙巾,細細地著手指上的末,道:“這些都是治療神病的藥,長期服用會造很大的副作用。”
頓了頓,安桃桃又道:“可如果是沒有神病的人服用,更會造神上極大的傷害……我的母親肯定也知道,所以,每次都將吃的藥片藏在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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