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馥……」
蕭玄舟俊朗的臉上寫滿了震驚,似乎沒想到蘇馥會說出這樣的話。
說,從今日起,他們要睡在一張床上。
果然阿馥還是在意他的。
雖然可能是因為阿馥是大夫,有著對病患的責任,但換做其他人,阿馥肯定不會這樣做。
這說明他在阿馥心目中的地位很不一樣。
蘇馥避開他炙熱的目,抿了抿道:「只是睡在一張床上,不能做別的。」
蕭玄舟連忙保證:「我絕對不會做別的。」
能和阿馥躺在同一張床上,已經是他夢寐以求的事了。
「一會兒用完晚膳,你去泡泡池子,能緩解的疲勞,平時怒,也不要再用武功。」
蘇馥覺得,有可能是今天他用了輕功,導致心脈不穩。
蕭玄舟點頭,什麼都聽的。
晚膳吃的是薺菜餃子,裡面加了蛋,味道鮮,還有其他的菜也一樣味,蘇馥吃完就去雲氏那裡消食去了。
等磨磨蹭蹭很久回來,蕭玄舟也泡完了池子,正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一本兵書。
見回來,他將書放下,目灼灼的朝看去。
燭跳躍,蕭玄舟上只穿了一件白的中,頭髮也只簡單的挽了一下披在後,整個人給人的覺都十分慵懶。
他的眼神,就跟等著妻子回房的丈夫,像是在問怎麼才來。
蘇馥被他盯著臉紅,輕咳了一聲,讓他去床上,準備繼續施針了。
蕭玄舟笑了一聲,走過來給倒了一杯溫水,才去床上,利落的掉上。
儘管蘇馥已經看了很多回,但這一次氣氛不太一樣,看了幾眼,就趕把注意力集中在銀針上。..
一旦施針,蘇馥的力全在銀針上,倒也沒有被影響什麼。
等拔完針,就立刻吹了蠟燭。
「快睡吧,早點睡,看能不能睡得著。」
行宮的床夠大,不過蕭玄舟睡在外側,著黑上床,難免會到蕭玄舟,所以盡量小心的上去。
然而還是不小心按到了他的膛上,蘇馥驚得連忙抬起手來,結果一,整個人都撲在了他的上。
蕭玄舟的手扶住了的肩膀。
他膛起伏了幾下,蘇馥聽到了他悶笑的聲音,頓時氣不打一來:「你還笑,怎麼不知道讓讓我?」
「是我的錯,我不知道阿馥會站不穩。」
他的聲音里依然帶著笑意,熱氣全噴灑在耳邊。
蘇馥耳朵燙燙的,忽然覺到了異樣,都僵住了。
想明白是什麼,臉唰地一下紅了,意識到還摔在蕭玄舟上,連忙往床裡面翻滾過來,滾到了最裡面,並快速蓋上了被子。
蕭玄舟嚨,嗓音有些低沉的道:「阿馥,抱歉,這次我不是故意的。」
「沒、沒關係,男人的正常反應而已。你要不要先去解決一下?」
「我去沖個冷水。」
沖冷水?
那可不行!
蘇馥坐起來,拉住要下床的蕭玄舟。
「你這麼差,怎麼能沖冷水,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