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噴著熊熊焰的狼眼盯著那扭得很有節奏的纖腰與人犯罪的,結上下滾,咕的咽了一口口水,媽媽的,又吊哥胃口了,這人,實在可惡啊!
可惡歸可惡,但他心裡的邪火在熊熊燃燒,勢要把麗妃推倒才甘心。
男人就這德,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覺得珍貴,非要得到才罷休。
他正要追上去,蘇子倫卻踏前幾步,躬道:」皇上,牧淳風回來了。」
葉天一怔,「牧淳風?這傢伙是誰?」
他腦子飛速轉著,極力搜索牧淳風這三個字的記憶,可死鬼皇帝殘缺不全的記憶里似乎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這傢伙是幹什麼的吶?他很想問蘇子倫,又擔心引起他的懷疑,老傢伙可是長年服侍在死鬼皇帝邊,對死鬼皇帝太了解了,嗯,以後找借口把老傢伙給炒魷魚了!
葉天很想現在就去麗妃的寢宮,想想還是下這個強烈的念頭,對蘇子倫道:「帶路。」
書房裡,葉大天子端坐椅子上,打量著跪伏地上的牧淳風。
牧淳風面容清瘦,神冷漠,眼神深邃莫測,予人明幹練狠冷無的深刻的印象。
「皇上,屬下無能,請皇上降罪。」牧淳風跪在地上請罪,冷漠的神中著幾分的惶恐不安。
「說說看。」葉天端起茶杯,他不知牧淳風是幹什麼的,更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事,心裡猜測是死鬼皇帝派牧淳風去執行什麼任務,但牧淳風失敗了。
「皇上,屬下無能。」牧淳風再次叩頭請罪,才把事的經過細細的說了一遍。
葉天聽了半天,總算弄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傳說玄門的妍月仙子姿容曠絕當世,死鬼皇帝了把人收後宮之心,命牧淳風帶人打探妍月仙子的仙蹤。
牧淳風原是皇家眷養的衛,暗中護衛皇帝的安全,他奉聖命查探妍月仙子的仙蹤,不管用什麼手段,務必把妍月仙子帶回宮中。
牧淳風帶著手下的三十名衛遍訪大江南北,終於探到妍月仙子的下落,先以聖旨人不,反被妍月仙子怒斥,最後手搶人,不想妍月仙子武功深不可測,牧淳風等衛全不是對手,傷了幾個人后嚇得荒落而逃。
葉天著下,難道這個妍月仙子比瑾妃麗妃還要漂亮?他最偉大的理想就是把全天下的絕世人收後宮,自然對妍月仙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真如傳說的曠絕當世?」
「皇上,這是妍月仙子的畫像。」牧淳風從懷中掏出一卷畫像,雙手捧著,人沒能帶回宮,等於是任務失敗了,幸好帶去的衛當中有丹青高手,把妍月仙子的容貌給描畫出來。
蘇子倫取過牧淳風手中的畫卷,攤開擺放在案桌上,然後躬退後。
葉天湊近一看,不狠狠的了一下自已的鼻子,畫中的妍月仙子白勝雪,迎風飄揚,眉目如畫,容沉靜如初升的明月,那種不食人間香火,超凡俗的氣質令人傾倒。
作畫之人絕對是丹青高手,畫中的妍月仙子眉目含,栩栩如生,把人都畫活了,但傳說中的妍月仙子真有這麼麼?該不會是繪畫之人畫得有點誇張吧?
葉天瞪著牧淳風問道:「妍月仙子真如畫中這般?」
牧淳風躬答道:「是,屬下絕無半句虛言,妍月仙子確實若天仙,繪這幅畫的刁老六當時還說,這是他畢生的得意之作,可仍然無法描繪出妍月仙子曠絕當世的仙姿態。」
葉天不又轉頭看著擺放案桌上的畫卷,畫中的妍月仙子都已經得驚天地,一塌糊塗,禍國殃民,那真人豈不是比禍國殃民還要更禍國殃民?
他的右拳狠狠的擊打自已的左手掌,媽媽的,如此禍國殃民的絕,哥一定要收後宮,天天寵!
垂手侍立一旁的牧淳風因為任務失敗顯得惴惴不安,這會見皇上一副咬牙切齒的深仇大恨樣,不嚇得魂飛魄散,咚的一聲跪倒在地上,「屬下無能,請皇上恕罪。」
葉天獃獃的著畫卷中的妍月仙子胡思想,滿腦子的齷齪想法,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沒有讓跪伏地上求饒的牧淳風起來,而是先一屁坐倒在椅子上,慢慢吞的拿起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盯著牧淳風道:「牧淳風,你可忠於朕?」
牧淳風再次叩頭,大聲道:「屬下對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葉天頗滿意,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牧淳風的眼睛著坦然與敬畏,還有幾分因為行失敗而擔心到重罰的懼意。
這也應該是正常的反應了。
他站起,冷聲道:「朕念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免你一死,但活罪難逃,罰你在這裡跪上一天一夜!」
「謝皇上不殺之恩。」牧淳風激得趴伏地上,拚命的叩頭謝恩。
葉天來到乾清宮,借口要在這裡休息,把侍監首席大總管蘇子倫轟走。
瑾妃歡喜得有點語無倫次,「皇上,臣妾……還未來得及梳洗,請皇上恕罪……」
初經人事,又連場征伐,起床用餐后仍覺子骨發,便重新躺下歇息一小會,卻沒想到皇上這麼快就散朝,還突然闖進來,還沒來得及梳理著裝呢。
葉天摟著吃吃笑道:「妃,你知不知你現在這模樣兒,更讓朕的心裡的。」
此刻的瑾妃只披著薄如蟬翼的袍,盡顯勾人魂魄的絕曲線,亮澤的秀髮雖有些散,但那初醒的慵懶神態,反倒讓平添了一種盪人心魄的嫵神韻。
絕世大嘛,既便剃個大頭一樣傾城傾國,迷死人不償命。
「皇……皇上……臣妾……吃不消了……請皇上憐惜……」瑾妃駭得花容失,連忙討饒,如果皇上這會再征伐幾場,還真是要了的命了。
「妃。」葉天激得摟瑾妃,心中一時豪氣飛揚,能在床上殺得人怕怕,那種就怎一個爽字了得?
「妃,朕會好好憐惜的,嘿嘿。」他吃吃低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