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算道:“京城有多人?近四百萬,最也有八十萬戶,這四十萬蜂窩煤一戶一個都不夠,想要維持一天,最也要兩個。
如果燒火做飯,那就要三到四個,一天也不過才十二文錢左右,對比木炭和柴火,價格低廉到發指!
也就是說,我們如果想要供給全京城,每日最起碼要二百多萬個蜂窩煤才行。
倘若每日賣出二百萬蜂窩煤,那麼一天就是六百萬文大乾通寶,一躍就是一億八千萬文大乾通寶,一個月就能賺一百八十萬兩!
別說六千人,就是六萬人,本爺也能養得起!”
楊六都傻眼了。
一個月賺一百八十萬兩銀子是什麼概念?
他想象不到。
臉上的表從震驚,逐漸變了激,“爺,您說真的?”
秦墨點點頭,低聲音道:“不過前期是要一點本,主要是爐灶本比較貴,你心里明白就好了。
還有,六叔,我還有一個任務要給你!”
下心頭的激,楊六說道:“請爺吩咐!”
“我看西山這邊有很多礦都廢棄了,你去打聽打聽,看看這些礦都是誰的,想辦法買下來,如果他們愿意出手,有多,我們要多!”
楊六一愣,急了,“爺,那些礦深的有上百米,您買來,本沒用!”
秦墨嘿嘿笑道:“那如果把礦里的水全都掉呢?”
楊六心說那不是天方夜譚嗎?
就算讓兩千人日夜不停的舀水,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舀完。
“爺,這本不可能,西山這邊的礦,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不可能完的。”
“本爺自有辦法,你去談就行了,還有那些天煤礦,都可以去談,最好全部買下來!”
一旦蜂窩煤做起來,那就賺大發了。
這可不是什麼有技含量的活兒。
一學就會。
要說技含量,也就是燒蜂窩煤的爐灶有點難。
只有從源頭壟斷材料,才能夠大賺特賺。
“是,爺,我這就去找人!”
也許秦墨在某些地方缺弦,但是在做生意這一塊,那是有著獨到的見識。
誰能想到,小小的秦氏海底撈,每日近賬兩萬多兩?
雖然大頭都是酒水,但任然架不住絡繹不絕的客流。
秦墨在煤場逛了一圈,道路實在是太泥濘了。
為了節省時間本,他打算讓人在這里做大通鋪。
兩千多人在這里吃喝住,也算是為他們解決一些問題。
畢竟只是三餐外加三百文錢,秦墨覺得太禽了。
這里可是京城,按照人均收,怎麼著每個月也有三兩多。
近三分之一的價格拿下人工,秦墨覺良心都在作痛,而這些人還恩戴德,賣命的工作。
只能說,大乾人民太淳樸。
另一邊,閣樓。
李玉瀾心也越來越好,臉上的笑容也逐漸增多。
這都過去三個時辰了,為什麼還不回信呢?
無奈,只好把之前的回信拿出來反復看。
甚至閉上眼睛,都能默誦下來了。
就在這時,洪大福敲門進來,李玉瀾欣喜道:“大福,是不是回信了?”
洪大福苦笑一聲,“公主,七公主來了!”
他總覺得李玉瀾這幾天有些不對,就算兩人沒見面,只是書信來往,可這來往的次數也太過頻繁了。
似乎有些僭越了。
他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李玉瀾,可是看這麼高興,又不忍心。
再過月余,陛下就會宣旨,讓李玉瀾嫁給侯永。
那時,公主臉上怕是再也不會有笑了。
“七妹來了?”
李玉瀾表微微錯愕,旋即飛快的將書案上的信收了起來,就像是做錯了壞事的孩子一樣。
心跳的厲害,也有些心虛。
剛剛關上柜門,還沒來得及落鎖,背后就傳來李玉漱的聲音,“二姐,我來了!”
李玉瀾手一抖,子僵的轉過來,臉上出一個微笑,“七,七妹!”
“二姐,你做什麼呢?”
“哦,沒什麼,剛剛正在做紅!”李玉瀾撒了個謊,洪大福心中暗暗嘆息,悄無聲息的關門退了出去。
“哎,母后現在天天我做紅,我都快煩死了!”
“哪有孩子不會做紅的?”李玉瀾將地上的鎖撿起,鎖上,然后不聲的拉著李玉漱的手,坐在墩上,出手了被凍得通紅的臉,“下這麼大的雪,出宮做什麼?”
李玉漱也沒拐彎抹角,有些慚愧的說道:“姐,對不起,我實在是想不到辦法了,舅舅那邊我也問了,這件事他也沒辦法,太子哥哥那邊......也幫不了忙!”
雖然李玉瀾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聽到這話,心中還是忍不住的失落,干笑一聲,“沒事的,你盡力就好了!”
見李玉瀾滿眼失落,李玉漱也有些心疼,咬牙道:“姐,也許還有最后一個辦法,那就是去找秦墨,父皇母后最喜歡他,也許他求,能讓父皇回心轉意!”
李玉瀾眼中閃過一驚慌,“這,這不好吧,連太子都無能為力,秦墨能做什麼?”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李玉漱紅著眼睛說道:“你知道的,我一直不喜歡秦墨,但是沒辦法,父皇母后鐵了心要讓我嫁給他,已經無可更改。
我不希二姐你步我后塵,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那侯永雖然小有才名,卻和清河郡主牽扯不親。
我帶著你去求一求他,萬一有用呢?”
若不是為了李玉瀾,死都不會去求秦墨。
可現在,也只能低下高傲的頭顱,一切都是為了李玉瀾。
李玉瀾聽李玉漱要拉著自己去求秦墨,頭搖的撥浪鼓似的。
那不是餡了?
要是讓秦墨知道,自己是長公主,本不是什麼柴靜瀾,他會怎麼想?
會不會覺得是個騙子?
“不去,這件事還是不要牽扯到秦墨的好,而且,我不方便頭的!”
李玉瀾尷尬的數道。
李玉漱只當不好意思,拉著的手說道:“姐,你放心,那憨子要是敢不幫忙,我就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