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件事有蹊蹺!”
李存功想到了八皇子李越。
他自和秦憨子關系很好,這些生意會不會是他的?
但是李越不寵,甚至是不招人待見。
他假手秦憨子做了海底撈,種出了青菜,又弄出了這白糖的生意。
拉著他們一起伙,這是為了分攤風險,然后又讓秦墨邀請他做生意。
這分明就是......掩耳盜鈴,蓋彌彰。
“爹,什麼蹊蹺,你就說做不做吧,要是做,就拿三萬兩銀子給憨子!”
“做你個頭!”
李存功瞪了兒子一眼,“咱們家那里拿得出這麼多銀子,你當你老子是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嗎?”
“可是咱們的錢庫里,大乾通寶多到爛了......”
“閉!”
李存功罵了一句,“來人吶,把這個逆子抓回去,從今天起,一日三餐都送房間,人參茶不能斷了,要是那個不長眼的敢放走他,壞了我李存功的香火,我弄死他!”
“爹啊,我不要......”
李勇猛凄慘的聲響徹郡王府。
府的下人都出了同之。
......
另一邊,鄂國公府。
程三斧把兩個兒子吊起來打。
“讓你們做生意,讓你們夜不歸宿,讓你們認大哥!”
“爹啊,多好的事啊,為什麼要我們?”
兩兄弟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程三斧罵道:“你們兩個是做生意的料嗎?咱們老程家的臉都被你們兩個給丟盡了,難道你們要拋頭面的去做生意?”
“爹啊,八皇子也會.......”
“那就更不能做了!”
程三斧恨鐵不鋼的說道:“家里缺你們吃還是缺你們喝了?不爭氣的玩意,都讓你們跟秦憨子玩,是不是想氣死老子?
秦憨子最起碼還會算,還會做菜討陛下和娘娘喜歡,你們兩個就會讓人討厭!”
“好了老爺,消消氣!”
鄂國公夫人上前道:“他們還小不懂事!”
程三斧罵了句,“老子跟他們這麼大的時候,都陪著陛下打天下了,他們以為秦憨子這麼好心拉著他們做生意,可這件事,不是我們能參與的!”
秦憨子什麼人京城人盡皆知。
又是算,又是做菜,又是種菜的,還弄了個白糖。
這是一個憨子能做出來的事?
所以背后的人肯定是八皇子李越。
他到底想做什麼?
四皇子不老實,最起碼人家還是嫡次子,你李越母親只是一個宮,憑什麼去爭?
之前朱國公之,柳如玉的事他也很清楚。
柳虎是誰?
大乾軍神,軍中威很高。
娶了他的兒,有他協助,便有了三分爭位的希。
但這樣也會讓陛下忌憚。
妄圖染指九五,癡人說夢。
“爹,你太瞧不起我們了,有本事放我們兩兄弟去邊關,我們也能靠著戰功爭一個關侯!”
“我呸,你們想上戰場,想讓老子絕后?沒門!”
程三斧氣呼呼的把兩兄弟暴打了一頓,然后離開。
秦墨還不知道他們三兄弟的慘狀,只是到了開飯的點,海底撈門可羅雀!
“怎麼回事,昨天沒告訴他們開門時間?”
“爺,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而且咱們發出去的號碼,足足有六百多個!”楊六也滿是詫異!
秦墨站在門口,發現路上的行人往里面看了看,然后又行匆匆的離開,好像在躲避什麼!
出事了!
秦墨道:“六叔,去打探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爺!”
楊六急忙出門,大概半個時辰左右,楊六臉難看的回來,“爺,出事了!”
“找到原因了?”
“有人在外散播,我們違背季節種出的青菜,吃了會招天譴!
而且他們還說我們私自釀酒,如果喝酒,便犯了國法!”
“不用想了,肯定是公孫綠帽他們三個搞的鬼!”
秦墨冷哼一聲,還真是險的計謀。
別說這里是大乾,就是前世那個科技發達的年代,依舊有很多謠言大行其道。
“那怎麼辦?”
楊六急了,“沒人來吃咱們種的青菜,那咱們秦氏海底撈豈不是......”
“別著急,本爺想想辦法!”
話音剛落,不遠,一行人浩浩而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秦氏海底撈門口。
為首的,是一個穿縣伊服的男子,他上前一步,“本長安縣縣令陳萬青,聽說秦氏海底撈私自釀酒,犯國法,現在本按照大乾國法,進行查抄!”
楊六臉一變,“縣令大人,我們的酒可不是糧食釀造的,我們......”
秦墨冷笑一聲,“長安縣縣令,好大的位啊,敢在本爺面前耍威,誰給你的膽子來查抄我秦家的產業?”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揪住陳萬青的領,“說,誰讓你來的?”
陳萬青呼吸頓時變得困難起來,他后的衙兵頓時出了隨的武,“放開縣令大人!”
“呵,還他媽敢對本爺亮刀子?”
秦墨猛地一掌在陳萬青的臉上,“除非勛貴犯下謀逆大罪,否則亮刀就是大罪,你哪兒來的膽子讓你手下的人亮刀?
還有,你聽說本爺私自釀酒,便過來查抄,捕風捉影,你可有詳實的證據?”
陳萬青被打了一掌,腦瓜子嗡嗡作響。
他咬牙切齒道:“秦憨子,你敢毆打朝廷命,哪怕你是秦國公世子,涇公主駙馬,本就算拼掉烏紗帽,也要去陛下那里告壯!”
“啪!”
秦墨又是一掌,“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本爺憨子?快說,到底是誰讓你來的,否則老子死你!”
封建王朝雖然有著諸多不好,但是有一點,秦墨很喜歡,那就是統治階級擁有絕對的權利!
“沒有誰讓本來的,昨天有人秦氏海底撈喝了酒,國朝缺糧,陛下嚴令止釀酒,你為皇親國戚,不以作則也就罷了。
居然還公開販賣酒水,不尊陛下,不尊國法,簡直猖狂至極!
有本事,你就把本打死,你打啊,有本事你接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