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瞎子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孫教授說的不對嗎?”
瞎子說道:“據老夫所知,獻王的邪得自於南方夷地,最早發源於現在的緬甸,是最古老的痋1 。痋與蠱毒、降頭並列為滇南三大邪法。現在痋失傳已久,蠱毒降頭等在雲南山區、南洋泰國寮國(即老撾)等地,仍有人會用,不過早已式微,只餘下些小門小法。”
我對瞎子問道:“依你這樣講,原來棺材鋪老掌櫃用鐵鏈吊住鐵缸,在裡面用死把魚喂大,是痋的一種?他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呢?”
瞎子笑道:“老夫現在都快你的顧問了,也罷,索一並告訴爾等知道。當年老夫與六個同行,到雲南深山裡去倒鬥,為了安全起見,事先多方走訪,從一些寨子中的老人口中,多多地了解了一些。你們所講的怪缸,的確是痋的一種,將活人淹死在缸中,這個務必是要活人,進水前死了便沒有用了,缸上的花紋作戡魂符,傳說可以讓人死後,靈魂留在中,不得解,端的是狠毒無比。水中的小魚從缸孔中遊進去,吃被水泡爛的死人,死者的怨魂也就被魚分食了,用不了多久,就被啃了幹幹淨淨一架白骨,而那些吃了死人的魚兒,長得飛快,十幾天就可以長到三尺,用這種魚吊湯,滋味鮮無比,天下再沒有比這種魚湯更味的食了……”
我正在吃飯,越聽覺得越是惡心,只好放下筷子不吃,我對瞎子說:“這鮮魚湯味道如此超群絕倫,你肯定是親口喝過的,否則怎麼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瞎子咧了咧:“老夫可沒那個福分,喝了那神仙湯,哪裡還活得過三日。缸中的魚養之後,就已經不是魚了,而痋,這痋就是把冤死的亡靈作為毒藥,殺人於無形之中,喝了魚湯被害死的人,全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臨死時面孔甚至還保持著一笑容,像是正在回味鮮魚湯的味。”
shirley 楊也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頭:“原來棺材鋪的傳說都著落在這邪之上,那位黑心掌櫃有了這害人的毒伎倆,只要棺材賣不出去了,便用痋害人命。想必會這套邪的獻王也不是什麼善類。”
瞎子說道:“這棺材鋪掌櫃一介村夫,雖然會這套痋,他的手段只是皮而已,又怎麼能夠與獻王相提並論。所以老夫勸你二人盡早打消了去雲南倒鬥的念頭,老夫就是前車之鑒,爾等不可不查。”
shirley 楊如何肯信瞎子危言聳聽,繼續追問瞎子:“能否給我們講一講,當年你去雲南找獻王墓的經過,如果你的話有價值,我可以考慮讓老胡送你件明。”
瞎子聞言立刻正道:“老夫豈是貪圖明之人!不過也難得爾等有此孝心,老夫自是不能拒人於千裡之外,這說起當年的恨事,唉,那當真是煩惱不尋人,人自尋煩惱啊……”
當年瞎子在蘇州城中,使匠人修複了人皮地圖,當下仔細驗證,得知這是記錄獻王墓位置的地圖,心中不勝歡喜。先前瞎子連倒了幾個鬥,都沒什麼收獲,這獻王畢竟曾是古滇國一代國君,雖是南疆小國,他墓中的明也應該不了。
於是瞎子召集了幾名相的卸嶺力士,這批盜墓賊遇到大墓都是集行,盜大墓的手段,不論是金發丘還是搬山卸嶺,也無外乎就是這麼幾種,喇叭破式,用大鏟大鋤,或者用炸藥破壞封土堆和墓牆,直接把地宮挖出來,這是最笨的一種辦法。
再不然就是“切虛位”,從墓室下面打盜進去,這要求盜墓者下手比較準,角度如果稍有偏離,也挖不進去。
瞎子早年間就是專挖南方的墓,他們這批人不懂風水,只能找有縣志記載的地方,或者找那些有石碑、封土堆殘跡的古墓。這次有了人皮地圖作為線索,這批人經過商量,覺得這活做得,說不定就是樁天大的富貴,便決定傾巢出,去挖獻王墓。
據這批人中最有經驗的老盜墓賊分析,獻王墓規模不會太大,因為畢竟他們的國力有限,按人皮地圖中所繪,應該是在一條山穀中,以自然形的形勢為依托,在中建造的陵墓。當時的滇國仿漢制,王葬於墓中必有銅車馬儀仗,護軍百戲陶俑,玄宮中兩槨三棺盛殮,上設天門,下置神道,六四為目,懸有百單八珠,四周又列六玉三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絕對可以斷定,獻王墓中肯定有不好東西。
人皮地圖雖然年深日久,有些地方模糊不清了,但是仍然可以辨認出獻王墓的位置。瀾滄江有一條作蛇河的支流,由於其形狀彎曲似蛇,故此得名。蛇河繞過大雪山,這座雪山當地人稱為哀騰,正式的名稱作遮龍山,海拔三千三百多米。
蛇河輾轉流崇山峻嶺之中,形一條溪穀,地勢極低,由於這條溪穀終年水霧不散,穀中又多生昆蟲,所以溪穀被當地人稱為蟲穀。
蟲穀地深山之中,人跡罕至,過了大雪山,前邊一段山清水秀風景如畫,經常可以見到群結隊彩豔麗的大蝴蝶,然而中間一段經常出現白瘴氣,終年不散,中者即死,人莫能進。有傳說這些白的瘴氣妖霧,是獻王所設鎮守陵墓的“痋雲”,環繞在王墓周圍,除非有大雨山嵐,使妖雲離散,否則沒有人能夠進去。人皮地圖上這片空白的白圈,就代表了這些妖霧。
再往深,便是一個巨大的瀑布,風水中所說的水龍就是指瀑布,獻王墓的的墓道口,就在水龍的龍眼。人皮地圖背面有詳細的記載,說這眼是獻王手下大巫所選,名為“水龍暈”。纏繞心的迷蒙水汽所形的微茫的圓環,以其朦朧如日、月之暈環,故名暈,微微,仿仿佛佛,看有形,細看無形,乃生氣凝聚靈現之,蓋其為善狀第一,葬於其中,生氣不泄,水蟻不侵。
獻王墓的風水形勢,更有一個厲害之,就是永遠不可能被人倒了鬥,沒人能進去,這種自信恐怕天下再無第二人了。那裡的況是怎麼一個樣子,瞎子就說不出來了。
瞎子他們那夥人當時財迷心竅,雖然知道獻王墓極不好倒,仍然決定幹上一票,雇了一位當地的白族向導,冒險越過雪山進了溪穀,在蟲穀邊守候了十多天,終於趕上一次雲翻滾,大雨冰雹的時機。四周的白痋雲都被山風吹散,瞎子等人大喜,可等到這機會了,為了趕在風雨過後沖過這條死亡地帶,便玩了命地往前跑。沒想到剛走了一半,風雨忽歇,雲被風吹散,風住了,太灑將下來,四周立刻緩緩升出淡淡的白霧。
這幫人往前跑也不是,往後跑也不是,當時便了陣腳,紛紛四散逃命,溪穀中的瘴氣生得極快,一旦吸人,立刻會致人死命。
瞎子仗著年輕時練過幾年輕功,閉住了呼吸,撒開兩條就往外跑,總算跑了回來,眼睛卻被毒瘴毀了。多虧在穀口等候他們的白族向導發現了昏迷倒地的瞎子,當機立斷,把瞎子的兩只眼球生生摳了出來,才沒讓毒氣進心脈,使得他僥幸活了下來。
我和shirley 楊聽了瞎子的敘述,覺得瞎子那夥人失手折在了蟲穀,是因為他們這些人缺必要的準備,只要有相應的預防措施,突破這片毒氣並不算難。說什麼進去之後有來無回,未免誇大其詞。
shirley 楊說道:“這麼濃的瘴氣倒是十分罕見,有可能是特殊的地理環境,使得溪穀中生長著某種特殊植,穀中環境閉塞,與空氣產生了某種化學作用,戴著防毒面,或者用相應的藥,就可以不其影響了,不見得就是什麼巫蟲邪。”
瞎子說道:“非也,切不可小覷蟲穀中的獻王墓,這只是在外圍,裡面都多年沒有活人進去過了。那瘴氣裡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你們可以瞧瞧這人皮地圖背面是怎麼描述的。”
shirley 楊展開人皮地圖,與我一同觀看,只見地圖背後有不文字與圖畫,在王墓四周,另設有四陪葬坑,還有幾位近臣的陪陵,想不到這小小的一個南疆草頭天子,排場還當真不小。
其中有一段記載著獻王生前引用天乩對自己墓的形容:王殪1,殯於水龍暈中,解升仙,龍暈無形,若非天崩,殊難為外人所破。
我自言自語道:“要是天空不掉落下來,就永遠不會有人進王墓?天空崩塌?是不是在說有天上流星墜落下來?還是另有所指?難道說只有等到某一個特定的時機,才有可能進王墓?”
瞎子搖頭道:“都不是,憑老夫如此大智大慧,這麼多年來,也沒搞明白這天崩是指的什麼啞謎。料想那位獻王在生前不尊王道,信奉邪神,荼害了多生靈,他的墓早晚會被人盜了,不過可能天時不到,難以事。恐怕獻王生前也知道自己的王墓雖然蔽,但早晚還是會被倒鬥的盯上,所以選了這麼塊絕地,不僅穀中險惡異常,可能在墓室中另有厲害機關。當年老夫年輕氣盛,只奔著那天大的富貴下手,卻吃了大虧,所以良言相勸,獻王墓不去也罷。”
怎奈我們主意已定,這趟雲南是去定了的,而且這其中的詳,還要到了蛇河蟲穀中,親眼看看才有分曉,只聽瞎子上一下說出來,實在難以服人。
shirley 楊把瞎子的人皮地圖買了下來,然後我們收拾東西上路返回北京,擬定匯合了胖子,便一同南下雲南,把那座傳得神乎其神,建在龍暈之中的獻王墓倒了。
(三人此去雲南,一路險惡奇詭超越常識。雮塵珠是否真藏於獻王墓中,難道天崩地裂龍暈方破並非傳說,孫教授掌握的圖言到底蘊藏著什麼天機……《鬼吹燈》第三部《雲南蟲穀》即將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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