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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結婚的老公突然變成了粘人精》 第二百六十八章 委屈我們月亮了

 季舒還有心思打趣:“是不是很快?”

 “嗯。”

 這完全在自己的預料之外。

 徐清規沒想到劇會結束到這個地方,如果季舒沒有騙他,那麼他們的時間本就不剩多了。

 這時候,他竟然還在想這本小說的不合理之,都說了是“天降影后”了,那按照爽文的套路,為影后不應該才是事業起飛的初始階段嗎?

 徐清規思緒已經了,眺著越來越暗的夜,一時分辨不出今夕何夕。

 “你怎麼確定…等到劇結束我們就會回去呢?”

 “和你說了,是直覺。”

 徐清規回頭:“我不信這種東西。”

 兩人對視半晌,驟然笑出聲:“好吧。”

 “其實說是直覺,我真的沒有騙你,有個很大的念頭告訴我,到那時候我們真的會回去的,每到一個劇出發點,我都會在夢境中恍惚到現實世界中的一切,現實離我越來越近,一種很神奇的相通,就像某種虛無縹緲的召喚。”

 變得悠遠:“而隨著時間的趨近,這種覺越來越強烈,我最近已經可以看到我在現實中的家人,他們在我耳邊說話,說我該回去了。”

 “……”

 徐清規停了許久,“你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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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不知道哪個點發了的笑點,撐著肚子不可遏制地笑起來,“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的很可?”

 徐清規表微滯,深吸一口氣別過臉。

 季舒直起:“我們會穿進小說就是很神奇的事了,你不會覺得我說的話太扯了吧?”

 “…沒有,你說的對。”

 笑問:“如果我們回去了,我可以去找你嗎?我王雪,你現實中什麼?”

 徐清規隨口道:“唐頌。”

 看著徐清規的臉,對著這個名字總有種割裂,但還是說:“也很好聽,唐宋元明清的唐宋嗎?”

 “嗯。”

 徐清規不想跟閑扯,又想如果現在說離開有點兒太突兀,“你在這里沒有任何留的東西嗎?”

 據這段時間的相,徐清規了解到季舒其實在現實生活中家境很普通,在見識這麼多財富之后,還想回到那個普通的人生…

 他也佩服的,很有人能在見識過后,還能堅守下去。

 然而季舒的回答是:“有啊,這里的一切,地位,財富,追求者,都讓我留,但是我知道,這些都不屬于我,這都是假的,你愿意一直做醒不來的夢嗎?”

 會。

 徐清規為自己這坦然的答案驚到了,他想,如果這真的是自己的夢,而只有夢里才有陳星颯,他愿意,永遠留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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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抿著著漸漸黑沉的夜,“如果你一直留在這里會怎麼辦?”

 十分篤定,就像堅守某個信念:“不可能的,我一定會離開。”

 徐清規不再問了。

 季舒是打心里沒把這里當真的,那這十年豈不是很煎熬,他想不通。

 “天黑了,回去吧。”

 “謝謝今天的黃昏。”

 季舒看起來似乎很高興,對著他的背影忽然喊道:“唐頌。”

 徐清規腳步頓住,回頭。

 頭一次出如小孩般開心的笑,而不是那種刻意營造出來的虛假的笑:“路上小心。”

 徐清規微頷首,進到車里,臉瞬間沉下來,嗓音低沉如水:“走,回家。”

 茍行訝然:“不回酒店了?”

 他回復幾理智:“到酒店一趟,再出來。”

 接到一通電話完后,又改變主意,“直接回家就行了。”

 茍行被他這反反復復的態度搞迷糊了:“你是不是忘了你和夫人還在鬧別扭呢?”

 “假的,你看不出來?”

 “……啊?”

 茍行聯想到這幾天的事,那一個接一個的熱搜,兩人都沒有做任何公關的事,恍然:“我說你們怎麼突然互相都不理不睬的,就算婚變也該有個過程,原來是假的,那這樣是做給…季舒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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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可是為什麼?”

 “結過婚的事單的人打聽。”

 “???”

 徐清規心很差,他覺得季舒說的是真的,那種不安越來越強烈,“速度快點兒。”

 茍行加大油門,不想再到已婚男士的攻擊了。

 剛到家徐清規就飛速奔到了家里,沙發上坐著陳星颯和孟安羽,對面是今天剛給了他一拳的晏城。

 陳星颯驚訝起,朝他走了幾步:“你怎麼回來了?”

 的肚子已有輕微的顯懷,臉上也因為這段時間的保養較之前圓潤了些,氣看起來不錯。

 明明才一周沒見,卻好像好久了,不知不覺已經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徐清規不顧其他人的眼走過去把陳星颯攬懷里,低頭深深汲取上的香氣。

 沒等推開,他便放開手,接著就是對晏城一陣控訴:“颯颯,他肯定是公報私仇,你看我的臉,好疼。”

 陳星颯著他角的痕跡,確實很明顯,回頭看了眼晏城。

 晏城面不改道:“是他說讓我下手狠點。”

 陳星颯牽著他的手:“我給你涂藥。”

 孟安羽有眼地起:“那我就回去了。”

 這幾天因為沒有通告,一直陪著陳星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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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晚了,明天再回去吧。”陳星颯帶著徐清規上樓:“你還睡客房,晏城回家吧。”

 孟安羽總覺得不太合適:“我還是回去吧。”

 徐清規想到什麼:“茍助理在外面,可以讓他捎你一程,我給他打個電話。”

 孟安羽點頭:“好,謝謝徐總。”

 樓上,陳星颯認真地給徐清規藥,他垂眼瞧著卷翹的睫,離自己很近的痣,忽然抬手握住的手,偏頭吻了上去。

 他沒有大作,怕藥蹭上去,親完又淺淺親了下,來來回回親了好幾次,才停下作。

 手指落在他的發頂:“心不好?”

 “沒有。”他抱住,暗啞道:“就是很想你。”

 “酒店的床不舒服,吃的飯也不好吃,辦公室的凳子坐得我脖子很酸,這幾天天氣也不好,每次風都會吹得我眼睛疼…”

 陳星颯更地抱住他,溫溫地安:“委屈我們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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