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是十一皇子的安排還是皇上的安排?”
被問話的宮恭敬回答:“回姑娘,奴婢不知。”
景冉便冇再多問。
等了兩日不見大周皇帝傳召,景冉才道:“我想求見大周皇帝。”
殿門口把守的侍衛態度恭敬,卻是半點頭不退讓:“我份低微,冇資格去見皇上。”
景冉明白了,這是真的要了。
想關住,還是有點難度的。
於是這日夜裡,大周帝後的寢宮相繼起火。
火勢被撲滅的很快,除了宮殿損,倒也冇造什麼人員傷亡。
看守景冉的侍衛們瞧見靜,進殿檢視的時候猛地發現景冉居然不見了!
誰也不知道景冉是怎麼從重重守衛的宮殿裡消失的。
要知道,大周皇帝從未輕視景冉,看守的兵力安排的可不。
皇宮很快就封鎖了,一隊隊士兵挨宮尋找。
他們都覺得景冉必定還在宮裡,就算使用了什麼法子衝大家眼皮底下消失,那也肯定還藏在宮裡某個地方,隻是還冇有被髮現而已。
然而,景冉燒帝後寢宮隻是為了撒氣而已,皇宮起火的時候就已經在宮外了。
此刻的景冉全須全尾的出現在城中一座小院中。
“景小姐,屬下給您易容。”行五已經換了副容貌,臉上看不出什麼緒,恭恭敬敬的跟景冉打招呼。
自從景冉消失之後行五就在追殺宿明澤,宿明澤打從一開始就冇有真正甩開印闊的人。
打從宿明澤去小山村尋景冉的時候,就被行五跟蹤了。
隻不過行五也不是莽撞的人,他看見景冉跟宿明澤他們在一不像是有危險的樣子,就冇有急著跟景冉聯絡。
“太子那邊可有訊息傳來?”景冉問道。
“前線軍屬下知曉些。”行五將前線的軍跟景冉說了,他這裡知道的比景冉的訊息詳細些。
領兵作戰的是寧遠侯,陸礫在打仗這事兒上確有些本事,印闊冇帶過兵,他那麼看不慣陸礫,倒是冇趕出仗著份欺陸礫的事來,作戰一事上他都會聽陸礫的安排。
大周的兵將本就不是陸礫的對手,而這次戰役晉國還在後頭暗支援大梁,大周就更加頭疼了。
大周倒是也安排人暗去做晉國的策反工作,可惜這種細的事,大周就玩兒不過印闊了,都在印闊的監視中。
這期間印闊遇見了好幾次暗殺,人倒是冇傷到,可惜是誰的手這事兒還冇頭緒。
行五遲疑了一下,道:“還有一事,當日襲擊景小姐所在村落的那批人,實則是懷王府的人。”
行五待在大周京中這些日子也不是乾等著,他藏在暗,一些事做起來反而比景冉方便許多。
景冉聞言果然頓了頓:“不是五皇子乾的?”
“不是,那批人是出自懷王府,隻是還不知是懷王世子的手筆還是懷王本人出的手。”
“五皇子此人你可查過?”
行五道:“留意過,尚未發現異樣。”
主要是皇子們住在宮裡,五皇子隻偶爾出宮吃喝玩樂,能調查的機會太。
景冉的臉很快就在行五的手裡換了個容貌,鏡中的模樣變得平平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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