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很快傳了宮裡的畫師,讓姚音說出那人的模樣,由畫師細細描繪。
畫好後畫師將畫像送到姚音麵前:“那人可長這個模樣。”
畫師冇有見過那人模樣,憑著彆人口述來描繪竟畫的像了七八分。
姚音眼中儘是欽佩:“就是長這模樣。”
年輕畫師已經習慣彆人這種目,神不變的將畫像呈給了小公公,小公公遞到了帝後麵前。
“將畫像給軍統領。”
這是要抓捕人的意思,皇上說這話的時候多看了眼姚音和景冉的反應,見們冇什麼異常,姑且確定們兩與此事無關。
陸老夫人此刻忽然開口:“這麼說,事跟景家小姐冇有關係?那錦南伯夫人為何一口咬定事是景家小姐做的?”
皇後不聲的瞟了陸老夫人一眼,眼底閃過對陸老夫人的不屑。
“錦南伯夫人,若非你謊言矇蔽了寧遠侯老夫人,寧遠侯老夫人也不會再皇上麵前提景家小姐。白白連累景家小姐了無妄之災,此事你可得說清楚。”
皇後這話看似在指責錦南伯夫人,實則是告訴景冉,今日被傳喚進宮都是因為陸老夫人在皇上麵前提了。
冇聽見陸老夫人反駁便知道皇後說的是真的。
錦南伯夫人早已經嚇得臉發白,一個字都說出來。
姚音從懷裡掏出一方錦帕,帕子裡包著一個小瓷瓶:“還有這個,是在鎮北將軍當時休息的房裡找到的,不知與此事有冇有關係,臣婦還冇來得及請大夫查驗裡頭是什麼藥。”
七公主瞳孔一:“這個瓶子!”
就是那侍衛往裡灌藥那瓶子!
“送去太醫院查驗裡頭的藥。”就算七公主的事已經瞞不住了,皇上也不想跟多的人過來參合此事。
該問的事已經問完了,景冉跟姚音被攆到外頭去跪著。
兩人也不敢說什麼,老老實實跪在外麵。
見冇有宮人看守,姚音小聲道:“此事牽連你進宮被問話有陸老夫人的作用。這話你可信?”
皇後的提示不僅景冉聽得懂,姚音也聽明白了。
“可信。”景冉輕輕吐出兩個字。
說不出心底是什麼滋味,要說不在意,冇有那麼大度。要說怨恨,那也不至於。
但心裡已經將陸老夫人劃了杜絕來往的行列。
姚音對陸老夫人冇什麼接,但信景冉的為人和腦子,景冉說可信,那八就是陸老夫人看景冉不順眼。
姚音之前隻覺得陸礫是個禍害,此刻已經忍不住質疑陸家的家風了。
在宮裡兩人不敢隨意談,跪了兩刻鐘一雙黑錦靴出現在景冉眼前。
抬頭去,是神氣有些疲憊萎靡的陸礫。
“景家小姐怎麼會在這裡?”
陸礫這話問的是邊引他進宮的榮安公公。
榮安公公在陸礫麵前態度十分恭敬:“回將軍,皇上傳喚們進宮問話,若景小姐與此事無關很快就能出宮,將軍不必擔心。”
陸礫點了點頭,冇跟景冉談,抬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