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鳴按約定帶著安德烈悄然來到報,沒有驚任何人。
安德烈也是特工學校的兼職教師,特工學校跟報就是一家,安德烈來過報多次,即便被誰見了,也不奇怪。
安德烈到來后,路鳴立即下令,讓黃炎寧把進報大樓的口和樓梯全部清空,隨后帥帶著隨從進,在路鳴的引導下來到頂樓的會議室。
到此,路鳴的任務就算完了。
他退出去后,把帥的隨從都安排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招待,會議室里就只有帥、安德烈還有一名翻譯了。
會談大約進行了兩個小時,一切按部就班,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會談結束后帥先離去,安德烈來到路鳴的辦公室,兩人談了一陣特工學校的事。
路鳴當然沒有問他和帥商談了什麼,這種話題是犯忌諱的,他相信帥能夠把握住大局,不會有什麼閃失。
當晚,路鳴請安德烈還有特工學校的專家們聚餐,地點當然還是他們最的莫斯科飯店。
“路,日本關東軍的駐軍人員可是越來越多,他們的軍事裝備也是越來越良,他們在華北鬧得那麼兇,你們就不擔心嗎?”
在酒桌上,大胡子彼得忽然問道。
彼得的話也不算突兀,路鳴經常跟這些專家探討中日、日蘇、中蘇這三者之間的關系,尤其是遠東地區,更是日蘇關注的重要區域。
遠東西伯利亞是日本發誓要奪取的地區,他們一直想蘇聯的勢力范圍,把蘇聯人驅逐到歐洲,他們好在亞洲稱王稱霸。
日本人的野心早已是路人皆知,他們自己也不瞞,關東軍現在駐軍東北,主要矛頭指向的還是蘇聯。
日本人還想重塑日俄戰爭的輝煌,由此奠定自己在遠東的霸主地位。
他們之所以有這樣的野心,一方面是出于自己國家擴張的需要,另一方面則是到了英德等國的慫恿和支持。
目前在國際上,雖然沒有建立完整的反共同盟,但是所有的歐洲國家還有國本質上都是反共的。
西方陣營在歐洲布置了波蘭、羅馬尼亞、匈牙利、捷克等國作為封鎖蘇聯的第一道關口,在亞洲主要是慫恿和支持日本作為堵住共產主義向亞洲蔓延的橋頭堡。
日本人無端挑起事變,奪取了中國的東北,并沒到國聯的制裁,這就是列強對日本的寬容和默許。
這種寬容和默許,當然是因為他們需要日本來遏制蘇聯勢力向亞洲的擴展。
英德等國知道,只有讓日本人嘗到點甜頭,他們才會跟西方達一致,實現反共抗共的目的。
這個角本來應該由民國政府來擔任,因為中國跟蘇聯有著廣袤的邊境線,能夠更好地遏制蘇聯,可是為了抵日本咄咄人的攻勢,民國政府不得不跟蘇聯結同盟,也就失去了扮演這個角的機會。
“我們當然很擔憂,而且是非常擔憂,不過我們也有希,那就是有一天可以依靠你們蘇聯紅軍來遏制日本的野心。”路鳴端著一杯伏特加笑道。
“可是我們在遠東地區采取的是守勢,只要日軍不發進攻,我們是不會主攻擊日軍的。這不也是你們的政府希見到的嗎?”彼得說道。
路鳴聳聳肩,笑了笑,不置可否。
的確,東北被關東軍占領,釀了中華民族的災難,可是民國政府也不希蘇聯紅軍打敗日軍然后占領東北。
民國政府的許多僚都認為,相比日本來說,蘇聯政府的野心更大,要是他們占領了東北,東北就更難收回了,那是個無底。
不斷擴張領土,以顯示自的強大,這是沙俄帝國的傳統,推翻沙皇政權的蘇聯政府將會繼承這一傳統。
外蒙已經被蘇聯借口吞掉了,如果東北也被蘇聯吞掉,那麼華北同樣危在旦夕,那簡直是不敢去想的事。
民國政府面臨的就是這樣的局面,一個強敵是狼,另一個強敵是虎,對弱的民國政府來說,他們都是難以抗的猛。
可是為了對付闖進家門的日本孤狼,又不得不跟這頭西伯利亞猛虎結盟,萬一哪一天這頭西伯利亞猛虎吃掉了這頭孤狼,民國政府要面對的將是更難抗的猛虎。
可是危機已經擺在眼前,無暇多慮,也不可能想得太遠,明知是飲鴆止,卻也不得不喝下這一杯。
對民國政府來說,最好的結盟對象是英,可惜中國太弱小了,跟英等國本沒有對等實力,也就難以實現真正的結盟。
所謂禮尚往來,實際上就是實力相當、門當戶對,才有可能做到,國與國之間和人與人之間一樣,單相思是永遠辦不事的。
蘇聯方面的態度一直很明確,如果中國方面主對日軍發攻擊,他們可以在外蒙一帶牽制住日軍的一部分力量。
可惜實力不允許,民國政府本無力對東北的日軍發攻擊,蘇聯的愿也只好落空了。
路鳴在酒席上和這些專家縱橫捭闔、大有舌戰群儒的架勢,其實都是泛泛而談,不著邊際。
大家相久了,也慢慢有了,就像一家人一樣,說話無需太多顧忌,想說什麼都行,無非是思想撞,也不會有什麼實際行。
蘇聯雖然也繼承了沙俄侵略的因子,但是大部分蘇聯人卻都是樸素無華的,只要相下來,他們也都是很誠實、重的漢子,就像東北人的格。
雖然說間諜圈里本沒有誠實二字,那也是針對的任務而言,個人相起來還是可以誠相待的,虛頭腦的,你也瞞不住別人,誰都不傻。
路鳴不想起汪先生對土原賢二的評價,說他不但樸實而且有君子之風等等,也許是因為汪先生跟土原賢二個人比較深厚吧。
人與人之間,只有在深度往之后,才會有相互信任,才會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
哪怕是兩個所謂的“壞人”,他們之間的友誼,也是真誠的,未見得都是壞心眼對壞心眼。
如果說到國家利益層面,那就更加復雜了,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國家爭取利益,也都可以冠冕堂皇地認為自己的做法,不是為了個人,而是為了國家。
那麼,建立在這個基礎上的國家利益,常常是對別國的占有,是恃強凌弱,這些就是他所要竭力掩蓋的部分。
路鳴每次跟這些蘇聯專家口頭鋒的時候,總不忘來一句:“日本占領了我們東北,你們也占領了我們的外蒙古,你們作為盟友,什麼時候把外蒙古的主權還給我們?”
每次他一問到這里,蘇聯專家們全都哈哈大笑,然后就只管喝酒啃黃瓜,啥也不說了,這是個敏話題,說多了自然就會吵起來的。
大家作為朋友,無論說什麼也都不往心里去,其實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不過是小人,不是制定國家政策的人,無論心里怎麼想,也只能聽從上級的安排。
路鳴每次這樣說的時候,心里總到一種悲哀,日本占領了東北,引發了全國的抗日高,民國政府起碼在表面上在口頭上是積極抗日的。
可是蘇聯占領了外蒙古,國卻很有抗議的聲音,即便有也被政府制住了,似乎蘇聯占領外蒙古就是理所當然的事,不傷害中國的領土完整和主權似的。
“他媽的,老子、小日本都不是好東西,都是侵略者,老子總有一天跟你們算總賬。”路鳴在心里暗暗罵道。
路鳴現在開始逐漸信奉共產主義了,但是他信奉的是中國人解釋的共產主義,而不是蘇聯人解釋的共產主義。
他也讀過許多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還有列寧的著作,他深信蘇聯現在所執行的共產主義已經偏離了偉人指引的正確道路,依然沾染了沙皇帝國帶有侵略的濃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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