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讓自己冷靜下來,將手機放回包包里: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馬上要出國了,有些事再不做怕是來不及了。」傅時月看著前方的路:「至於我想做什麼,也不妨直接告訴你,我會毀了你最在乎的。」
最在乎的?蘇木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傅時年,可是傅時月不敢,也沒有那個能力去對傅時年做什麼,那麼退而求其次,想毀掉的,是自己的婚姻。
上次找人挾持自己失敗,這一次,怕是下定了決心吧?
蘇木暗暗盤算自己能逃的概率是多,跳車的可能幾乎不存在,傅時月已經鎖了中控鎖,就算自己跳車功,開著車,自己也怕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目漸漸的移到了傅時月手中的方向盤上,該不該拚死一搏去搶下這輛車的主控權?這條路通往郊區,車輛行人本就不多,不會擔心傷及無辜,或許可以一試。
尋求機會的時候,蘇木突然的覺得有些頭暈目眩,視線都開始漸漸模糊,傅時月這才淡淡的轉頭看:
「看你的樣子是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了。」
蘇木不知道傅時月究竟給自己下了什麼葯,只覺得這藥效實在猛烈的很,不過剛剛有了覺,意識就已經開始漸漸的模糊,昏迷之前想的最後一個問題是:
想要做給傅時年的晚飯,終究是不能行了。
——
衛覃最近忙碌的很,君悅酒店的業績下,還有在深城開分店的事都需要他來主持,一時之間已經很多天都沒有顧得上蘇木那個人了。
和公司的項目團剛剛考察了一片新的地皮,得到的結論卻不盡人意,他的心正煩的很,不自的又想到了傅時年那個瘋子,剛想要發一通火,手機里便進了簡訊。
意外的,居然是蘇木那個人。
半島酒店1808,我等你。
衛覃微微挑眉,如果他沒有誤解蘇木的意思,這是勾引他的意思?但不管糾結是哪種目的,衛覃都要去看看,就算不是他理解的,他現在心火正旺,拿傅時年的人出出氣,也沒什麼不客氣。
大手一揮讓項目部的同事先回去,自己徑自走向自己那輛包的紅跑車。
一路疾馳到半島酒店,站在1808的門口,手去按門鈴,可是門鈴都快要被他按掉一層皮,裡面的人還是沒有來給他開門,衛覃有一種被耍的覺,想到蘇木那個人這事兒也未必做不出來,不由的更加生氣,一抬腳直接踹上了那扇門。
卻不想,門一直都是虛掩的,以至於衛覃用了足足的力,差一點就一頭栽了進去,好在這個時間段,整個樓層都沒什麼人,不然他的臉就別想要了。
衛覃重新整理一下妝容,繼而邁步走進去。
房間很大,看的出來是頂級套房,衛覃在空無一人的客廳里踱步,想到了自己曾經看到的蘇木銀行卡里的餘額,那點兒錢怕是做不出這樣豪氣的事,所以整件事已經變得越來越好玩了。
虛掩的臥室里傳出細微的聲音,衛覃靜默幾秒,邁步走過去。
臥室的線很暗,窗簾都被拉上,只開了一盞床頭上的壁燈,昏黃也曖昧的線籠罩著床上那個不停在扭的人。
衛覃看的出來,那是蘇木。
但他並沒有,反而輕蔑的笑了笑,將整間屋子都打量了一遍,然後靠在門口的牆壁上,悠閑自得的點燃了一煙,和床上燥熱難耐的蘇木形了鮮明的對比!
「你說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惹了我這麼一個害人還不夠,又去招惹別的人,不過這人究竟和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要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你?連我都利用上了。」
衛覃在自言自語,因為床上的蘇木本不可能回應他,甚至連房間里的人是誰都分不清,只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或許就在下一秒,就會完全變了一個人。
對蘇木,衛覃承認自己很想得到,一開始是因為的長相,後來又欣賞的個,幾次接下來確實和之前自己邊的那些人都不一樣,這也是直至今天衛覃都對有興趣的原因。
可如今被人打包好送到自己的面前,從寧死不從變了唾手可得,衛覃卻反而覺得不是那個味兒了。
不是蘇木變了,也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怎麼就從一個控者變了被人利用的工了呢?
面對人,衛覃大多時候會蟲上腦,可想要利用他的那個人大概不是很清楚,衛覃最為討厭的,就是被人當棋子。
他今天可以一時快活的把蘇木辦了,也不怕傅時年知道後會對自己做什麼,畢竟他手機里還躺著蘇木發給自己的簡訊呢,將所有的責任推給就可以。
即便真的要對自己做什麼,他也並非應付不過來。
但是,之後呢?蘇木呢?
會如何?對於這樣的結果,大概是不能接的吧?那麼死心眼的一個人,若醒來知道自己在不清醒的況下與他發生了關係,會如何呢?上次都自殺了不是嗎?
那樣的結果,衛覃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似是下定了決心,衛覃狠狠的將手中的煙完,隨手扔在地板上踩滅,他大步走過去,將床上不斷掙扎的蘇木抱了起來,但蘇木早已經不是清醒的蘇木,幾乎是條件反的去抱住衛覃,然後撕扯著他的襯衫。
衛覃沒有毫留的狠狠扯開的手,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手不輕不重的拍拍紅一片的臉:
「別對老子手腳,否則有你後悔的時候!」
蘇木哪裡還有理智?哪裡會聽他的話,被他抱在懷裡起的時候,狠狠的咬上了衛覃的肩膀,讓衛覃疼的倒一口冷氣:
「蘇木,讓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就死定了,忍不了你咬自己,咬我有個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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