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
周疏行沒覺到手底下有什麼特殊的,目下落,隨口問:“你還有尾?”
梁今若一聽不樂意了:“我怎麼沒有尾,你見過哪只貓沒有尾的嗎?”
推開他,轉過,微微翹起。
“看見沒?”
的灰黑旗袍勾勒出傲人的材,包裹著白皙的長,以及依稀出的一點茸茸。
“看見沒?”問。
周疏行的眸暗了暗,“看見了。”
他出手指,到那一點仿佛無意中出來的尾尖,羽刮過。
梁今若一無所知,已經轉了回來,眨了眨眼,嗲里嗲氣道:“生日快樂。”
周疏行指腹上羽的消失,有些失,他半起眼,問:“這就是你要給我的驚喜?”
梁今若抖了抖腦袋上的貓耳朵。
“不驚喜嗎?”
從來沒有這麼扮可過,今天照鏡子都被自己可到了,這男人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若不是那方面正常,都懷疑他是和尚了。
周疏行的視線隨著的貓耳移,最終落回的臉上,聲音有些緩:“驚喜。”
他住貓耳,像逗貓一樣。
梁今若很識趣:“喵。”
比往常聲音要一些,周疏行手上作一頓,忽然開口:“我剛剛沒看清。”
“什麼?”梁今若沒聽明白。
“你的尾。”周疏行道。
梁今若:“?”
沒看清就沒看清啊。
他已經直接將轉了過去,在他的懷里,被他箍住,而他空出的手則從開叉進去。
不似平時的撥,而是住了貓尾。
梁今若不太自在地晃了晃,這尾是卡在旗袍和之間的,他一,就能覺到。
很奇怪的覺。
旗袍繃著他的手臂和自己,能清晰地覺到他的手指拂過,在尾上捋。
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只貓一樣。
梁今若耳發熱,蔓延到后脖頸,恍然大悟:“周疏行,你是不是尾控?”
周疏行的邊靠近的鬢角,“不是。”
梁今若:“……”
你要是把你的手挪開,就更有可信度了。
梁今若了,想要轉回去,彈之間,不免在男人的上磨蹭了幾下。
旗袍的擺蹭上去。
茸茸的尾尖出更多。
掰開橫在前的手臂,終于轉回,和他面對面,瞥見他眼底沒有掩飾的緒。
梁今若摟住他,“喜歡這個生日禮嗎?”
跳起來,環勾住他的腰。
周疏行托住,才沒掉下來,掌心便擱在了部,貓尾從他的兩掌間穿過去。
在他的西裝上晃。
燭黯淡,男人五深邃,“生日禮?”
梁今若著他的下頜,貓耳記和他的黑發相互到,能覺到骨頭傳達的聲音。
“喵喵~”
“你長胡子了。”
得像無骨,趴在他肩上,“喜歡尾還是貓耳?”
周疏行指尖了,沒回答的問題,而是吻了上去,在閃爍的燭中。
結束時,梁今若微呼吸:“你還沒吃蛋糕……”
被放坐在餐桌上,微弱的線里,聽見男人低沉的嗓音:“不想吃蛋糕。”
梁今若了,小聲問:“那你想拆禮?”
“貓怎麼會說話。”周疏行的指腹按在上,聲音飄渺磁:“貓只會喵喵。”
他的嗓音蠱至極。
梁今若順著張口,喵了一聲,的舌尖晃過。
餐桌上蛋糕無人去,一點燃的蠟燭一直沒有被吹滅,在空氣里閃耀,在墻上照出兩人疊的影子。
偶爾有一點尾晃過。
像電影里的妖怪勾引了人類,現出一點原形。
-
翌日,梁今若是在臥室的大床上醒來的。
睜開眼,聽見洗手臺那邊傳來的靜,扭過頭去看,周疏行正在清理下頜,剛刮好胡子。
昨晚就覺到他長出胡子了,刺得臉發。
梁今若坐起來,“幾點了?”
“八點。”周疏行側過臉回了句,目一頓。
梁今若也沒察覺到不對勁,上穿著睡,想必是他昨晚幫穿的,赤著腳下床。
路過洗手臺時,被男人拉住。
梁今若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按在那邊親了下,有點發懵,到被松開還沒反應過來。
周疏行倒是很淡定地拿了條巾。
“……”
梁今若吐槽了一句:“我都還沒刷牙呢。”
迷茫地去開門。
三只貓貓果然都蹲在門口。
端午作為大貓,率先了聲,兩只小貓崽也跟著往房間里走,像糖葫蘆串似的。
“怎麼這麼黏我。”梁今若點了點端午的小腦袋。
端午的眼珠子粘在頭上,出爪子要去抓,可惜夠不到,急得喵嗚直。
梁今若抱起來,終于明白它的注意力在哪,手向自己的頭頂,到了茸茸的耳朵。
“周疏行!”
難怪他大清早突然親。
梁今若放下端午,“你干嘛不摘掉。”
周疏行緩緩道:“取掉做什麼。”
他似是提醒:“今天一整天都是我的生日,禮要有禮的自覺,不要自作主張。”
梁今若:“?”
他很不對勁。
倚在墻上,“你實話說,你是不是有這個癖好?”
周疏行沉:“可能。”
“……”這麼誠實。
梁今若多了兩下自己的屁,幸好貓尾早就被摘掉了,他不會著自己戴上吧?
一抬頭,對上周疏行的目。
“想都不要想。”
“你又知道我想什麼?”
“我還不知道你,男人。”
又得到了一個新稱呼,周疏行毫無波瀾,記干凈后,從邊走過時,還彈了下的貓耳。
梁今若:?!
這男人沒完沒了了。
摘掉貓耳,夜里發揮了作用,現在就該沒用。
但瞥見周疏行的背影,梁今若靈機一,這貓耳若是戴在他的頭頂,又是什麼樣子?
輕手輕腳挪過去,還沒到邊上就被發現。
周疏行擋住的作,面淡然,“你看家里的貓,有你這樣調皮的麼?”
梁今若睜大眼,“我不一樣。”
“你不一樣。”周疏行微點頭,不不慢道:“它們是你的貓,你是我的貓。”
好好一句話愣是被他說得有點。
梁今若無力反駁。
聽起來好像很對勁,主要是他一本正經的表,聽起來還有點怪恥的。
難道角扮演都是這樣的?
梁今若也沒見過別人的。
“我只有今天才是貓。”強調。
周疏行嗯了聲,沒反駁。
梁今若目送他去上班,然后回頭看自家的三只傻貓,“你們是我的。”
了三對貓耳,又擼了擼三條貓尾。
手真不錯。
難怪周疏行也會喜歡。
-
蘇特助在車外等候。
見到boss,他第一反應是打量。
沒見上多了什麼東西,昨天晚上老板收到了什麼禮,會比去年的平安扣還要厲害嗎?
周疏行淡聲:“看什麼?”
蘇特助實話實說:“好奇太太的禮。”
周疏行說:“這不是你該知道的。”
蘇特助哦了聲。
什麼禮連讓自己知道都不可以。
當天晚上,梁今若又被迫戴上了貓尾。
只不過這回是在子外面,每次周疏行的時候,都覺很奇怪,有種恥。
想讓周疏行戴貓耳,一直沒功。
臨睡前,梁今若還在想,下個月就是自己生日,那天周疏行再怎麼反對也沒用。
荒唐的一天過去,家里采購來沒用完的那些貓耳貓尾都被梁今若藏了起來。
扔是不會扔的,男人還能用上。
月末時,關于中世集團與梁氏地產即將進行新合作,共同建設新莊園別墅區的傳了出去。
之前的天萃國際金融中心可以說是商業。
這回是真的房地產了。
別人尚且還在暗中猜測,難道當初周家和梁家聯姻,就有涉足房地產的想法?
們不明所以。
終于在商業論壇上有了采訪周疏行的機會,不約而同地都問:“中世是打算涉足房地產嗎?”
“是打算開發新項目嗎?”
“以后還會開發住宅小區嗎?”
鏡頭眾多,周疏行輕描淡寫:“初始目的是自住。”
們:“自住?全部用來自住?是有什麼理由嗎?”
這是打算一天換一個別墅住嗎?
“太太嫌家里太舊。”周疏行隨口說,對于其他的安排卻沒有直接說出去。
一記直等到人離開了,們還留在原地。
這夫妻倆去年不才住進婚房的嗎?
這就嫌家里舊了?
關鍵是,周總竟然很理所當然地認為周太太說得有道理,不然建什麼莊園別墅。
這已經是無比之作了吧。
周總竟然一點覺都沒有!
大家木了。
懂了,周太太這點作在他眼里本不算作。
-
這條采訪放出去后,梁今若不出意外又收到問。
評論里更是們一溜煙的羨慕。
梁今若無所謂有些黑,只是沒想到周疏行買地是因為之前的詭計,一時之間非常。
發消息:【干嘛把夫妻話說出去?】
周疏行回復:【話?】
梁今若:【我說的每句話都是話。】
周疏行:【你可能對話有什麼誤會。】
梁今若的瞬間跑完了,這男人的就不會好好的說話,也不知道有時候那麼甜是怎麼來的。
下個月初是生日,也是計劃的婚紗照拍攝時間。
早在上周,那些要拍的婚紗都寄到了目的地。
在出發的前一晚,收拾行李時,梁今若把家里的貓耳貓尾都給裝進了行李箱里。
還下單了狼耳。
再,他也逃不了。
今年的生日禮自己親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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