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嶺靜不下心來加班,幾次試圖把上半年幾個事業部的報表看完,看著看著就走神。
他放下鼠標,到樓下拿了噴壺給簡杭養的花花草草澆水。
正澆著不知道是月季還是玫瑰,他突然想起還沒跟父親分喜悅。父親忙,平時幾乎不看家庭群。
秦墨嶺放下噴壺,給父親發了一條消息:【爸,我和簡杭有孩子了,今天剛在醫院確認。往后我也是位父親了。】
十幾分鐘后,父親回過來:【恭喜。三十多年前,我跟你現在是一樣的心。】
難得,他跟父親能心平氣和地聊天。
父親:【你結婚那天,我跟你媽媽回家后,把我們當年結婚的錄像找出來看,又看了一些你小時候的照片和視頻。本來都不記得你出生時的一些事,看了照片,什麼都想起來。】
也找回初為人父的喜悅。
【你當初打電話給我,暗示想第二次跟簡杭見面,是你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你說你要不堅持,你現在哪有機會跟我流當了父親的心?】
秦墨嶺:“……”
他不承認:【我什麼時候暗示您了?】
父親:【行了,我是你爸,你心里想什麼我還能不知道?】
既然不承認,他就好好跟他說道說道:【當初你那個聯姻對象,我們兩家都開始商量你們結婚的時間,結果那丫頭看上的是你死對頭,跟你死對頭在一起了。按理說你死對頭搶了你要結婚的對象,你不得氣死?畢竟在外人看來你作為男人的臉都丟盡了。結果我沒見你生氣,還天嘻嘻哈哈的。】
秦墨嶺:“……”
父親:【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聽說你還買了好幾本書送給你死對頭,詛咒他失,什麼《分手后為更好的自己》、《失男人必讀的200個勵志小故事》,還有一本什麼我忘了。你這不是純粹吃飽撐的嗎?】
秦墨嶺打了一串省略號回父親。
那個聯姻對象,也是小時候認識,長大后不止一次在家宴上見過,他依舊在正式見面那天,找了個理由沒去。
他鴿聯姻對象,簡杭后來鴿他。
父親接著道:【你如果真想把人搶回來,用得著送失的書?你直接宣布和那丫頭的婚訊就行了,那丫頭的父親一直看好你,什麼主權都掌握在你手里,你干了什麼?你除了買書送書,你什麼都沒干。】
【你那會兒就是游戲人間,你對什麼事上心過?】
秦墨嶺沒反駁。
父親繼續:【你被簡杭放了鴿子,你還在你爺爺跟前吐槽簡杭。以你的格,就算被方放鴿子,你不可能吐槽人家,直接冷理,不會再往來。】
結果過了很久,兒子打電話給他,跟他專程說了這事。年后,兒子再也沒對他說過無關要的瑣事。
簡杭這事,是第一件。
他直接點破兒子:【你找我之前,肯定暗示過你媽媽,但沒能理解你什麼意思。你沒辦法,只能來找我。】
他聽說簡杭又是兒子小時候認識的姑娘,旋即明白兒子心里想什麼,不管相親不,兒子想見簡杭一面。
于是他給老爺子老太太打電話,沒說是秦墨嶺的意思,只說秦墨嶺不小了,婚事趕定下來,簡杭就不錯,上次因為生病沒見,等病好了再安排見一見。
老爺子和老太太本來就喜歡簡杭,有了他的支持,老爺子更有底氣。
然后才有了第二次見面。
父親:【我剛才把聊天框清空了。放心,除了我跟你,沒第三個人知道,我連你媽媽都沒告訴。】
秦墨嶺:【謝謝爸。】
當初被簡杭鴿了后,他沒想過跟還會有下文,冷靜過一段時間后,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還想見見。
心里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放不下。
他知道簡杭沒看上他,不然不會放他鴿子,所以即使簡杭答應了第二次見面,他也沒抱希,以為是被陳老師得沒辦法,迫不得已跟他見個面。
見面那天,簡杭如約而至。從臉上還能看到小時候的影子,但格跟小時候一點不像,時隔二十多年,完全是一個陌生人。
簡杭本就對他無,他也不可能上趕著討好。那次見面,沒聊幾句,只喝了一杯咖啡。
沒想到的是,見面回去后,簡杭居然答應了結婚。
說想結婚,他就同意了。
婚后,他總是不自覺地就想對好一點,事事遷就。
至于為什麼,直到現在,他也說不清道不明。
父親說得對,在遇見簡杭之前,他一直游戲人間,除了事業外,他對婚姻對從來沒上過心,有點時間不如玩車。
他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會是一個好丈夫,能經營好一段婚姻。
他自己也不清楚,在上簡杭前,他對婚姻負責對好,是因為妻子是,還是原本他就能做到這樣?
應該是前者。
父親的消息又進來:【好好珍惜孩子從出生到兩三歲前的這段時,等孩子開始叛逆會頂,到了狗都嫌的年紀,有你頭疼的時候。當然,希你比我運氣好,孩子懂事聽話,不讓你高。】
秦墨嶺:“......”
這是在涵他小時候不聽話。
父親:【我忙了。】
秦墨嶺沒清空對話框,但把父親說他‘嘻嘻哈哈’那條刪去,太有損他形象。雖然他小時候的形象在簡杭那里已經一落千丈,但還是想盡力搶救。
鎖屏手機,他接著把剩下的綠植澆完。
秦墨嶺回到主臥,簡杭早已睡覺,現在睡得早起得晚,中午還要睡一個鐘頭午覺。
洗過澡,他正頭發,簡杭喊他:“老公?”
秦墨嶺快步出去,“是不是要喝水?”
簡杭搖搖頭,“不喝,我睡醒一覺了,幾點了?”
秦墨嶺看時間,“十一點。”
簡杭坐起來,拿過他手里的巾給他頭發。
“你加班加到現在?”
“沒。”
他實話實說:“看不進去。明天早起去公司看。”
秦墨嶺看著的眼,不自低頭親。
簡杭微微偏頭,“我幫你頭發。”
他的還是追過來,在上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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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二十,秦醒又發消息給林驍:【什麼時候回來?】
他此刻在林驍家,坐在客廳百無聊賴等人。
林董和林太太度假去了,家里只有阿姨在。
林驍沒回消息,越野車開進院子。
他加過班跟周義回家拿了手辦,耽誤了一個多鐘頭。
停好車,他拿著兩個絕版手辦,吹著口哨進屋。
秦醒從沙發里起來,“你爬回來的呀?”
林驍捧著手辦,嘚瑟地揚揚下,“就說羨不羨慕吧!這一版你都沒有。”
秦醒本來還有點犯困,看到這個絕版手辦,突然來了神,“哪來的?”
“薅了周義的羊。”他去冰箱拿了兩瓶飲料,扔一瓶給秦醒,以為秦醒來找他打游戲,“走吧,去樓上。”
他把手辦揣兜里,以防秦醒羨慕嫉妒恨直接上來搶。
因為他就試圖搶過秦醒手辦,沒搶到還挨了一頓打。
“我爸我媽最近都不在家,要不打個通宵吧,反正明天周六我休息。”
秦醒心不在焉喝著汽飲,“我來不是打游戲。”
林驍條件反般捂住子口袋,不能讓秦醒逮到機會搶。
他警惕地瞧著秦醒,“你不打游戲,你到我家干嘛?”
秦醒:“找你商量怎麼辦生日趴。”
林驍狐疑:“你上個月不是剛辦過生日趴?”
“不是我,是給我嫂子辦。”
“老大的生日趴也是該秦墨嶺辦,你哪門子心。”
“我哥被會所封殺,你忘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
誰讓秦墨嶺和蔣盛和逮到人就坑。
到了書房,林驍開電腦,他書房的書不多,電腦擺了好幾臺,專門用來打游戲。
秦醒往沙發上一坐,“你不用開我那臺,我不打。生日趴辦不好,我不好向我哥代。”
林驍倚在椅背里,“你找我能商量出什麼?不如找個策劃公司。”
秦醒抿了一口汽飲,想著怎麼開口,“先跟你說件事。”他表嚴肅。
林驍時刻警惕,“你有點不正常。”
秦醒擰上汽飲瓶蓋,“就在今天下午,你有了一個妹妹,也可能是弟弟。”
林驍:“......”
他目瞪口呆,下差點被驚掉。
“合著...合著我媽和我爸不是去旅游?”
“我媽今年都四十九了呀。”
“我爸,我爸都五十二了。”
“我...太神奇了,我的媽嘞,我居然,我居然有二胎妹妹了。”林驍興地語無倫次。
秦醒:“......”
“我說你今天怎麼神神的,等了我這麼長時間都沒不耐煩,來我家還不打游戲,原來。”
“原來我爸媽找你來給我做心理輔導。”
“他們還怕我不接這個二胎妹妹還是怎麼了?我不得有一個弟弟妹妹,我就不用結婚了,我把他們當自己孩子養。”
秦醒沒想到他這麼能發散思維,“不是你親弟弟親妹妹!我哥和我嫂子有孩子了,你不是喊我嫂子小姨?你小姨家的孩子不就是你弟弟妹妹?”
林驍:“......”
他扶額,笑得像個傻。
笑出來的眼淚,他起來踹了秦醒兩腳,“你一次把話說完會死啊。”
笑夠了,林驍問:“你跟我說這個干什麼?”
秦醒:“我本來只打算送我嫂子兩個手辦當生日禮,現在又有了弟弟或是妹妹,我覺得兩個拿不出手,找你商量商量。”
林驍二話沒說,到書架上拿了兩個自己最喜歡的手辦,湊上從周義那里薅來的兩個,“你那里有兩個,正好湊六個,再定制個好一點的盒子,裝一起送給老大。到時你跟老大說,兩個絕版是周義送的。”
秦醒突然很慚愧,他打算等林驍生日時,自己割兩個給林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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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杭生日那天,秦墨嶺時隔半年,終于重新踏進他自己投資的會所。蔣盛和也沾簡杭的,有機會走進人渣的包間。
渣男伴郎正在洗牌,手速快到晃眼,他了眼皮,“你還敢來。”
蔣盛和在他對面坐下,幽幽道:“你們沒意思,輸不起。”
等秦墨嶺牽著簡杭過來,蔣盛和跟他們已經開了牌局。他們說好不要被蔣盛和激將,結果還是跳進了坑里。
這局蔣盛和贏,輸的人要替他喝三個月的汽飲。他把贏到的這個機會送給了秦墨嶺,當作簡杭的生日禮。
又到了吹蠟燭許愿的時候,簡杭今年的愿有很多,希寶寶健康,希四部汽飲的營收更上一個臺階,希秦墨嶺的所有愿都實現。
而秦墨嶺今年的愿只有一個,希開心。
過了生日月,簡杭的妊娠反應開始嚴重,一直持續到四個半月才有所好轉。
整個孕期,的飲食都是由秦墨嶺照顧,只要不出差,早晚兩餐都是他親自下廚給做。
預產期的前五天,簡杭開始休假。
那天是周六,秦墨嶺上午加班,中午離開公司去了一趟商場,有些東西還是自己準備的有意義,他給寶寶買了一些服和用品。
回到家,簡杭正在院子里散步,在房間里待著覺有點缺氧,在花園里走走能舒服一點。
秦墨嶺提著幾個購袋下車,“又不舒服了?”
“還好。”簡杭托著肚子走過來,“你買了什麼?”
“寶寶的服。”
“家里準備了好多,耿姨都洗過了。”
“這是我們倆給孩子準備的,不一樣。”
他俯,在隆起的肚子上親了下,親的時候正好胎,咕咚一下。
到現在他還記得第一次寶寶胎的那一幕,他手覆在上面,小家伙頂了他一下,那一瞬聯的好像是他跟簡杭的心跳。
秦墨嶺把寶寶所有的用品消了毒,把小服手洗晾曬,簡杭在旁邊幫忙把洗好的服撐平整。
他跟簡杭第一次做這些,這一刻,對寶寶所有的才。
春日里和煦,次日,所有服曬干。
簡杭把小服收進來疊整齊,剛疊了兩件,肚子突然一陣痛。
“老公!去醫院啦。”
秦墨嶺在隔壁加班,幾乎是跑著進來。
簡杭還算鎮定,把所有服疊好。
去醫院的路上,簡杭攥著秦墨嶺的手轉移疼痛,算是能忍疼的,但這種疼實在不了。
靠在椅背里,偏頭看秦墨嶺,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老公,你看我都疼這樣了,你跟我說句實話。”
秦墨嶺鼻尖的汗,“你說。你想聽什麼實話?”
簡杭:“你小時候有沒有讓我幫你寫語文作業?”
秦墨嶺:“......”
他明顯遲疑了一下,簡杭大概有數,“你別糾結了。”
秦墨嶺笑,坦誠道:“我當時確實想讓你幫我抄幾首古詩,你說字太難了,你不會寫,說等過兩年長大了再幫我寫。”
簡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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