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慘死的老婦,在生前過的罪,或許比死亡更加痛苦。
但什麼痛苦,會比被抓住頭髮活活撞死還要難以承?
對殘忍施暴的人,是誰?
鈴聲打破沉寂,花崇接起來,聽到張貿憤怒而震驚的聲音,“花隊,找到梁萍的家人了。他,他們……”
花崇察覺有異,“他們怎麼?”
“梁萍的兒子,就是視頻裏那個畜生!”
??
警車在黑夜中飛馳。淩晨,路上幾乎看不到別的車輛。花崇踩著油門,後槽牙咬。柳至秦坐在副駕上,亦是一臉沉。
梁萍上的傷,基本可以斷定是長年累月遭家暴所致。待的人,不是的丈夫,就是他的兒子。而的兒子也許就是殺害的兇手!
將自己的母親活生生撞死,這簡直人遍生寒。
警燈照亮了居民區的夜空。
歐桓國、歐湛兩父子穿著睡,驚慌地看著滿屋子員警,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歐湛的妻子趙小荼嚇得大哭,瑟在牆角不敢彈。
花崇盯著歐湛,按捺住一拳將他撂倒在地的衝,冷聲問:“你的母親呢?”
也許是“母親”兩個字太過陌生,人高馬大的歐湛反應了一會兒,才說:“,……我不知道,不在家,今天沒回來。”
歐桓國面相刻薄蒼老,嗓音乾,“沒有回來,連飯都沒有做,家務事也不理。我們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是你們家的一份子嗎?”花崇著火氣問。
“當然是。”歐湛指著一扇關著的門,“那是的臥房。”
一名刑警走過去,推開房門,一濃郁的藥酒味飄散而出。
花崇了手指,“既然是你們家的一份子,深夜不歸,去向不明,你們卻安然睡?”
歐湛尷尬道:“這,這……自己不回來,我們也沒辦法啊。再說,就算失蹤了,這不到一天,也沒法報警啊。”
“你想過報警?”花崇盯著歐湛的眼。歐湛愣了,“啊?”
“帶走!”花崇丟下兩個字,立即有警員上前,將歐湛制住。
歐湛大喊:“你們幹什麼?我!放開我!這是我家,你們要抓我,也好歹說明白我犯了什麼事吧!”
花崇轉,走到電視牆邊,拿下掛在那裏的一子,發現它的直徑剛好是兩釐米。
歐桓國急匆匆地走過來,想要奪過子。花崇閃開,“梁萍上的傷,就是你們用這子打出來的?”
父子倆同時怔住,趙小荼哭得更加厲害了。
花崇轉向歐湛,“昨天上午,梁萍到善誠B座的飛趣外貿找過你?”
歐湛啞然,“你們怎麼知道?”
花崇近,“你們起了爭執,你將拖樓梯間中。”
歐湛的汗水從臉上過,驀地向後退了一步。
“你在樓梯間裏,對做了什麼?”
“我能對做什麼?”歐湛煩躁道:“莫名其妙跑到公司來找我,當著我同事的面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警告別沒事找事而已!”
“莫名其妙的話?”花崇緩慢道:“什麼話?”
“……”歐湛遲疑了,吞吞吐吐半天沒說出來。
“將口罩放下來,讓你看被打掉的牙,扇腫的臉?”
歐湛瞳孔一。
“我猜對了?”花崇走了幾步,停在歐湛和歐桓國中間,“臉上的傷是你們誰打出來的?”
歐桓國撐著椅背,不發一語。倒是歐湛像突然醒豁過來一般吼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出事?”花崇怒視著歐湛,“已經死了,死在你拖進去的樓梯間裏。”
一時間,冬夜的寒氣橫灌室,空氣如同被凍住了一般。
花崇向按著歐湛的警員揚了揚下,“帶下去吧。”
歐湛茫然地抬起眼,看看歐桓國,又看看趙小荼,“死了?什麼意思?”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歐桓國,他大步上前,一掌扇在歐湛臉上,“你個畜生!”
歐湛好似被打懵,“我媽,……”
??
直到坐在審訊室明亮的燈下,歐湛仍是一副懵懂的模樣。
“他在裝!”張貿喊道:“樓梯間的一組足跡已經確定是他的,梁萍指甲裏還有他的皮組織,DNA都比對過了!他撞死了自己的母親,證據確鑿,還敢裝什麼都不知道!”
肖誠心不是重案組的人,此時本該在家中睡覺,卻也出現在刑偵支隊,附和道:“這是人做得出來的事嗎?”
柳至秦快步走進審訊室,花崇正將梁萍慘死在樓梯間的照片一張張放在桌上,“你將你母親拉進樓梯間,你的手被抓破,被撞得頭破流。歐湛,對生你養你的母親,你怎麼下得了手?”
歐湛驚聲道:“怎麼可能是我?我沒有殺人!我怎麼可能殺掉我媽!”
花崇冷冷地看著他。柳至秦拉開椅子坐下。
“你們,你們懷疑我?”歐湛子前傾,“不是我!我只是跟吵了兩句!”
張貿盯著監控罵道:“放屁!撒謊!”
“吵什麼?”花崇問。
歐湛慌不擇言,“到我公司來鬧事,說要告訴我領導我,我……”
“你在家毆打?”
“嗯!我也不知道突然發什麼瘋,以前從來不敢這樣。”歐湛摳著手指,“把口罩摘下來,給我看被打腫的臉和缺了一顆的牙。這他媽關我什麼事?昨天打的又不是我,還敢跟我鬧?”
“所以你就將拉進了樓梯間?”
“不然我怎麼辦?讓繼續發瘋,攪黃我的工作?”
“在樓梯間裏,你和你母親繼續爭執,最後,你抓著的頭髮,將撞向牆壁。”
“我沒有!”歐湛拍桌,“我說了我沒有!”
“你和過手。”花崇道:“否則不會在掙扎的時候抓破你手背的皮。”
歐湛一看手上的傷,肩膀開始抖,“我只是,我只是扇了一掌,害死的不是我!你們相信我啊!”
“相信你?相信你個鬼!”張貿著拳頭,大約是想到了自己的母親,眼眶突然紅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心再黑也不能殺母親啊!老人家有什麼錯?憑什麼要被這樣對待?”
站在一旁的肖誠心咳了兩聲,“你說我現在找花隊聊聊以前的案子合適嗎?”
張貿愣了愣,“什麼案子?你們積案組的案子?我別了吧,我們手上兩個案子呢!”
肖誠心低下頭,似乎正在思考,片刻後說:“但是我這邊有個案子,也是老人被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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