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迪爾面一凝,“朝這邊來的?消息準確嗎?”
哨兵道,“已經再三核實,千真萬確!”
“奇了怪了!”
索迪爾著下道,“他們這是要干嘛?”
在他的觀念中,已經本能的確定了這場戰斗的最終勝負,并且也本能的把部落聯盟看是一群蒼蠅那般渺小。
所以此時突然得到這個消息,一時間讓索迪爾到有些不著頭腦。
“不好!”
這時候,旁邊一名副將尖聲道,“昨天他們就是用這種襲的方法,干掉了野狼衛和黑龍衛。”
“我看他們這次又想故技重施,目標就是我們的總部!”
索迪爾聽完臉大變,“糟糕,這可怎麼辦!”
從他這個反應就能看出,此人雖然在朝堂上混得風生水起,但到底只是個文,全然沒有武將的基本素質。
當然桑珠扎羅也不是傻瓜,也知道索迪爾帶兵打仗的能力。
但這恰好也是為什麼能把紅甲士的指揮權暫時到他手里。
即便是索迪爾有什麼異,憑他的能力也掀不起多大的浪花。
而且在桑珠扎羅看來,出紅甲士對付那群烏合之眾,都已經不是殺用牛刀這麼簡單了,那就是大象去踩死一群螞蟻。
所以這個位置哪怕是方頭豬站在點將臺上,也并不會影響最后的結果。
桑珠扎羅這樣做不僅不會對自己產生任何風險,而且還能將索迪爾牢牢籠絡。
這個人帶兵打仗不行,可是在朝堂上玩兒弄權謀卻很有一套,自白龍使死后,桑珠扎羅到現在都還沒能找到一個能代替他左膀右臂的人。
所以他這次這麼做的目的,并不僅僅是為了剿滅那群烏合之眾,而是想用這件事,再為自己培養出一只不僅忠心耿耿還能為自己分憂的狗子。
那名所謂的副將,是桑珠扎羅臨時調去的助手,一方面可以避免索迪爾犯一些原則的問題,另一方面也能起到監視作用。
一件看似桑珠扎羅頭腦發熱做的決定,背后卻藏著諸多玄機,足以見得桑珠扎羅此人心機之重。
“大人不必張。”
那名副將拱手道,“從報上來看,敵人這次至調了大半兵力,目的也顯而易見,就是想攻其不備直搗黃龍。”
“這個戰從客觀來看,的確非常妙,但他們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客觀事實。”
“那就是他們和我們之間實力的巨大差距,大人此時統領的可是紅甲士。”
“這就好比一群螻蟻,試圖襲一只猛虎一般,不管螻蟻的戰有多妙,可對于猛虎來說本無濟于事。”
索迪爾聽完大喜過,“對對對,那就是一群螻蟻罷了,現在紅教的所有紅甲士,除了教主親衛隊以外可是全都在這里。”
“別說那群烏合之眾了,就算是再給他們十倍的人數,也只不過是往熊熊火焰里扔兩顆柴火而已。”
副將拱手道,“大人言之有理,屬下教了。”
這名副將在整個紅教里雖然并不是什麼比較有名的名將,但能被桑珠扎羅委以重任,說明此人必定備過人之。
這個過人之并不是指他大兵打仗的能力,在紅教中的嚴格的功勛制度下,絕對不會埋沒任何一個有才能的將領。
這名副將一直籍籍無名,說明他帶兵打仗的能力也只是一般。
真正讓桑珠扎羅看重他的,除了此人絕對忠誠之外,就是此人極高的商。
剛才那番話明明是他提出來的,可最后卻吧功勞不聲的全都扣在索迪爾的頭上,很好的避免了喧賓奪主,也哄的索迪爾心花怒放。
“請大人下命令吧!”
這名副將看見索迪爾只知道一個勁兒的傻笑,卻并沒有任何表示,只好不聲的旁敲側擊。
索迪爾楞了楞,一下反應過來,頓時板著一張臉,沖著點將臺下的八千紅甲士朗聲道,“諸位兄弟,剛剛收到準確報,那群烏合之眾傾巢而出,已近了我們總部附近。”
“他們試圖襲我們總部,可他們卻不知道,此時我們最銳的紅甲士正在這里集結。”
“這對于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免得連夜趕路了,直接就在家門口將這群烏合之眾吃掉。”
“我看咱們的慶功酒不用等到明晚了,現在立刻出擊,今晚九點之前,務必將這群五河之中悉數殲滅,一個不留!”
“對了,那些個頭領,特別是彎彎那個逆賊務必活捉!”
此時的索迪爾熱沸騰,腦子里已經滿是殺盡那幫烏合之眾,親自押著反賊彎彎去接桑珠扎羅封賞的高時刻了。
“兄弟們,目標,西北叢林,給我沖!”
索迪爾一聲令下,八千紅甲士立刻如同水般朝著西北方向蜂擁而至。
這些紅甲士不愧是銳中的銳,即便明知對手實力遠弱于他們,可在沖鋒的時候依然層次分明,各個小隊相互呼應,保持著迅疾的速度前提下,陣型毫不。
索迪爾也熱沸騰的翻上了一匹高頭大馬,準備提著劍跟著一齊沖鋒。
“大人且慢!”
一旁的副將看見索迪爾這個陣仗,頓時被驚了一跳。
“大人乃是討賊的最高統帥,理應留在后方運籌帷幄,這等沖鋒陷陣的事,就給屬下和眾兄弟去做就好了!”
副將大聲說道。
索迪爾卻不以為然道,“我既為統帥,理應披堅執銳先士卒,和兄弟們同生共死,豈可茍藏于后方?”
那名副將被這番豪氣干云的話雷得里焦外。
為一名統帥,披堅執銳先士卒,和將士們一齊浴戰倒沒什麼病。
但這也得分況,那些個先士卒帶頭沖鋒的統帥,哪個不是修為高深勇武無雙?
人家沖鋒的前提是,他們本就有著保護好自己的本事。
可索迪爾卻是個文,別說什麼修為了,就算是個稍微強壯一些的普通人他都未必打得過。
這種況下他跟著沖上去,不僅不會起到任何讓士氣高漲的效果,反而會為一個巨大無比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