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長,我得回去了,這里我沒法待下去了,您也聽到了,他這是公然污蔑我。”翁百齡說著就要走。
可是他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門口站著四個衛兵,人人都手持步槍。
“路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逮捕我嗎?”翁百齡臉漲得通紅,吼道。
“沒有,我也沒有逮捕你的權利,這件事需要雨農來做仲裁,甚至可能需要委座給你定罪。”路鳴冷笑道。
“如果不逮捕我,那就讓我離開,我不會逃跑,如果你真有證據,就上南京去告我。”翁百齡甩手還是想離開。
不過他的臉卻慢慢由紅轉灰,目渾濁起來,渾都已經冒出冷汗,也有些發虛,心里自然是更虛。
“路長,這可不是小事,您這是在指控上海站的站長犯有賣國罪啊。”戴笠小心翼翼道。
“對,他就是犯有賣國罪,勾結日本關東軍特務機關,綁架中國公民杜鵑士,而且幫助日本人把杜鵑劫持到了日本本土。”路鳴說道。
“杜鵑是共-產-黨,我有證據,本來就應該抓捕的,你是的保護者,這是通共行為。”翁百齡立即抓住這話題,大聲嚷道。
戴笠聽到這話,心涼半截,翁百齡的辯詞簡直是不打自招了。
“現在先不管杜鵑是不是共-產-黨,是中華民國的公民對吧?你勾結日本人綁架中國公民,而且幫助日本人把中國公民劫持到日本本土,這是不是賣國行為,你自己說吧?”路鳴厲聲喝道。
“我沒干,這都是你信口胡說,你本沒有證據。”翁百齡拼死反擊道。
“你要證據是不是?”路鳴冷笑道。
翁百齡沒有說話,他已經覺不好了,及時閉上,生怕再說錯話。
“這個案子其實很簡單,那天一個舉報電話打到第三分局,于是第三分局的兩個警察謝東和韓昌平就去街頭抓捕正在做抗日演講的杜鵑……”
路鳴把整個案子簡單說了一遍。
然后他又說道:“這個舉報電話令人奇怪,居然是從我在上海站的辦公室里打出來的,翁站長,我現在就問你,這個舉報電話是不是你打的?”路鳴嚴厲問道。
“當然不是,我干嘛打這個電話?”翁百齡又坐了回去。
他也想明白了,戴長在這里,自己顯得越強勢反而越可能馬腳,還不如據理爭辯,反正戴長會為自己主持公道的,畢竟他們才是一家人。
“你確定這個舉報電話不是你打的?你剛才不是說杜鵑是共-產-黨的嗎?你向警察局舉報共-產-黨,有什麼不敢承認的?”路鳴追問道。
“當然不是我打的,如果我要抓杜鵑,直接就派人去抓了,何必向第三分局舉報?而且事發后,我還全力配合你,把整座大樓里的人全都查了一遍。”翁百齡昂著頭說道。
“對,翁站長說得非常有道理,按說這個電話不應該是你打的,也不可能是上海站大樓里任何一個人打的,那麼難道這個電話是鬼打的?”路鳴正說道。
“也許真是鬼打的,路長神通廣大,大可以去閻王殿問問那些小鬼們。”翁百齡哈哈笑了起來。
戴笠沒有笑,他的心一下子沉落下來。
戴笠對路鳴還是很了解的。
他知道路鳴的子雖然是無法無天,但是如果沒有確鑿證據,路鳴也不會設這麼個局發難,看今天的架勢,路鳴是要徹底跟翁百齡清算了。
難道說這件事真是翁百齡干的,而且不小心把證據落到路鳴手上了?
戴笠心里是真的沒底了。
如果是真的,有了鐵證,路鳴一旦鬧將起來,只怕委座也救不了翁百齡啊,誰敢在中日關系如此張的時候去為一個漢說話?
這件事戴笠的確不知,更沒有參與進來,所以現在只能察言觀,但他心理上已經認為翁百齡難逃干系。
當初綁架寧馨兒的事是戴笠策劃并主謀的,當初也有很多疑點被路鳴注意到了,可是路鳴始終沒有找到證據,也就沒有對他發難。
戴笠心里忽然有些恐懼,路鳴會不會由此也發現當初寧馨兒綁架案的證據了?這個翁百齡真是個攪屎,干這檔子事,挑起了沉渣,對他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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