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窗外太湖中傳來高呼聲:“吐蕃國國師,大雪山大寺首座鳩智,前來拜會慕容老友,故人遠來,何不現相見。”
慕清霄眼中閃過一茫,鳩智終於來了,不枉自己等了這麼久。
鳩智天資聰敏,過目不忘,癡迷於武學,自得吐蕃國教,寧瑪派上師授以“火焰刀”神功後,在吐蕃掃****,威震西陲,功力見識均已臻於宗師境界,大智慧,通佛法,每隔五年,開壇講經說法。
後來又與自己那個便宜老爹,慕容博結爲朋友,用“火焰刀”的修練法訣換,得以學習林派絕學。
鳩智爲人高傲自負,癡迷於武學,狂熱追求至高武功,表面上,鳩智祥和友善,其實,心險詐,工於心計,爲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且屢次施以襲暗算。
鳩智爲吐蕃護國法王,一心爲國效力,毅然隻前往大理國,企圖搶奪大理不傳之《六脈神劍經》,並展示“無相劫指”,“拈花指”和“多羅葉指”震攝衆僧。
以一己之力使“火焰刀”挑戰天龍寺衆僧合力使出的六脈神劍,引發一場無形刀劍之戰。
不果,劍譜被毀使鳩智與天龍寺結下仇怨,鳩智便擒下大理保定帝段正明爲人質,皇子段譽急出手,最終火焰刀不敵六脈神劍,但段譽卻被鳩智擒下。
慕清霄等人放眼去,遠湖面上有一葉扁舟。
小舟上,一名穿黃僧袍的僧人,年紀五十歲不到,布芒鞋,絕無半分與衆不同之,但臉上神采飛揚,似有寶流,手中還提著一名公子哥打扮的年。
慕清霄清楚,鳩智生擒了段譽,拿著段譽這個活生生的六脈神劍劍譜前來火化,更主要的目的是前往還施水閣閱讀慕容家迷藏的武林籍。
正好段譽也被抓來了,自己想要六脈神劍還需從他上下手,鳩智雖然也是宗師高手,但慕清霄卻不懼。
慕清霄以渾厚的力發聲道:“遠來是客,姑蘇慕容在此。”
他聲音一出,湖面上的鳩智面一喜,力控著小舟,朝著琴韻小築飛馳而來,小舟穩穩停在琴韻小築前,鳩智抓著段譽大步上岸,徑直走來。
“這廂有禮,鳩智前來拜會慕容老友,不知慕容博老先生何在?”
慕清霄嘆息道:“家父已然故去,我乃慕容復。”
聞言,鳩智大驚失,悲痛絕:“這怎麼可能,我與慕容博先生在多年前,還掄起天下武學,可沒想到多年後,相隔,實乃令人痛惜......”
慕清霄心中冷笑,這鳩智真尼瑪會裝,老子要不是知劇,還真會被你騙了過去,要放在現代,不拿奧斯卡影帝都難。
隨後目落在一旁的段譽上,果然長著一副好皮囊,俊秀非常,有種油小生的味道。
慕清霄在打量段譽,心中盤算著怎麼弄到六脈神劍,而段譽的目則是盯著王語嫣,不由的呢喃道:“神仙姐姐!”
王語嫣坐在慕清霄旁,眸詫異的看著段譽一眼,暗道:“這個小公子怎麼老盯著自己看,希表哥不要生氣吧。”
鳩智傷片刻後,抹乾眼角的淚痕,將段譽扔在慕清霄面前:“雖然故友已去,但我與慕容博老爺子有言在先,我已替他取得六脈神劍劍譜,他則允許我進還施水閣看幾日經書。”
“老僧素聞慕容家的還施水閣,乃是天下武功的薈萃集錦之地,有著天下藏經閣之稱,其中有著無數絕妙功法與經書,甚至比武功原主更爲全面完整,可否借老僧一觀?”
聞言,慕清霄心中便有了計劃,這鳩智是吐蕃國國師,若是有了他的幫助,復國稱帝會更容易,不過此人狡猾多端,真不好對付啊。
慕清霄搖搖頭道:“大師不遠萬里從雪山趕來,爲的便是兌換與家父的承若,慕容本當激涕零,但家父已然故去數十年,死無對證之下,慕容復也不知道你所言是真是假。”
鳩智一愣,急忙道:“老僧所言句句爲實,但有半句虛言,教我阿鼻地獄之苦,永世不得迴!”
慕清霄皺眉道:“大師所言,慕容當然相信,但......”
鳩智見慕清霄如此爲難,臉一沉:“慕容公子,我鳩智不惜得罪大理君臣,孤一人,挫敗天龍寺高僧,纔將這六脈神劍劍譜抓來,其中艱險不必多說。”
“今日,你若不讓老僧進還施水閣也罷,但你生爲慕容博老先生的兒子,理應爲慕容博老先生履行承諾,否則別怪鳩智無禮。”
慕清霄陷沉思之中,他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但卻沒有傻到去得罪一個宗師級高手,而且復國稱帝的任務還需要靠鳩智的幫助才行。
一老一小,兩隻狐貍在心中暗自盤算著。
鳩智暗道:“我好不容易完了你老爹的承諾,他雖然已經死了,但我的幸苦也不能白費,這六脈神劍不管你要不要,我今日都必須去還施水閣閱覽一番。”
慕清霄嘆道:“大師想還施水閣閱覽經書也不是不可以,但......”
鳩智先前在太湖上,便覺這慕容復的力非常和,這番控制簡直不可思議,知道南慕容的盛名果然不虛。
雖然剛纔出口威脅,但心中也暗自後悔,畢竟這是在慕容家的地盤上,聽到慕清霄鬆口,頓時微笑道:“慕容公子有什麼事便直說,老僧喜歡快人快語,當初慕容博老先生便是如此,老僧才願意與他結。”
慕清霄微微一笑道:“慕容正爲江湖一事犯愁,我慕容家最近麻煩纏,大理戒寺玄悲的死,丐幫副幫主馬大元的死,都歸咎於我姑蘇慕容,弄得我也是百口莫辯,焦頭爛額。”
“我想,暗中肯定有人陷害於我,慕容真是寢食難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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