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
忽然聽到有人喊,林時音詫異了一番。轉過頭,見一個長著一張年臉的男人站在背後。
「您找我有事嗎?」
「你傷了,不記得我了。」溫延走到旁。
正準備坐下,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林時音立馬站起,還往後退了兩步。
溫延不解,臉也僵了一下,「音音?」
林時音禮貌地笑了一下,「我丈夫等會兒就來了,他不喜歡我和別的異接,他會生氣的。」
「承!」見薄承進門,林時音踮起腳尖朝他招了招手。
那邊剛進門的薄承,也沒第一時間去跟靈廣告公司老總打招呼,而是先一步朝自己妻子走去。
「你又開會開到現在?」林時音撲在他懷裏,昂著腦袋著他。
薄承很自然地摟上的腰,低頭看,「你說要喝茶。」
林時音眨了眨眼。
是的,即將達到京城大飯店的時候,給薄承發了一條短訊,讓他來飯店的路上去五一廣場給買一杯幽蘭拿鐵。
他排隊去買茶,所以來遲了。
林時音沖他笑著,笑得一雙眼睛彎了起來,「幽蘭拿鐵呢?」
蕭特助從背後走來,將手裏提著的茶遞給了林時音。
薄承佔有地摟著林時音,從旁人的角度看過去,林時音完完全全被他圈在懷裏,兩個人之間過於曖昧。
像是故意宣誓主權,薄承先是俯下子與林時音親昵輕語,隨後才偏過頭與溫延打了聲招呼:「溫。」
林時音婦唱夫隨般問候了句:「溫好。」
也沒等溫延有回復,薄承就摟著林時音走了。
「承,那個人是誰呀?他好像認識我。」
「伯母做手用的幹細胞,是我用合作案與他換的。」薄承說。
林時音點點頭。
上流圈子,互相只有利益。骨髓,也需要用合作案來換取。
林時音捧著茶喝了幾口,忽然想起一件事。「承,我跟你結婚這四年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的左手,為什麼會變這樣?
「想起什麼了嗎?」他低頭看。
林時音搖頭,過了會兒說:「我明天想去醫院做一個檢,尤其是我的左手,我想拍一個CT。」
薄承:「嗯,我陪你去。」
-
翌日,上午。
古斯特車。
薄承在開車,而坐在副駕駛座林時音睡得正甜。睡著睡著,子就往一側傾倒。
好在薄承眼疾手快,先一步用手扶住了。
車子在紅燈前停下,薄承將副駕駛座放平了些,又拿了一條毯子給林時音仔細蓋上。
昨晚林時音唧唧咋咋在他耳邊說了很久的話,夜很深了,主臥的房間里林時音的聲音都還沒消退。
說了有關在歷城求學、琴行老闆、琴房老師,還說了的夢想,對鋼琴的嚮往與憧憬。
林時音對鋼琴不僅僅是一點喜歡,而是發自心底的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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