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上下掃了一眼,乾脆利落地收回了視線,「不吃。」
「承……」
「把桌上的東西扔了。」薄承對蕭特助說。
蕭特助呆若木。
過了一會兒他走到林時音面前,「夫人,老闆還要工作,要不我先送您回景園?」
林時音將目從薄承上收回來。
點了點頭,準備彎腰去撿拾桌上的食。
蕭特助:「夫人,這些東西我讓人收拾就好,我先送您回家。」
很明顯,薄承不願意見到,蕭特助急著送走。
林時音臉皮再厚也厚不到別人趕走還能死皮賴臉的地步。
彎腰拿起包,離開了辦公室,蕭特助跟了上去。
到了電梯門口,林時音擋了一下蕭特助,「你不用送我,我自己打車就行。」
「夫人,您不該和溫一起參加宴會的。」蕭特助多說了一句。
「我知道他生氣了。」
「有關幹細胞的事,夫人您可以跟老闆商量,其實您不用去溫那邊……」
林時音冷笑了一聲。
走進電梯里,按下一樓的按鈕,沖外頭的蕭特助牽強揚了一下角,「謝謝你了,忙完早點下班吧。」
電梯門關上,緩緩下落。
林時音閉上眼睛,待在薄承邊,好幾次都出現這種即將窒息的疲憊。
明明已經很累了,卻還要想盡辦法討他歡心。
-
蕭特助折回辦公室。
原先坐在辦公椅上認真工作的男人,此刻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底下的街道。
在林時音上車,車影消失后,薄承才轉走開。
他走到桌前椅子上坐下,拿起勺子挖了一勺做得很的生日蛋糕,有點甜,但是味道還不錯。
看到這一幕的蕭特助:「……」不是說扔掉嗎?
-
這幾天林時音都沒見到薄承的人。
無論給他發多條信息,對方都不回。不管在薄氏集團等他多久,他都不會正眼看一眼。
「沒睡好?」
溫延嘗了一口慕斯蛋糕,抬眸看向對面的林時音。
林時音回了神,見他那盤子裏的蛋糕到了底,「明天上午我再做一個來,正好前幾天買的蛋糕還沒用完。」
「你做的?」溫延著勺子,忽然覺得裏的油甜了幾度。
「嗯。」
薄承過生日,特意早起幾個小時做了一個蛋糕。不過,對方沒領,都扔了。
相反的,服務的這位顧客,倒是很給面子。
「我最近恢復得不錯,後天就能去京城醫院捐贈骨髓。」
聽到這句話,林時音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開心。
反而有些低落。
溫延察覺到了的沮喪,「怎麼?不需要我捐贈了?」
林時音搖頭,「也許捐贈了也不了手。」
與薄承的關係這麼僵,那廝不會輕易讓京城醫院的醫生給林母手的。有了骨髓,不了手也是徒勞。
林時音有些頭疼。
「他欺負你了?」
林時音抬眸,對上男人看起來無害的眼眸,往深了看,能看到他眸下的護短。
不可思議的,與他認識時間不長,而且還是以易的形式相。
溫延小兩歲,林時音忽然笑了,「你是打算替我去收拾薄承嗎?」
「當然。」他放下勺子,「誰欺負你,我針對誰。」
林時音當他在開玩笑,於是往幾個藥罐子裏倒了十來顆藥丸出來,「飯後把葯吃了。」
溫延頓時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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