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顧挽把兩小只送去學校,就去了傅紅雪臨時住。
看到,傅紅雪有些詫異,“怎麼這麼早過來?”
“想找師父借點人。”
顧挽也沒有瞞來意,將昨天出車禍的事說了出來。
傅紅雪聽完,臉有些不太好,“這件事難道不應該是厲墨爵去解決?”
瞧著師父不悅的神,顧挽也知道師父的心思,淺笑道:“雖說這是厲墨爵招惹來的,但總不能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我還什麼表示都沒有,那不是顯得我很好欺負?”
說完,停頓了下,繼續道:“您放心,我也不會手,只是過去對峙,我可是良好公民,抓壞人這種事,自然是給警察叔叔來做。”
聽到這話,傅紅雪到底沒有再反對了。
畢竟顧挽說得也有道理。
沒道理人家欺負到頭上了,他們這邊還沒有反應,那不是告訴別人他們好欺負麼。
就這樣,顧挽帶著從師父這里借來的護衛隊,直接去了比尤拉暫住的酒店。
酒店前臺看到這一行不好惹的人,不由張了起來。
但因為職業素養,前臺看到顧挽等人靠近,還是故作鎮定的詢問,“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
“放心,我找人,不鬧事。”
顧挽看出前臺的不安,安了一句,就帶著人朝電梯走去。
即便如此,前臺工作人員也不敢放心,連忙通知酒店經理。
沒幾分鐘,顧挽來到比尤拉所在的樓層。
剛出電梯,就看到比尤拉的手下,守在走廊上。
那些手下也瞧見了顧挽,紛紛對視了一眼,隨后其中一個攔住顧挽。
“顧小姐這是?”
他說著,看了眼顧挽后。
然后顧挽卻沖他冷笑一聲,下令道:“拿下!”
伴隨著這話落,顧挽后的護衛隊立即行,將走廊上的保鏢給擒住。
而他們打斗的聲音,驚了房間里的比尤拉和阿法爾。
“阿法爾你出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是!”
阿法爾領命,正準備出門,結果房門從外面推開,顧挽面無表的走進來。
看到,阿法爾和比尤拉都有些意外。
比尤拉皮笑不笑的詢問道:“顧小姐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來,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
顧挽氣勢十足的回視過去。
比尤拉眼里閃過,繼續裝傻道:“顧小姐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聽到這話,顧挽也是在意料之中。
抬眸看向比尤拉,沖輕輕一笑,“聽不懂無妨,一會兒等警察來了,我想他們說的,你就會聽懂了。”
“警察?!”
比尤拉和阿法爾臉一變。
顯然,他們沒想到顧挽竟然會報警。
不過轉念一想,也很正常,花國是法治社會,與國外政策不一樣。
失策了!
比尤拉在心里默念,面上還是裝作不解,“警察來做什麼?”
看著還死不承認的人,顧挽諷刺一笑,倒是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坐定后,才抬頭,輕盈冰冷的聲音從間傳來。
“昨天我從醫院回去的路上,被一輛面包車撞了,司機一酒氣,明明馬路上那麼多車不撞,偏偏撞我所在的靠右行駛的車子,你說奇怪不奇怪?”
話到最后,顧挽眼神也變得危險起來,盯著比尤拉。
可惜,比尤拉臉上依舊是一副不解的樣子。
這一刻,顧挽真想說一句,這人這麼會演,要是去娛樂圈,一定能拿一個奧斯卡獎。
胡思想間,也沒忘記繼續說:“因為覺得奇怪,我就讓人私下調查,發現這個司機是個酒柜加賭鬼,前兩天還欠著幾十萬的巨款,竟然在昨天下午全部還清,然后我的人就繼續往下查,你說他查到了什麼?”
這話,是顧挽故意詢問比尤拉。
也算是一個惡趣味吧,總不能一個人唱獨角戲不是,那豈不是很無趣。.七
比尤拉也如所想,做出了回應,“查到了什麼?”
“我的人查到,給那司機匯錢的賬號是國外賬號,并且是你手下的人,這個事,比尤拉小姐打算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顧挽好整以暇的看向比尤拉。
四目相對。
比尤拉神諱莫道:“這件事我本不知道。”
“不知道啊,那這麼說來,難道是你手下的人,背著你做的這件事?”
顧挽慢悠悠的開口,話里的兌很是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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