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那個貴婦人的丈夫——楊海,就被開除了。
是上級的命令,理由只有四個字“濫用職權”。
而顧挽,對此一無所知。
上級嚴厲要求,讓楊海立刻收拾東西,滾出教育局。
楊海抱著一堆文件,臉頹喪地回了家。
他推開門,妻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正是去了兒園的,那個貴婦人。
貴婦人見丈夫抱著這麼多東西,連忙上來搭了把手。
“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把那些東西放在桌子上,好奇地問。
楊海苦著臉回答:“別說了,我被開除了。”
他十分郁悶,他沒犯什麼事啊,怎麼突然就被開除了?
那貴婦人一驚,整個人都懵了。
張道:“怎麼回事?你犯什麼錯誤了?”
楊海委屈地回答說:“我還想知道呢!說是濫用職權,可我什麼事也沒做。看樣子,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貴婦人聞言,臉大變,一臉驚慌。
難道,丈夫是了上午的事牽連?
不應該啊!
楊海一眼看出端倪,看了貴婦人一眼,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那貴婦人聽后,坐在沙發上,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開口,聲音細如蚊哼。
“我讓皓軒,找了他們同班的,兩個同學麻煩,然后皓軒挨了打。我就去了兒園,誣陷那個孩子,還花錢買通了老師。結果學生家長報了警,老師也被開除了。”
撇了撇,也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
“可能,那兩個孩子,背后有人吧。”
楊海聞言變:“你為什麼這麼做?這不是給我惹事嗎!”
那貴婦人不敢看他,低著頭說:“我收了秦氏集團那位爺的好,是他我這麼做的。”
秦爺給的報酬很是厚,一時了心,這才鬼迷了心竅。
楊海聽后,面鐵青。
這一聽,就是權貴之間的矛盾,竟讓他當了犧牲品!
他氣得出指頭,猛了一把,那貴婦人的腦袋。
哎呦一聲,也不敢還。
楊海張口怒罵道:“你簡直蠢的像豬!你知不知道,這次對我手的是誰?是厲氏集團!你真是瘋了,才去厲氏集團的人!”
厲氏集團,哪是他們能得罪的?
貴婦人聞言,面慘白,眼眶也含了淚。
委屈地喊了一聲:“我哪知道啊!秦子墨明明告訴我,那人沒有任何背景!”
楊海沒說話,坐在旁邊,生悶氣。
看著前方,絕地喃喃道:“完了,完了,我們家要完了……”
說著,竟是嗚嗚地哭了起來。
“哭什麼喪,還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楊海被吵得心煩,一臉不耐,手推了一把。
他現在,恨不得打死。
那貴婦人被推倒在地,捂著胳膊,小聲地啜泣。
又是自責,又是委屈。
也不知道,秦家爺會坑到頭上,還以為,撿了個大便宜!
楊海怒罵道:“這個秦子墨,真是害人不淺!”
秦氏和厲氏的梁子,憑什麼讓他背鍋!
眼下,厲氏不能再得罪了。
他冷靜下來,拿出手機,給之前的領導,打了個電話。
“是我,我是楊海!實在抱歉,我們也不是故意惹事。我媳婦都是人慫恿,才會干這種事!希您能幫幫我,給厲家那位,說點好話吧。”
他滿臉賠著笑投誠,希事,還有轉圜的余地。
向南接到那邊的電話后,轉頭告訴了厲墨爵。
“爺,這件事背后,是秦家那位在縱。”
向南頷首,面沉靜。
厲墨爵聞言,瞇了瞇眼。
他沉思著開口,語氣充滿神:“是秦子墨?”
向南點頭:“是啊。”
他嘖嘖兩聲,接著嘆道:“顧醫生也是慘,當年慘遭他拋棄,現在又被他算計。他也是心狠手辣,兩個孩子都不放過,他們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他覺得秦子墨很神奇,能對之前的人這麼狠,也是一絕。
不過,和顧雨昕倒是配。
顧敬榮能為了錢賣兒,秦子墨能為了利益不要。
這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厲墨爵聞言,沒有說話,但是眉頭皺的死。
果然,又是秦家!
第二天,顧挽去星辰和夜辰起床,他們卻一直磨蹭,不愿從床上爬起來。
顧挽問:“你們怎麼了?”
“媽咪,我不想去上學。我怕,還會出現,昨天那樣的事。”
星辰癟了癟,大眼睛里又有了淚花。
擔心還會被打,還會因為,讓哥哥被退學。
夜辰倒是沒說話,但是蔫蔫的,顯然也對去兒園有些抗拒。
顧挽知道,昨天的事,給他們留下影了。
嘆了口氣:“不去就不去吧。”
然后,離開了他們的房間。
還沒打電話請假,園長的電話,卻又打了過來。
園長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恭敬。
“顧小姐嗎?我是園長,咱們昨天見過。對于昨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出現,那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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