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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風云》 第685章 特殊監禁

 “你們跪著也沒用,還是趕想辦法幫著我們找到杜鵑小姐,那就立了大功了,路爺會有獎賞。”安恭說道。

 “我們真的不知道那些劫匪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落腳,到哪里去找啊。”韓昌平又哭了起來。

 “這個不行,那個不行,那你們打算怎麼辦?”路鳴被他們氣得發笑了。

 他是真沒力氣跟這兩個蠢貨玩什麼把戲了,也沒心思報復他們,說起來這兩人也是可憐蟲,被人脅迫利用而已。

 “路爺,能不能繼續把我們關在這里,等案子徹底平息了再放我們出去。”謝東可憐著路鳴,就好像小孩子貪饞地看著別人手里的糖果一樣。

 “嘿,沒想到我這地方還吃香了,有人待著不想走了。跟你們說,繼續在我這里待著,可沒有駱駝煙,也沒有可樂喝,天天只能給你們窩窩頭、玉米面糊糊,咸菜疙瘩,世道艱難,我們不能拿著好東西喂狗。”安恭毫不留道。

 這次這兩人不抗議了,也不擺出士可殺不可辱的架勢,乖乖認命了。

 “那就給他們兩個保護吧,不過他們得寫兩份申請書,申請我們對他們兩人實行保護。”路鳴苦笑道。

 “聽到了沒有,會寫字嗎?”安恭問道。

 “會,我們都會寫字的。”兩人搶著說道。

 “唉,這算咋回事啊,一會兒每人寫一份申請書吧。”安恭呵呵笑起來。

 他可不管什麼保護還是懲治,反正到了他這里,就是他的犯人了。

 路鳴走出閉室,來到安恭的辦公室,安恭也跟著進來,至于謝東和韓昌平兩人的事就給手下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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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爺,還留著這兩個混蛋干什麼,瘸驢子拉不了磨,費草又費料的。”安恭不解道。

 “我本想放他們出去做個餌,看看是否有人會報復他們,不過這兩個家伙太沒骨氣了,估計放他們出去就得帶著家人跑路,還不如留他們在這里,或許有人會有小作。先這樣走一步看看吧。”路鳴說道。

 “什麼小作?”安恭不明白。

 “比如有人會出面威脅他的家人,讓他的家人來警告這兩人不要說話什麼的。我也說不準,反正現在只能引蛇出,等待時機。”路鳴皺眉道。

 “要是真能調他們出來就好了,只要他們干得多了,總會留下蛛馬跡。”安恭明白了路鳴的意思。

 杜鵑失蹤十多天了,案子依然沒有任何進展。

 張子揚也帶人搜查了邵局長的家,卻沒能搜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現在邵局長的嫌疑就是在日本人的銀行里有一筆一萬日元的存款。

 這筆來源不明的錢,是邵局長自己去銀行存的,所以也不知道背后的金主是誰。

 “這家伙沒有日記嗎?”路鳴問道。

 “現在除了有名的文人,誰寫日記啊,文人寫日記是為了出版賺錢,平常人寫日記就是記家庭流水賬。”張子揚笑道。

 “那他有記賬的習慣嗎?”路鳴來了興趣。

 “也沒有,他平時都是把錢給夫人,家里的開銷從來不管,從他家的生活來看,支出明顯高于他的收,不過想要查清他的資金來源也不容易,分局的賬目倒是很清白的,老邵沒有在分局貪污公款。”

 張子揚對邵局長的外部偵查工作按部就班,做得很仔細,但卻沒有大的進展,所以事到了邵局長這兒,就有點查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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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鳴很清楚這一點,凡是有點能耐的人都不會在自己的單位貪污,而是在外邊搞錢,只有在外面搞不到錢的人,才會無能到在自己主管的單位貪污公款。

 “老邵這個人游廣闊,在上海也算是個八面玲瓏的人,他每年請人吃飯游玩的錢花的也不,比他家里的生活費還要高許多,也許這也是他弄錢的一個辦法吧。”張子揚說道。

 “我倒是很納悶,按說到了這個位置的人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他不會不知道咱們兄弟的能量,也不會不知道自己一旦做了這種事,會是什麼下場,他為什麼放著好日子不過,偏要干這種事?”路鳴想了想說道。

 “他肯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到了別人手里,再加上威,不得不選此下策,他如果不配合,很有可能就會敗名裂。這種事在警局里也不是頭一回。”張子揚嘆息道。

 “哦,這話說到點子上了,君子財取之有道,警察也是刀尖的職業,你也得小心啊。”

 路鳴不失時機敲打了一下張子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他一直擔心張子揚哪一天在金錢上栽跟頭。

 “我有什麼辦法?采蓮也是整天這麼提醒我,好像我是個江洋大盜似的,這年頭,靠那點薪水,怎麼過日子?”張子揚一臉無奈的表

 “缺錢就跟我說啊,跟我借也行,不要求不義之財。”路鳴說道。

 “我這人寧可窮死死,就是不吃飯,明白了吧。”張子揚笑嘻嘻地道。

 “好吧,你能!有本事!”路鳴一臉不屑地道。

 “呃,對了,韓昌平、謝東那里況怎麼樣?”張子揚岔開了話題道。

 “也沒什麼況,家里人倒是隔天就來看他們,給他們送飯送服。有不人通過各種關系向我求,希能放了他們,我就把他們寫的申請書拿出來給他們看,他們就沒話說了。”路鳴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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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把他們放出來,或許就有人聯系他們了。”張子揚說道。

 “我倒是想啊,可是這兩個家伙說死也不敢出來,非得躲在第一行大隊里,寧肯天天啃窩頭吃咸菜,他們說了,出來就是死,在里面躲著好歹能活著。”路鳴呵呵笑道。

 “咳,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張子揚嘆息道。

 他也是警察,當然對這兩個家伙存有一些同心,可是這次他們闖的禍太大了,誰都幫不上他們。

 “對了,這兩天我想找翁百齡攤牌,你覺得怎麼樣?”路鳴說道。

 “找那個上海站的翁站長?攤牌得有證據啊,你有什麼證據嗎?”張子揚問道。

 “如果我有證據就不是跟他攤牌了,而是帶人去抓他了。”路鳴冷笑道。

 “可是你什麼證據都沒有,他不會認賬的,很有可能還會倒打一耙。我覺得他既然做了這件事,一定是有心理防備的,你千萬不能盲。”張子揚說道。

 “不認賬又能怎麼樣,我要把利害關系跟他說明白了,他如果想一條路走到黑,那就等最終的結果吧,如果他能想明白些,就知道該怎麼辦。”路鳴的臉上掠過一猙獰的影。

 “敲山震虎,這個可以試試。”張子揚點頭道。

 就在路鳴想要去找翁百齡攤牌的時候,董先生忽然來電話找他,讓他馬上去一趟,口氣很急卻又不便在電話里多說。

 這老兄可不能出任何意外啊,路鳴以為又有人找董先生的麻煩,便趕回到了萬國公寓。

 路鳴直奔董先生的房間里,在屋外聽不到里面有任何靜,心里這才安穩了一些。

 董先生和安然早早就在那等著了,還沒等他敲門,房門就打開了,兩人很嚴肅地看著他,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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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先生一把將路鳴拉進屋里,便開口道:“路鳴,據可靠消息,杜鵑小姐已經被日本人挾持到大連了。”

 “什麼?你怎麼知道的?”路鳴心頭狂震道。

 “我們在大連的同志看到了杜鵑小姐,邊還有四五個穿西裝的日本人,我們的人還拍了一張照片,照片隨后會寄來。”

 “啊……杜鵑怎麼樣?”路鳴的心突突跳著。

 “看上去還好的,日本人也沒,我們的人不敢靠近,只能在遠觀察,好像是日本人在為杜鵑買服。”

 路鳴跌坐在椅子上,耳朵里嗡嗡的,仿佛有一千只蜂在大腦里盤旋。

 他其實已經有了覺,杜鵑已經不在上海了,可是聽到這確切的消息后,他還是如聞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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