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喜和李嬤嬤哪里知道慕容卿是這個想法,還以為是真的吃飽了,畢竟王妃一直胃口小。
“這麼好的燕窩,王妃您以后一定要多吃點,這樣才能把給補回來,能看到您越來越好,奴婢們才能放心。”
慕容卿心想越來越好是真的,但是這燕窩還是算了。
遠,王府東院,慕容婉同樣也在用晚膳。
是王府最尊貴的人,是王爺的心頭,每天的飯食都是由王府技最大的廚娘準備,并且所有的菜品都可以任挑選。
慕容婉喜歡燕窩。
因為燕窩容養,可以讓的臉更加艷麗,戰北霆就喜歡這麼麗的模樣。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今天的燕窩里面竟然被吃出一只飛蟲!
“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廚子做出來的東西!”將碗摔到了地上,里面的燕窩弄得地毯上一片狼藉。
下人們紛紛噤聲不敢言語,生怕再惹惱這位主子。
慕容婉的心糟糕了,王爺最近也不怎麼理會,總說在忙,現在就連一個王府的廚子也敢欺負到的頭上了!
“去,去給娘娘把那不長眼的東西揪出來,帶過來問話!”
旁的芳月連忙出聲,替主子命令屋中誠惶誠恐的下人。
慕容婉重重地一拍桌子:“真是豈有此理!是不是我還沒有與王爺正式拜堂親,你們就敢如此小瞧我,等我了這王府的主子,你們是不是想像對付慕容卿那樣來對付我了!”
婢們低頭謙恭道:“這奴婢們怎麼敢,娘娘與那慕容卿怎可相提并論,您這般貌,無人能比得上娘娘討王爺歡心,給奴婢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慕容婉聽著下人這般恭維,心總算稍稍舒坦,想到慕容卿,便順口問起來:“對了,慕容卿和那孽種死了沒有?”
芳月將子得更低了一些,雖然慕容婉上毫無顧忌地說著這些詛咒的話語,但和慕容婉不一樣,只是個下人,該表面上守的規矩還是要守。
“娘娘還是小心說話,這里是王爺的東院,難免隔墻有耳。”
慕容婉翻了個白眼,一個被拋棄的人,偏偏還要向維持虛假意的尊重,“王爺此時正在書房與人議事,哪里管得了我們這邊。”
再說了,就算聽見了又能怎麼樣,王爺現在連也忙得顧不上,早就把那對母子給忘到腦后了。
芳月說道:“王爺雖然不管那個院子了,但是奴婢今日聽人說,那院子里今天從府外采買了好些新東西,還有一品齋的燕窩。”
慕容婉噌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奴婢也只是聽別的人說的,也沒有親眼見到,說不定這只是下人們說的。”
芳月開始后悔自己說了這些,平白又要遭一番怒火的侵襲。
慕容婉面目都變得扭曲起來,加重語氣咬牙切齒地重復芳月的話:“一品齋的燕窩?”
芳月跟在慕容婉邊這麼長時間,對一品齋的名字聽說過很多回,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慕容婉總是心心念念著一品齋里的東西。
一品齋是京城最大的一家燕窩鋪子,里面的燕窩每年都會為送進皇宮的貢品,不是一般人可以吃得上的,像慕容婉這樣在王府得寵的,也就隔三差五有機會吃上一些。
慕容婉瞪大了眼睛:“們是哪里來的一品齋的燕窩,這一定是慕容卿那個丑八怪在故意找人說謊,想要氣到我的對不對!”
是完全沒有辦法相信這件事的,慕容卿院子里的東西不是都被命令管家搬空了嗎,這個冬天都不一定能熬得過去,竟然可以吃上一品齋的燕窩!
“這燕窩連我都很久都沒吃到了!”
日里待在王府靠月錢度日,王爺賞賜下來的也都是些珠寶首飾,很喜歡也舍不得當,所以要說可以花出去買燕窩的錢,慕容婉一時竟是拿不出多來。
芳月只好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默默蹲下來收拾地毯上的那碗被灑了一地的燕窩粥。
慕容婉余瞥見那碗燕窩粥里的蟲子,心里一口氣堵得慌,無力地坐回椅子上去。
“怎麼可能的事,慕容卿哪有錢吃得起那麼好的東西!”
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越說越是郁悶,恨不得現在就去慕容卿院子里親自探個究竟。
“要不奴婢差人過去問問?娘娘您覺得如何?”
芳月很懂得察言觀,一看慕容婉那副驚疑不定的樣子,就約猜中了現在心里的想法。
慕容婉搖了搖頭:“先不要聲張,主上前去打探況,豈不是讓人覺得我饞的燕窩,我差那點燕窩嗎!”
芳月連忙點頭稱是:“娘娘得王爺獨寵,想要什麼沒有。”
慕容婉沒心思再搭理芳月的阿諛奉承,擰著眉思考起來,“這件事不能太著急,讓我想個好辦法,怎麼才能既不被看出來,又能讓們知道惹我生氣的下場。”
芳月轉著眼珠,來到慕容婉邊,附到耳邊說道:“娘娘既然想要讓們無聲無息地倒大霉,那不如暗中給們下毒?”
“下毒?”
慕容婉皺了皺眉,下毒倒是的確是個好主意,慕容卿上回就來找的茬威脅,讓好一番惱火呢。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如了的愿。
“娘娘放心,這件事給奴婢來辦。”
芳月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慕容婉道:“辦事我放心,等事之后我必定好好獎賞你一番。”
主仆二人對這個計劃都到非常滿意,慕容婉頓時連晚膳的不愉快都減輕了不。
慕容卿的院子在之后幾天一直持續在生活條件大大改善的喜悅當中,完全不知道另一邊的東院里又有人盯上了自己。
素喜穿了一王妃給自己的新子,開心地在院子里轉圈。
隨著生活的改善,孩臉上上似乎多了些脂肪,不再瘦骨嶙峋,看起來比從前健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