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人們在一起待了一陣,秦風便喬裝打扮悄悄出村了,他現在已經將自己想是一條藏在暗中的毒蛇,隨時可以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走到村口的時候,秦風回頭看了一眼,過了一陣他神凝重的說道:“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了!”
其實才回來才這麼長時間,他也舍不得走,但是在聽到有那十八位同胞不明不白的死去之后,他無法說服自己再過這樣平靜而祥和的生活。
這一刻他變一個憤青,他想要為這十八位同胞報仇雪恨,萬萬不能讓他們就這麼憋屈的死了。
想到這些之后,秦風的神變得無比的堅定而凝重。
等了不大一會兒的時間,就聽到遠有嗡嗡的響,聽到這聲音之后秦風自然知道這肯定就是蕭三叔他們派的飛機來了。
上了飛機之后,秦風看到駕駛員也是人,便打了聲招呼,副駕駛上也坐著一個人,秦風也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并沒有留意坐在了后面。
任誰都知道了,坐在直升機的最前面肯定是可以看到祖國的大好河山,但是坐在后邊的位置可就差遠了。
之前幾次就是冷傲然來了之后他才不得已坐在了后面,不過他也懶得去計較這麼多,畢竟他現在可是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看風景。
想到這里,秦風的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他暗自想著:“那副駕駛位置上的人該不會就是冷傲然那小妞吧?”
盯著副駕駛看了幾個月之后他也在心中否決了這個答案,畢竟在他印象之中冷傲然可是要比現在駕駛位置坐的人材要稍微壯實一點兒。
以往這個駕駛員人和前都有很多話的,但是今天他的話卻不怎麼多,似乎是有所顧及的樣子,不過秦風也懶得去理這麼多,他在飛機上直接睡著了。
別看到他這麼多天過的日子很是輕松,但每一天的修煉可是完全沒有落下,整算下來他真正休息的日子其實也沒多。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可能要辛苦太多了,他現在必須要提前抓時間好好休息才是。
就在他剛睡下不久,突然間覺似乎有人朝著自己走來了一般。
經歷了這麼多次危險,他現在的本能反應可是十分強烈的,很多時候睡了也會特別想,有時候一旦覺到毫的危險,他就會立即打起十二分的神來應對接下來的危險狀況。
他醒來之后腦海之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有貓膩?”
他剛才就覺到駕駛員似乎有些不對勁,卻也沒放在心上,但現在仔細想起來還真就是有大問題啊。
然而他此時卻假寐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如果一旦察覺到了危險,那麼接下來他必定會大打出手的。
畢竟如果在飛機上真的存在危險,那麼也就證明在炎黃之類的部說不定就存在著細,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事可就麻煩了。
因此這件事秦風可是分外的留意,他覺到一個影,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自己邊,然后輕輕的坐了下
來,之后竟然就沒有了任何的靜。
秦風的心中可是分外的疑,這是什麼況?難道是我想多了?
過了好一陣兒,只聽到一個細弱蚊吶的聲音響起:“還以為這段時間你已經瘦得皮包骨頭了呢,沒想到你竟然還是那麼胖!”
秦風心中不由得一震,恍然想著這這不就是冷傲然的聲音嘛,怎麼來了!?
被人說胖這一點秦風也是無可否認,在極寒劍峰上那麼久早已經快要瘦的皮包骨頭了,但回到家里之后老媽各種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這一周的時間似乎除了吃就是吃了,這不胖才怪呢。
見這人是冷傲然,秦風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要是換做其他人他還真就有些擔心呢,但冷傲然他還是相當了解的。
瞇著眼睛小睡了一會兒,冷傲然這段時間也是輕手輕腳的毫不敢驚秦風。
秦風雖然也不清楚冷傲然為何會來,但是他卻很明白在這種況之下自己若是醒來的話想必會有些尷尬的,既然冷傲然都不愿意挑破,那自己有何苦去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在飛機上一直睡了許久,秦風這才打了個哈欠舒展了一個懶腰,對著主駕駛的人說道:“那啥,兄弟,有水麼,剛才睡的了?”
副駕駛位置的冷傲然連忙給秦風扔過去一瓶水,可是連看都沒看就直接扔到了秦風的手里。
秦風點頭贊嘆道:“兄弟,扔的準啊。”
冷傲然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秦風也是的厲害,直接擰開水大口喝了起來。
剛才他做了一個很長很奇怪的夢,夢中的覺是那麼真實但自己醒來之后卻一點兒也不記得了,此時他想要努力地回憶夢境中的事,但是卻發現自己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他呆坐著,神有些落寞,剛才的夢境竟然讓他有種恍然隔世的錯覺。
他遠眺了一陣,便繼續開始假寐睡覺了,畢竟在飛機上沒人聊天,而且又不能玩手機這還不把他給悶死啊。
還好這麼長時間一來,他也習慣了孤獨,而且每次出任務之間他也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可以靜下心來思考一下自己往后的規劃。
這時,一個冷厲的聲音響起:“調頭,讓他回去,他不適合參加這一次的行!”
“不適合?”秦風不咸不淡地說道:“你是說我剛才沒有發現你接近我的事嗎?對了,東方化妝品的味道很是特殊,若是執行任務以后就別用了。還有,你的鞋有問題,這種鞋踩在地上聲音不大,但是若是在茂的森林中穿行你會吃大虧的……”
不一會兒的時間,他就列舉了好幾個冷傲然上的破綻。
冷傲然猛然轉頭看向秦風,冷聲說道:“那又如何?”
“如何?”秦風好笑地說道:“那你調頭回去又是啥意思?難道就是因為我沒有發現你接近我的事嘛?我沒有對你手那只是因為我沒有察覺到危險,若是察覺到了危險你現在應該是在痛苦慘而不是在這里和我囂,明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