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一愣:“今年諸國聯盟峰會國負責人是你?”
這個峰會聽上去高大上,其實邀請的人都是行業的翹楚。
比如頂尖的快遞員、頂尖的外賣員、頂尖的保安、明星等等。
諸國聯盟每隔幾年都會舉辦一次,聚集了行業頂尖人才。
無論以什麼份參加,只要在峰會上個臉,絕對能夠走上人生巔峰,將會徹底為領域的天才。
國家也會有相應的政策扶持。
所以每年都有不家族前來搶人。
子段緹香,負責整個東南行省16直轄市的人才選拔,第一站,就來到了山海市。
段緹香非常的驚喜:“北王,見到你我真的很開心。”
清楚的知道唐北的份,因為三年前,唐北救過一命。
“有多開心?”唐北問道。
段緹香一愣,真的是鋼鐵直男啊。
“反正是很開心啦!”段緹香有些無語的說道,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唐北,“唐北,我想邀請你參加這次峰會。”
唐北道:“按照慣例,我作為山海市的青年人才,還可以帶一個我認為的青年人才,對嗎?”
段緹香點點頭:“沒錯。”
“行,我知道了。”唐北說道,“過幾天,給你準確消息。”
他有了新的想法,準備將林知夏帶到峰會上。
“去哪,我送你。”唐北說道。
段緹香道:“隨便帶我逛逛就可以,我要在山海市待上十幾天呢。”
遠,有人用高拍儀拍下了車的二人,一臉的冷笑。
“錢先生,唐北今天沒有什麼異狀,就是救了一個出車禍的人,這是照片。”手下說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到了晚上五六點。
唐北將段緹香送到了一豪華別墅中,然后安排王玄策接了唐堂。
家中,林知夏不斷的抬起手腕,看著手表,魂不守舍。
明亮的眸中,出的焦急。
林若涵靠在二樓的欄桿上,慵懶的看著林知夏,表譏諷。
“再過三個小時,唐北,應該就會被理掉了。”林若涵的表還帶有一點殘酷。
“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林知夏抓起車鑰匙,就準備下樓。
但就在此時,林若涵拉住了林知夏,面無表的說道:“你怎麼去救?你要是去了,你也活不了,唐堂以后怎麼辦?”
一句話,就讓林知夏失去了全的力氣,癱在了沙發上。
眼神漸漸的空起來。
有眼淚在流淌。
是啊,自己死了,唐堂怎麼辦?
他才四五歲啊。
但是,唐堂以后問起他的爸爸哪里去了,自己該怎麼跟他說?
“姐,你的人生本不應該這樣的,是唐北毀了你,他死了,你的噩夢就能夠結束了,對嗎?”林若涵說道。
林知夏沉默不語。
六年前與唐北的荒唐,完全有行為能力,甚至可以反抗。
但是沒有。
一方面,不討厭唐北,一方面,不想自己的婚姻大事,由家族來掌控。
抱了唐堂,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不知道的是,在外面,有三雙眼睛虎視眈眈的注視著這棟老別墅。
黑暗中,走出了三道穿夜行的男人,完的避開了攝像頭,向林家別墅走去。
但就在此時,這三個人瞬間覺到了汗倒豎。
回頭一看,雨夜中,一個眼角狹長的男子扛著一桿大旗,緩緩從雨夜中走出。
大旗上,繡著一條五爪金龍!
這戰旗,三人認識!
北王戰旗!
“北……北王!”三大悍匪嚇尿了,軀瑟瑟發抖。
能扛著北王戰旗的,全部都是北王殿的超級高手!
如九星戰神王玄策!
“鄙人,王玄策。”王玄策緩緩開口。
“我們并沒有得罪北王。”一人說道,抬起頭,臉上有著猙獰的刀疤。
“十三年前杜家滅門慘案的兇手,包昌星。”王玄策靜靜的看著他,“不好意思,上車。”
一輛面包車駛了過來,停在了三大悍匪的前。
三大悍匪微微彎腰,擺出了攻擊的姿態。
但就在此時,黑暗中再次出現了十幾人!
全部扛著戰旗,穿黃金戰甲,面容冷峻,冷冷的看著三人。
北王炎黃軍!
全部都是由七星戰神組的編制武裝力量,可以橫掃任何一個門派!
“再廢話,殺無赦。”王玄策的聲音冷漠了下來。
包氏三兄弟對視一眼,皆是覺到了頭發麻煩,心中寒冷,但還是乖乖的上車。
“給錢子項打電話,就說已經接到唐堂,馬上趕往西郊空城。”車上,王玄策淡淡的說道。
一個悍匪忍不住,逃出一口短刀,刺向王玄策。
王玄策眼中綻放雷電,單手抓住短刀,猛然一。
那口短刀瞬間崩碎,而后,王玄策雙指并攏,點殺在了他的骨間。
那名悍匪捂著骨,痛苦的慘起來,搐了幾下,就沒了聲息。
“臟手。”王玄策淡淡的開口。
“我打,我打!”包昌星軀抖的掏出手機,給錢子項打電話,“錢先生,已經接到唐堂,正準備前往空城。”
“很好,三百萬已經準備好。”錢子項的聲音傳來。
掛斷電話,包昌星瑟瑟發抖:“敢問王先生,我們哪里得罪了北王?”
“唐堂,是北王之子!”王玄策說道。
一句話,就讓包昌星如遭雷擊,瞬間呆愣在原地,中波濤翻滾,心底寒氣直沖腦海!
要變天了!
北王這是要一鍋!
北王這是要大開殺戒!
包昌星知道今晚西郊鬼城會去哪些人,有運營供中心的黃道集團,有秦家當鋪的負責人,還有烏雀哥!
“饒命,王將饒命,我們并不知道那是北王之子,我們只是拿錢辦事!”包昌星猛然跪在了車廂的地板上。
王玄策只是冷漠的掃了他一眼:“別急著死。”
雨下的越來越大,寒氣人。
通往西郊空城的道路上,卻是有一輛輛車駛過。
錢子項坐在車上,已經遠遠的看到了空城。
那是一個足有幾百棟的小區,孤零零的屹立在黑暗中,顯得很是蒼莽。
“黃坤,供九點會準時到,來接貨。”錢子項打出了一個又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