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吧,拓跋家的大小姐拓跋紫破了林地的結界,殺死了金猿,陛下前幾日才將冊封為二品契妖師!”楚玄燁好心地給普及京城最新況。
“你開什麼玩笑,一個廢材能破了林地的結界,還殺死了金猿?”軒轅雨像聽到了一個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都差點要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那要是本王也這麼告訴你呢。”冥天言淡淡開口,“軒轅大小姐是不是也不信?”
“……”軒轅雨愣住。
軒轅魅趕道:“淳王殿下為皇子,金口玉言,說出的話,臣等自然不敢不信。”
“那本王便來告訴你們,楚玄燁剛剛所說的話,的確是真的。”
“……”這下連軒轅魅都愣住了。
不過,很快軒轅雨便口道:“怎麼可能?軒轅和拓跋兩家祖先都消滅不了的金猿,是何等厲害!就算、就算拓跋紫不是個廢材,那也不可能殺得了金猿!淳王殿下,我知道您肯定是在跟我們開玩笑的!”
說完,瞪向拓跋紫,那眼神尖銳得像兩把刀,好像恨不得把拓跋紫一層一層剖開,再揪出的芯,看看的芯到底是不是真廢材一樣。
拓跋紫角一勾,微笑,“不必這麼震驚,我只是運氣比較好而已。”
“運氣好?”軒轅雨還是無法相信,“運氣好就能殺死金猿?”
這麼好的運氣,怎麼沒有?
“這運氣啊,是要看人品的,人品好到的時候,運氣自然也會好到表。”拓跋紫笑瞇瞇說道。
“你是在罵我人品不好?”軒轅雨差點大怒,“你拿靠運氣這種話來糊弄我也就罷了,難不你就是拿這種話去糊弄陛下,讓陛下封你一個二品契妖師的!”
“你是在質疑淳王殿下的話,還有陛下的英明嗎?”拓跋紫反問。
“……”軒轅雨被噎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剛剛言語欠妥了。
不像拓跋瑤那麼無腦,有位皇子在這里,大逆不道的話自然不敢再說,不過那臉卻是一下子難看得很。
看被氣得俏臉扭曲,楚玄燁心里痛快,更加好心地給解釋道:“其實吧,金猿也不單單是拓跋大小姐殺死的,王殿下也有幫忙。”
一聽到王殿下四個字,軒轅雨眼睛瞬間一亮。
拓跋紫眼睛也瞬間一亮,因為好像get到了些什麼有趣的信息……
就見楚玄燁繼續繪聲繪道:“拓跋大小姐被你們家的軒轅夙丟進了林地,是王殿下迫切地趕去林地救拓跋大小姐的,兩人一起被困在里面,為了活命,便不得不默契聯手,將金猿給殺死!”
“王殿下怎麼會跟扯上關系?”軒轅雨瞟了一眼拓跋紫,很是不屑。
還迫切地趕去救人?
怎麼可能,王殿下那種神圣不可侵犯的人是不可能會看上拓跋紫的!
“這就是重點了!”楚玄燁吊足了軒轅雨的胃口后,這才繼續開口,“因為王殿下喜歡拓跋大小姐,還深夜宮到殿前求陛下將拓跋大小姐賜婚給他,所以呀……陛下不但已經冊封拓跋大小姐為二品契妖師,還將拓跋大小姐賜婚給了王殿下!”
“不可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拓跋紫跟淳王殿下是有婚約的!”軒轅雨被這個消息刺激得不輕,高貴和冷靜瞬間差點全沒了,同時看向冥天言。
冥天言明顯也是臉一冷。
“淳王殿下喜歡的是拓跋家的二小姐,咱們陛下是個開明的君主,便頒旨解除了拓跋家大小姐和淳王殿下的婚約,將拓跋大小姐賜婚給了王殿下。”楚玄燁說完,看了所有人一眼,最后眼神定在軒轅雨上,就等著看難。
其實,軒轅雨喜歡冥北涼一直都掩飾得很好。
只是很不巧,偏偏就被他給知道了!
軒轅雨看向冥天言,見冥天言沒有出聲反對,心知這件事八九不離十是真的。
心里頓時五味雜陳,以為冥北涼心里只有王妃楚,所以一直以來對冥北涼的都深藏在心里不敢表出來,因為高傲的怕被拒絕,怕被別人嘲笑不如楚。
可萬萬沒想到,才離京不過數十日,冥北涼居然看上了拓跋紫這個廢材!
軒轅雨真是又氣又恨,氣自己以前不敢跟冥北涼表明心跡,白白錯過了機會,恨拓跋紫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王殿下要是娶了,簡直就是被玷污了!
自己的容貌和能力完拓跋紫幾十條街,只有自己才配得上冥北涼!
軒轅雨越想越覺得,自己要是能早點跟冥北涼表心跡,冥北涼去求皇帝賜婚的人,肯定是軒轅雨!
這樣一想,軒轅雨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
不過不傻,看出冥天言似乎也并不是很滿意這件事,頓時就抓住機會把矛頭對準拓跋紫,“既然陛下已經將你冊封為二品契妖師,那本大小姐倒要問問你,搶別人家的妖,配當一個二品契妖師嗎?”
“搶?”拓跋紫趕搖頭,“我沒有搶別人的妖!”
軒轅雨立即指向青蛇,“這蛇妖是本大小姐降住的,你卻趁它傷,它與你契約,我跟青蛇在耀江上激戰,全城百姓有目共睹,不是你賴得掉的!”
雖然與青蛇激戰的是楚家。
但楚玄燁功挑起軒轅雨和拓跋紫的矛盾后,便不再開口了,坐山觀虎斗。
“我沒有搶你的青蛇,是青蛇不想跟著你,寧愿選擇我這個廢材,主跟我契約的!”拓跋紫很無辜。
青蛇也道:“沒錯,是我強迫主人跟我契約的!”
軒轅雨冷笑,“你與青蛇契約功,已經和青蛇心意相通,它自然會這樣說!”
“的確是青蛇主要與我們家阿紫契約的。”拓跋毅站出來兒。
蘇蝶、拓跋沐,以及李嬤嬤也全部站出來作證。
軒轅雨的冷笑卻更大聲了,“你們都是的家人,你們說的話自然向著!但用這樣的話來證明拓跋紫沒有搶本大小姐的妖,你們以為淳王殿下會信嗎!”
軒轅雨一下子把冥天言拉為自己的同盟。
拓跋毅走到冥天言面前,施了一禮道:“臣雖已經是廢人一個,但臣可以以拓跋家祖先的名義保證,真的是青蛇主與我家阿紫契約的,并非我家阿紫去搶軒轅大小姐的妖,還淳王殿下明鑒。”
“拓跋家祖先?”軒轅雨哈地一聲,笑了出來,“你都被拓跋家趕出去了,拓跋家的祖先還會管你嗎?”
“軒轅雨,你好歹是名門之,請說話注意分寸!”蘇蝶怕丈夫承不住這樣的話,趕走出去扶著丈夫的手臂,然而拓跋毅并不像妻子想象的那般脆弱,反而拍拍妻子的手安。
軒轅雨輕蔑地將眼神往別瞥去。
冥天言依然默不作聲。
就在大家都認為拓跋紫肯定會被冠上搶別人妖的罪名時,施施然站出來了,不疾不徐道:“我有人證,可以證明我沒有搶你的妖!”
“何人能給你證明?”軒轅雨問。
“他!”拓跋紫手指直直地指向坐在椅上的冥天言,“淳王殿下能為我證明!”
眾人都意外地看向冥天言。
冥天言更加意外地看向拓跋紫。
“剛剛青蛇主跟我契約時,淳王殿下就在隔壁,淳王殿下力深厚,肯定聽得到我們這邊說話的容。”拓跋紫將冥天言捧得高高的,“雖說淳王殿下已經跟我解除了婚約,但淳王殿下有有義,肯定還是愿意給我作證的!”
說完,還特地看向冥天言,問了一句,“淳王殿下,你說對吧?”
他能說不對嗎?
他要是說不對,別人立即會對他有三種猜測。
一是,被人質疑力不夠深厚。
二是,落下薄寡義的名聲,前不久才退了拓跋紫的婚,現在就幫別人來欺前未婚妻,實屬不是堂堂男子該有之舉。
三是,別人會認為主退婚的,不是他冥天言,是拓跋紫,他冥天言積怨在心,尋著這個時機對拓跋紫公報私仇來了。
所以,不論他怎麼回答,只要是他否定了拓跋紫的話,別人便會對他產生上面三種猜測。
何況,主退婚的,的確不是他。
他越不能淡然之,越證明自己在意這件事,越在意這件事,越只能證明自己不如王冥北涼。
思及此,冥天言淡淡說道:“剛剛的確是青蛇主要跟拓跋大小姐契約的,本王在隔壁,聽得分明。”
“……”軒轅雨氣得臉都綠了。
“謝淳王殿下為我作證。”拓跋紫對著冥天言施了一禮,以作謝意。
冥天言看向,越來越覺得這丫頭不簡單了,剛剛與青蛇的一番對話,分明就是要說給他聽的,并非真的不想跟青蛇契約。
“淳王殿下,臣外出辦事剛回京,尚未回府,先告辭了!”軒轅雨梆梆地丟下一句話,轉就走。
軒轅魅也趕上前跟冥天言道別,跟在軒轅雨后。
兩人從楚玄燁邊越過去時,楚玄燁眉眼一挑,挑釁地吹起了口哨。
“不男不的人妖!”軒轅雨在心里罵了一句,跟軒轅魅兩人分別上了金和白鶴,往軒轅府的方向飛去。
“銀針刺的滋味可好?”等軒轅雨和軒轅魅飛遠后,拓跋紫突然看向楚玄燁。
楚玄燁愣了一下,然后大:“是你暗算小爺我?”
“水簾障,只有細針可破,否則你已經去閻王那兒報道了。”拓跋紫說道。
也對,他帶來的十幾名抓妖師當時沒有一人能破得了水簾,他是被銀針了部之后,那水簾才破的。
看來,真是拓跋紫救了自己!
“軒轅雨那人真有夠毒的,居然想淹死本爺!”楚玄燁火大,然而下一秒臉已經湊到了拓跋紫面前,“下次要,別好麼?”
“好啊,你把這頓飯菜的錢付了,我考慮下次屁!”拓跋紫指著地上已經被毀的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