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蓮聽安然說要將說的這些話跟父母說,到時父母會怎樣生自己的氣,可想而知,怕被父母罵的陸蓮不由瞪大了眼,被堵住了說不了話的只能惡狠狠地瞪向安然。 .
從沒想過安然準備找父母,要知道安然會找父母的話,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了——是覺得跟安然是朋友,安然怎麼可能這樣對自己。
嗯,自己罵人的時候沒想過兩人是朋友,罵的惡毒的很,等到了這時候,又覺得兩人是朋友,安然不會跟別人說自己怎麼對的事了,朋友真是一塊好磚,哪里需要哪里搬,也虧的毫不臉紅,想的出來。
到這時候還橫呢,一直瞪安然,直到看無論怎麼使勁瞪安然,也沒讓安然有毫不安,收回命,知道瞪是沒用了,于是之后看安然不為所,又換了可憐的眼神求饒地看著安然,企圖讓安然看在可憐的份,不要為難。
先前那樣橫,這會兒罵都罵過了,瞪都瞪過了,還覺得求個饒,能讓安然當這事沒發生過麼?這陸蓮也未免太有些想當然了,于是直到被拎出院子,也沒見安然施舍給一個眼神。
安然事后將陸蓮這些話,和自己做的置跟沈滄說了。
沈滄知道安然這個手帕,之前還想著有個手帕跟安然常來往,安然有朋友也不會覺得無聊些,所以對陸蓮的到來,他是持歡迎態度的。
沒想到那個賤人,不但背地里詆毀他算了,還攛掇著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不怕他的老婆,跟他和離,這是要摧毀他的幸()福家庭生活啊!
想到這兒,沈滄的眼神便不由狠戾了起來,但怕嚇著了安然,又馬收了,拍了拍安然的手,道:“你做得對,這樣是非不分、顛倒黑白的人,咱們是不能再跟來往,也的確該讓他們家好好管管。”
當下沈滄怕門的人聽了安然的吩咐不當回事,也親自下了命令,以后陸家姑娘來了,不要讓人進門。
男主人主人都下了這樣的命令,門自然不敢怠慢,所以之后陸蓮是想來,也進不來了。
更甭說,陸蓮還來不了。
安然當天說到做到,還真派了人去陸家說了這事,陸家聽說陸蓮這樣侮辱皇帝的將,已是嚇壞了,還不及做反應,第二天,沈滄又親自門敲打,大意是說我知道你們家姑娘說我的話了,第一次算了,不跟陛下說了,要是以后再聽到類似的話,別怪他沈某人不客氣了。
要說安然派的人說的話,已是讓陸家害怕的話,這沈滄親自門,讓陸家完全嚇傻了。
當下等沈滄走后,陸老爺劈頭蓋臉打了陸蓮一頓,不怪他這麼生氣,你說,你跟定國公夫人是好姐妹,這樣一條好路,經營好了,將來的日子肯定能過的紅紅火火,結果呢,你不但不跟定國公夫人保持良好關系,還說侮辱定國公的話,導致兩人關系決裂,這不是腦子進水了是什麼?讓人能不生氣嗎?
——其實倒不是陸蓮腦子進水了,而是嫉妒原做國公夫人,想讓原下臺,本來這事要功了,結果安然來了,不打算和離了,急了,便失了章法,要不然像原那一世,因功勸得原跟沈滄和離,沒著急,也因此沒失了章法,可不是沒說傻話,引得原跟決裂嘛。
打過之后,全家下開會,所有人一致認為,不能再留陸蓮這樣一個禍害在京城了,免得哪天這丫頭腦子犯病,又說什麼話,替陸家招來了禍事。
于是也不管陸蓮愿不愿意,將直接送出了京城,然后替挑了門親事,嫁了出去,并直言,沒有他們批準,不得擅自回京,免得說話,給陸家帶來麻煩。
陸蓮縱然滿肚子不愿意,但也沒辦法跟全家對抗,只能乖乖離開了,只是到底意難平,覺得自己明明跟喬安然差不多的出,卻嫁的這樣差,心里能好麼,所以之后跟丈夫以及丈夫家里關系的并不好,日子過的很不是滋味。
而沈二夫人了陸蓮這樣一個助力,要想勸安然跟沈滄和離,顯然不太可能了。
沒辦法的沈二夫人便決定自己親自下手。
不說沈二夫人準備犯渾,那邊安然的習武進程卻被打斷了,原來,懷孕了。
既然懷孕了,拳法這種活劇烈的東西自然不能練了,不過功還可以修煉,因為力這種真氣,對胎兒是好事,不是壞事;況且修煉力,強健,也有利于將來分娩,畢竟有力,那到時分娩時,至力方面不用擔心。
所以安然沒再練拳,只專修力。
不過懷孕的日子并不那麼太平。
這天,安然像往常那樣,讓喜鵲先用銀針幫試毒,還沒來得及讓小試毒,見銀針變了。
喜鵲看了,不由臉大變,道:“小姐,魚里有毒。”
安然看還真有人給自己下毒,不由臉一沉。
在做這些安排時,喜鵲等人還覺得自己會不會多此一舉,畢竟定國公府關系簡單,沈滄后院又沒別的人,應該用不這些,但為了安全,特別是安然知道二房對沈滄虎視眈眈,還是將在第一個任務里學到的后宅防毒經驗用了。
沒想到還真用了。
當下安然便道:“不要出靜,免得打草驚蛇,將將軍請來,說我想他了,一起吃飯。”
平常沈滄也是跟一起吃的,但有時候他有事時,便會單獨用飯。
雖然有事,但安然有請,沈滄還是放下手頭的事,跟喜鵲過了來。
沈滄不傻,知道安然不是那種分不清況的人,所以安然突然在自己有事時,自己過去,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他自然過來了。
事實,他還有點擔心,想著不會是安然不舒服吧?要不然怎麼會自己過去呢。
所以當下一到了安然這兒,沈滄便擔心地問道:“孩子今天還好嗎?老實不老實?沒吵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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