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先別問小陳這事兒了,我老爸張著呢,你也不開導開導他。”
馮秋生提醒道。
周錦城苦笑,看向馮天宇,說道:“你這個老小子,越來越像個孩子了,這麼一碗藥,你還要問多遍啊,喝了就知道了,反正沒作用也不要,小陳不是說試藥而已嘛。”
“萬一…”
馮老顯得有些可。
“沒有萬一。”
陳三順道。
馮老深吸了口氣,在幾人的鼓勵下,最后端起碗,一口喝完。
“你慢點啊,別嗆著了。”
馮秋生大驚,要是不小心嗆到了,把要給吐掉,那就慘了,先別說錢的問題了,單單這藥太難得了,有錢都找不到。
喝完之后,馮老更加張了,坐立不安,最后選擇站起來,繞著沙發一直走,也不說話。
“你們別打擾他,這家伙一張就這樣,大家聊其他事吧,有況,他自然會過來問我們。”
周錦城對馮天宇太了解了,跟他四十多年的朋友,比對自己人都了解。
眾人點了點頭,開始聊家常。
而最大的家常,就是孫周芷晴的婚姻大事,周錦城也算委婉,直接問陳三順,道:“三順,有沒有朋友呢?”
陳三順搖了搖頭。
“那是不是準備找一個?”
周錦城追問道。
周芷晴一聽到這里,就知道爺爺接下來要說什麼了,急忙咳嗽了兩聲,道:“爺爺,要不,我們聊別的話題吧,比如,我在追查的那個古董盜竊案。”
“一邊去。”
周錦城瞪了一眼周芷晴,知道這家伙每次談這事兒都會逃避。
陳三順不太喜歡聊的事,尤其是他現在任務太重,就沒有心思去談說,倒是直接說道:“暫時還不打算談,我還年輕,做一番事業才是重點。”
“非也非也,古人云,修齊家治國平天下,你本事已經有了,接下來就是齊家了,至于治國平天下,那是后面的事。”
周錦城接著道:“我家芷晴年紀也不小了,正好跟你相仿,要不…”
“咳咳…”
馮秋生一聽,立刻就不干了。
周老是在推銷自己的孫,那他外甥怎麼辦?這明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不公平啊。
“周老,我覺得小陳不想談及這些兒私,你也不要為難他了,再說了,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可以理這些,緣分這東西,是十分微妙的,順其自然就好。”
馮秋生道。
陳三順倒是同意這話,知道馮秋生在幫他解圍,便笑道:“的確,如果真的有緣的話,遲早會走到一起,是我的總會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也沒用。”
“觀不錯啊,夠豪爽、坦。”
馮秋生豎起了大拇指。
周錦城搖了搖頭,這麼好的機會竟然又沒抓住,但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再糾結下去,估計會讓陳三順反,所以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就在這時候,馮老突然道:“哎呀,這是什麼,怎麼回事,我的手怎麼變黑了?不會是中毒了吧?”
聽到這話,馮秋生嚇了一跳,急忙跑了過去,而馮天宇將雙手探出,果然皮上附著一層灰黑的東西,有點像幾年沒洗澡之后的老泥。
周錦城和陳三順也圍了上去,仔細看了一陣,沒等陳三順說話,周錦城就笑道:“老馮,你有救了,這就是你里的毒素和雜質呀,哇塞,太神奇了,這藥太神奇了,就吃了一小碗,五六分鐘就出了這麼多毒素和雜質。”
“好臭呀。”
剛剛上來的周芷晴住了鼻子,這幾人太興了,沒有反應過來,但一個小清新孩子,一上來就問到一個臭味。
而且這臭味非常刺鼻,越來越臭。
“貌似的確有點臭。”
陳三順苦笑。
“臭就對了,越臭,說明排出來的毒素沉積得越久,越深層。”
周錦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