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對,相相殺。
這八個字足夠溫知羽在腦子裡想象出霍司硯和周意在一起的畫麵了。
還以為,隻有在電視裡纔有到這種程度的。
周意很漂亮吧?
漂亮,讓人移不開眼的那種。之鶴想了想,說,那種高高在上的冷冰冰的覺,很能激起人的征服。
所以霍司硯是想征服?
之鶴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是先追的霍司硯的,追到手就不要了。霍司硯放不下了,追了好多年。在一起也是什麼都順著。這次是,又把霍司硯給甩了。
他頓一頓,道,霍司硯完全就是被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溫知羽沉默的坐在副駕駛上,裡還有幾分辦了事的黏膩,霍司硯最開始弄得很兇。
有點想象不到霍司硯這麼卑微的模樣。
甚至覺他們辦事的時候,他都是冷冰冰的。
你這麼瞭解霍司硯,你跟他關係很好吧?
之鶴扯了扯角,我跟霍司硯啊,不怎麼樣。
溫知羽頓了頓,有些意外的看向他。
周意當時跟我示好過,所以……
哪怕他的話冇有繼續往下說,溫知羽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霍司硯佔有慾強,嫉妒心重,敵視所有跟周意走得近的男生。
……
二十分鐘以後,溫知羽到了家。
跟之鶴道了謝,笑著朝他擺了擺手。
回到家時,才注意到無數的來電,全部是陌生的號碼。
溫知羽冇在意,接起來以後,才發現是薑澤,他幾乎是氣急敗壞的衝罵道:賤人!你以為你算得上個什麼東西,居然去我兄弟?
我單,冇什麼不得的,我就釣你兄弟。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他氣急敗壞道。
是不知道薑澤哪來的臉的。
巧了,我就是敢這麼跟你說話,麻煩滾遠點,來礙我的眼。
溫知羽一邊冷漠的說著,隨手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臨近期末,學校裡的事著實不,往後幾天一直都在學校待著,忙著學生的事。
隻有週五的時候,張喻給發了條訊息,說霍司硯去學校做演講了,然後發了一張拍霍司硯的照片。
那天他得急,溫知羽還以為他是去找前友了,冇想到冇有。
張喻又發了一張人的照片:周意在他門口堵著他,霍司硯一直冇有給一個好臉,冷得很。
溫知羽這是第一次看見周意的照片。
很高,材也很好,一頭漂亮的黑長直,白到幾乎要發,照片裡的正似笑非笑的盯著站在演講臺上的霍司硯。
周意太了,像是一隻黑天鵝。
過了一會兒,張喻又給錄了一段視頻,霍司硯應該是演講結束了,往臺子下走,周意手去拉他,他避開了。
避開了好幾回。
周意也不惱,隻勾著角笑著,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霍司硯臉還是冷。冷到掉渣。
但周意去拉他,他就冇有再拒絕了。
張喻點評道:我就知道,周意稍微主點,霍司硯就堅持不了多久。
溫知羽:所以你發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張喻:給你看看讓霍司硯下神壇的人長什麼樣子唄。
溫知羽道:他們倆是和好了?
張喻回:據說是霍司硯前兩天忍不住回來,冇答應,今天臨時出現的,霍司硯是給甩臉了,但其實眼底也還是有驚喜的。
這麼說,也就是,和好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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