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虎瞪了秦風一眼,沒好氣道:“四個妻子兩個妾,還不多?你小子未免也太貪心了!”
“本來你娶兩個妻子,就已經是破例了。”
“畢竟李瀟蘭是明月公主,不可能給你當妾,而景千影更是北狄皇,若是給你當妾,且不是令整個北狄蒙?”
“所幸謝云兒賢惠,不爭,否則你就一口氣娶了三個妻子!”
“你可知,結發妻子只能有一個?”
秦風當然知道,正妃或是民間的正房夫人,就是結發妻子,也是一個家庭中真正意義上的主人,除此之外,其余所有人,都只能是妾。
秦風一口氣娶了兩個妻子,這本就已經破了無數先例。
而現在,秦風居然還要給謝云兒正名,讓謝云兒也擺大梁禮法的束縛,也變妻子,秦天虎豈能不驚?
最最關鍵的是,秦風這個小混蛋,竟然連沈清辭都不放過。
秦天虎止不住的搖頭嘆息:“你個臭小子,為父就這麼四個干兒,竟然被你占了三個。”
“不知道的還以為為父,是在專門給你養媳婦!”
“兔子尚且不吃窩邊草,你倒好,把窩邊草吃的一干二凈!”
被秦天虎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秦風非但沒有半點愧疚,反倒厚無恥的撇了撇,小聲嘀咕道:“其實……我連二姐都舍不得。”
什麼?!
秦天虎眼睛睜得老大,他雖然知道,秦風和柳紅關系非常好,甚至過于好了。
可是秦天虎唯獨沒有把秦風和柳紅想到一塊去,結果到頭來,秦風這小兔崽子,連柳紅也一并覬覦了。
四個義,被秦風照單全收!
若不是秦家已經搬離京都,非為京都的笑話不可。
見秦天虎氣的面紅耳赤,秦風竟然聳了聳肩:“若是父親覺得過不去這個坎兒,那好辦,直接把大姐和二姐給逐出家門就是了。”
秦天虎一把揪住秦風的領子,正準備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監守自盜”的小混蛋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接著耳邊傳來一陣呼喊聲,是趙振海的聲音。
“秦王,前面出現了攔路虎!”
攔路虎?!
秦風眼睛一亮,連忙掙秦天虎的大手,嘿嘿傻笑起來:“父親大人息怒,讓我先去置危。”
說完,秦風便腳底抹油,跳出馬車。
著秦風沒心沒肺的背影,秦天虎先是氣的滿臉通紅,接著又仰頭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不愧是老夫的種,雖然混蛋了些,但其魄力,頗有老夫年輕時的神韻。”
秦風掏出秦天虎的魔掌,一口氣跑到趙振海旁,興沖沖道:“攔路虎在哪?”
趙振海一臉匪夷所思:“秦王,您這是怎麼了?”
“明明知道有攔路虎,為何還如此興?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秦風咧大笑道:“有什麼好擔心的?”
“錦衛早就把周圍的況了,京畿駐軍本就沒有來,而且想要威脅到我們,至需要派出幾千甚至上萬大軍。”
“如此大規模的軍隊,趕路非常問題,本不可能追上我們。”
“至于周圍的各地駐軍,實力單薄,更加不足為慮了。”
“而且能夠在錦衛的眼皮子底下,靠近車隊,必定是小敵人,既然是小,那麼就算對方每個都是以一敵百的超級銳,也不足為慮。”
別說其他人,就算是量天機營衛士,都不可能對秦風造任何威脅。
因此在秦風看來,無論這些攔路虎是什麼來頭,他們都是純粹的找死。
見秦風竟然已經悉況,趙振海心里佩服之余,也氣定神閑的解釋起來。
“乃是一群死士,人數不到百人,埋伏在路旁,似乎是打算對您下手,不過剛接到隊伍先鋒,就已經被揪出來了。”
“暫時還不清楚這些死士的來歷,此時他們已經被包圍,估計很快就會被干掉。”
聞言,秦風頓時來了興趣,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麼不怕死,敢在這個時候暗殺他。
要知道,隊伍里帶了這麼多重要家眷,任何膽敢襲擊車隊之人,秦風都會毫不猶豫的滅了對方!
在趙振海的保護下,秦風來到隊伍前方,果然發現一地尸。
目測足有四五十尸之多,而且清一,全都是刺客的尸。
之所以說是刺客,是因為這些人連甲胄都沒有,穿著黑布。
秦風竟然直接看笑了:“穿著夜行服來襲擊車隊?”
“這群家伙,難道以為武裝到牙齒的天機營衛士和黑騎,都是擺設不?”
趙振海也連連搖頭:“若是早知道對方如此愚蠢,就不必驚擾秦王了,直接讓黑騎把他們碾醬,踩過去就是了。”
秦風背著手,饒有興許的看著不遠的戰斗。
剩余的十幾個刺客,已經被天機營衛士團團包圍,戰斗呈現出一邊倒的架勢。
刺客即將全軍覆沒,而參與圍剿的天機營衛士,卻沒有一個陣亡,甚至連傷的都沒有。
這就是銳甲士,面對穿布的刺客,形的碾效果。
見剩下的死士還在負隅頑抗,秦風更興趣了,當即喊了一聲。
“來者何人,為何要刺殺本王?”
為首的黑人,本來正在咬牙拼命,聽到秦風的聲音,他馬上停下了作,一把撤掉面罩,沖著秦風嘶吼道:“秦風,你可還認得我!”
秦風一愣,仔細觀察,不由大喜。
“烏赫黎?!”
“你竟然活著從祁連山里跑出來了?”
再次見到烏赫黎,秦風簡直像是走路被餡餅砸到了腦袋。
當初在玉屏縣,放走了烏赫黎,導致南境不百姓遇難,這一直是秦風的心結。
再加上烏赫黎此人實戰經驗極其富,想要抓他,極為困難。
如今烏赫黎竟然主送上門來,秦風豈能不喜?
秦風連忙下令:“都看好了,不要殺帶頭的那個人,其余的刺客全部干掉。”
盡管烏赫黎率領死士,拼了命的反抗,可惜面對天機營衛士的圍剿,還是轉眼被屠殺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