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揚他們得到通知便一起進了酒吧,他們還帶著面,是商場方經理送們的。
雖然他們帶著面,但是從外形上看,幾人的材真的很好,與裴樹說的相符。
除此外,高哥還發現除了那個胖胖的中年人以外,剩下的人氣質都很凸出,就是站在人群中就是焦點。
高哥問大家:“能取下面嗎?”
裴樹看了一圈周圍的人說:“這不行。”
高哥問:“為什麼?”
裴樹:“容易引起。”
高哥:“……?”
高哥也沒勉強,先是讓祁揚上去唱了一首歌,一首歌直接把下面為數不多的幾個客人唱懵了。
而后響起了激烈的掌聲,那掌聲在空曠的酒吧顯得格外的明顯。
有客人高聲問:“老板,你這是哪兒挖來的歌手啊,唱的太好聽了,我覺得一點都不比祁神差。”
“是啊,剛剛聽那一嗓子,我還以為是祁神來了呢。“
……
高哥也是十分驚艷,現在他更好奇他們的長相了,最后他們進了經理辦公室,這里除了經理就沒有其他閑雜人等了。
當高哥看到面后的那一張張臉時,整個人都像是在做夢,而后他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痛得他一個激靈。
“還真是祁神,我的天!”
“我何德何能竟然能讓祁神來我的酒吧駐唱,天啦!!”
“我這是要發啊!!”
又是一個祁揚瘋掉了。
酒吧的經營者高哥表示會做好保工作,不會拿祁揚和寧辰他們營銷,也會配合節目組的拍攝,不會引起大家懷疑。
而后高哥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祁神,我不知道是你們。要不,我再給你們漲點錢?”
祁揚搖頭說:“不用了,謝謝,節目組規則不允許。”
高哥憾點頭,“那好吧。”
因為祁揚他們不方便面,所以今天晚上酒吧的主題就搞神面。進店的人和工作人員以及表演者都會戴上面。這樣也就不會顯得祁揚他們突兀了。
夜降臨,華燈初上的時候,酒吧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得知大家還沒吃飯,酒吧老板給大家提供了盛的晚餐謊稱是員工工作餐。
大家吃飽休息了一會兒后,便開始工作。
祁揚和裴樹決定一人一首換著上,這樣彼此可以休息一會兒。
而寧辰賀朗以及蘭溪喬小雅則被帶去換上了工作裝。
這里的工作裝,男生是白襯衫黑西,打著領結看上去十分優雅帥氣。
而生的工作裝則是黑白的jk,頭上還得戴上可的發箍,不是兔子就是貓耳朵。
【今天兔寶是和兔耳朵過不去了。】
【制服,天啦,我可以!!】
【這酒吧在哪里啊啊?有沒有知道的姐妹,我要去。】
【我也要去,姐妹一起啊。】
……
祁揚看到蘭溪上的子問高哥:“你們這兒就沒其他工作服了?”
高哥搖頭,“這是我們才換的工作服,我們隔一段時間換一種。”
祁揚很不想蘭溪穿這樣在酒吧走來走去,便問:“那以前的工作服還有嗎?”
經理高哥讓工作人員去找,找到了兩套。
其中一套是銀的臍裝,上面是短款的服,下面是短,子上了銀亮片,看上去更加。
高哥問:“要換這一套嗎?”
祁揚:“……”
祁揚看向了另一套,另一套則是是的護士制服。
祁揚:“……”
為什麼這里的服務員套裝全是這種……
今晚酒吧的生意格外的火,因為酒吧駐唱的聲音太像祁揚了。
不僅如此,酒吧駐唱跳舞也非常帶勁兒,樂玩得那一個6,還能喊麥,一個人就能帶全場的氛圍。
除此外,今晚酒吧搞的神面主,也非常的吸引人。
全場都是戴著面的人,不管男人人,大家看到不到對方的臉,只能過眼神,下尖,以及材腦補,這就給人無暇的想象空間,這比直接看到對方的臉更讓人罷不能,更讓人瘋狂著迷。
祁揚一曲歌了,全場喝彩,還有客人抓著一把錢扔到臺上,“大喊,再來一首!!”
有了第一個人就有第二個人,蘭溪從未見過這麼紙醉金迷的世界,直接愣住了,現場像是飄起了錢雨。
一位紅郎扭著腰肢,越過人群,妖嬈的來到舞臺前,生的的極其嫵,材也凹凸有致,一紅盡顯風姿。
手中抓著兩疊碟現金鈔票,“帥哥,摘下面給姐姐看看,這些就都是你的。”
那一疊現金似乎剛從銀行取出,還帶著銀行的綁帶,一疊就是一萬。
兩疊就是兩萬。
坐在觀眾席的黃導和小裴然直接看呆,“好多錢!我們不用再吃素面了。”
紅郎向臺上的祁揚拋了一個眉眼,“帥哥,摘面吧!”
酒吧的人都是人來瘋,本來就是玩,在這種況下,自然是鬧的越兇越好,氛圍拉足。
于是全場大喊起來:“摘面,摘面,摘面!!”
黃導和小裴然也跟著喊了起來。
祁揚明顯聽到了黃導的聲音,他偏頭看向正喊得起勁的黃導。
黃導作者口型:“好多錢!!快摘面!!!”有了錢就都可以瀟灑了。
祁揚顯然沒理會他,而是賊酷的掃了那紅郎一眼,“謝謝。“
這是拒絕的意思,紅郎手,后跟著的人又遞上兩疊現金,“摘嗎?”
黃導大喊:“摘啊,摘啊,摘面啊啊!!!”
另一邊蘭溪做著口型:不許摘!!!
祁揚見了角一勾說:“我老婆不讓摘。”
【啊哈哈,祁神怕老婆石錘!】
【下午吃的狗糧還沒笑話,狗糧又來了。】
【祁神真是個產糧高手。】
祁揚的話通過話筒傳遍了酒吧每一個角落,現場響起一陣失的唏噓聲。
祁揚沒有理會紅郎直接下場,工作人員收拾灑落在舞臺上的打賞,而后裴樹上場。
紅郎顯然沒想到竟然有人不給自己面子,氣惱不已,轉要走,酒吧經理高哥迎上去,“紅姐留步,留步。”
這位紅姐是酒吧常客,是個富家千金,消費檔次高,高哥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客戶就這麼被氣走,連忙走上去賠罪安。
紅姐的跟班氣憤的質問高哥,“高經理,你們這兒的人懂不懂規矩?又不是要包養他,只是讓他摘個面而已,委屈他了?還說什麼老婆不讓,這不是打我們紅姐的臉嗎?”
高云一想到祁揚的價咖位,覺得那幾萬塊錢還真是委屈他了,但他不能說。
高經理賠笑,“紅姐,這是臨時救場的,平時不混這一塊,沒聽過紅姐你的名號,你大人有大量別和他見識。”
那跟班氣勢囂張:“沒聽過名號,規矩也不懂?”
紅姐沉著臉,“走吧,費什麼話。”
高經理連忙攔住他們,“紅姐,紅姐,你息怒別生氣。這樣,這樣,我們換個地方,我去問問他行不行。可以嗎?”
紅姐是什麼份,酒吧街一姐,哪個酒吧經理見了不得好生捧著。
畢竟這位可是能一晚豪擲上百萬的主,是酒吧街出了名的金主。
如今想看一眼那個窮酸的酒吧駐唱還要經過他的同意?
紅姐怒極:“笑話!”
高經理沒辦法,只好湊上去在紅姐耳邊小聲說:“紅姐,你不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他是真的祁揚。”
紅姐詫異的看著高經理。
高經理找到祁揚,把這事說了一遍,高經理給了他們工作的機會,他們不能因為自己就讓高經理失去一個土豪客戶。
祁揚同意見紅姐。
【實名羨慕這位姐姐,我也想要超能力。】
經理辦公室。
紅姐臭著一張臉,翹著二郎,氣勢囂張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祁揚。
祁揚坐到了紅姐的對面,手揭開臉上的面。
紅姐愣住了,放下了翹著的二郎,坐直了,“祁神……”
祁揚點頭:“你好。”
【這位姐姐真是人參贏家啊,竟然能單獨見祁神。】
【再強大的氣場在面對祁神的時候都會被碾。】
……
于是紅姐重新回到了酒吧,這一次放棄了包間,花錢買了一個最靠近舞臺的咖位。
祁揚上場,紅姐就開始打賞,酒吧的其他人都覺得紅姐是不是被氣傻了,明明都已經被氣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難道是發現還是喜歡這歌手,所以打算磕,用鈔能力這位聲音酷似祁神的駐唱歌手?
蘭溪把就酒端到十二號桌,依次放下后說:“客人輕慢用。”
蘭溪如之前一樣轉離開。
“等等。”那桌的頭男人看著上下打量著蘭溪,流里流氣的說:“懂不懂規矩,不給打開?”
蘭溪說了一聲抱歉,上前幫客人把酒打開,禮貌說:“請慢用。”
“倒啊!”男人看著蘭溪,挑起眉頭,瞪大了眼睛,一副你是白癡嗎的表。
蘭溪只好幫客人把酒倒好,男人端起那杯酒遞給蘭溪,“喝。”
蘭溪推辭:“謝謝,工作期間是不允許喝酒的。”
頭男人不置可否,只是偏頭看向隔壁桌,那里剛好有一個買酒郎正在喝酒,那桌放話,那買酒郎喝多,他們買多。
蘭溪:“……”
頭男人冷哼,“怎麼怕我不給錢?放心,不會讓你白喝,你喝多,哥哥我買多。過來。”
男人拍了拍自己邊的位置。
蘭溪站那兒沒:“抱歉,我不會喝酒。客人不如找其他服務員。”
“你什麼意思,我們大哥你喝酒是看得起你,你竟然敢推三阻四,是看不起我們大哥的意思嗎?”
“你過來。”有個小弟起去拉蘭溪。
蘭溪偏要躲,但酒吧人多,蘭溪沒躲開,直接被那小弟一把拉著推到了那頭男人邊。
那頭男人手就要摘蘭溪的面。
“那個頭,我勸你住手!”
前一刻唱得投的祁揚下一秒便黑起了臉,冷著聲音一聲喊,把在場的人都給喊懵了。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祁揚又扔下話筒,利落跳下表演舞臺,大步沖向頭,把蘭溪拉了出來。
【祁神生氣了,好酷!!】
【生氣的祁神好蘇!】
【沖冠一怒為紅,頭死定了。】
【這是直播,祁神本做不了什麼。】
【姐妹聽上去你很憾啊。】
……
祁神森森的看著頭,恨不得把他那只過蘭溪的咸豬手給剁掉,蘭溪怕祁揚沖,的抓著祁揚的手。
“還在直播。”
祁揚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而后重新睜開眼,看向已經極速趕過來的高經理。
“高經理,這位客人擾員工,請你把這位客人請出去,報警!”
高經理自然是點頭答應,而后對幾個混混模樣的客人說道:“幾位客人,我們酒吧的陪酒服務都是自愿原則,剛剛你們的行為已經變了強迫,所以請你們離開。”
幾個混混憤怒的瞪著酒吧經理,“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竟然敢讓他離開。”
高經理微笑:“我不知道這位大哥是誰,但我知道負責酒吧街治安的警察是誰。”
“你——”頭指著高經理,怒極反笑,“好樣的,我記著你了,也記住這家酒吧了,你等著!”
【太囂張了,還好直播已經記錄下他丑惡的臉,希能灌進去好好教育教育。】
【竟然敢當著全國觀眾的面威脅,這幾個混混怕是想一直活在警察的頭號嫌疑人名單里面。】
【希警察蜀黍能好好調查一下這幾個人有沒有前科。最好關進去就別放出來了。】
【可惡,他竟然了兔寶,我都沒過,想想就好氣。】
【最氣的應該是祁神,祁神看起來很想打他,但礙于直播,只能一直拽著手,手上遍布青筋。】
……